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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我之前吩咐她们加大烟熏量和火焰,但是看上去还是有些生了,
我用一根用作火勾的铁条推开表面的柏树枝,露出下面的炭,往里扔了一些柴块,一些引火的碎屑……
明火很快就燃了起来……
上楼把碗筷丢进洗碗机,下楼看着烟熏棚。
调整火焰大小,均匀……上面挂着的肉块已经在滴油了……再等待了一会,明火熄灭,盖上柏树枝,浓烟飘起。
我守着烟熏棚,时间快速的流过,阿丽娅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我回头看去…
她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看着我。我扭过头…
沉默许久…
阿丽娅:“再等一会饭就好了。”
蔷薇从车上下来,坐到我旁边,
蔷薇:“怎么样?”
我:“来得及,等火自然熄灭就可以装车了。”
………
在落日夕阳下,我们安静的坐在一起,等待着离开的时刻。
阿丽娅:“吃饭了。”
………
吃过饭。
我们开始收拾剩下的所有物资。
她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蔷薇:“阿丽娅,你的小包。”
阿丽娅:“不要了,就留在这里吧。和她们一起,还有过去的我一起留在这里。”
我没什么行李好拿的…我拿起电脑,和昨天剩下的那瓶酒,和她们一起下楼,上车。
我:“你们睡哪。”
等她们把东西丢在她们的床上,我拉出我位置的抽屉,把电脑和酒放在里面,关上抽屉。
阿丽娅好像很兴奋,她扑到了我床上滚了两圈。她床上堆了一堆没收拾的东西。
我摸了摸被子的面料,很滑,没有布料的手感…这连布料都不是,这是一种合成的能防水,防辐射,防腐蚀隔热等的…按照蔷薇的说法,这是一种航空领域所用的材料。通常被用作太空太阳能板或各种设备的覆盖。也被用作低温环境下的应急用品。总而言之,一种高级的隔热毯。我不喜欢这个触感。
我上楼把房间里的被子床单和枕头搬到车上。呼叫蔷薇搬走阿丽娅,重新铺床,把棉被铺在下层,上层再盖上“高科技毯子”。
拉上隔板,这就是我的一个小“房间”了,枪械,装备,衣物等都放在床下和旁边的的抽屉里。蔷薇在里面放了很多武器。左右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了。
收拢床上的围栏,再拉起床板,推开隔板,房间就变成过道。放下床板,再拉下隔板,再和她们房间的隔板拼接在一起,这就是一个大桌子了。我们可以在这里整理装备,或是在冬天吃火锅。
当然,集成式厨房也有桌子,但是能躺着吃火锅不好吗?我估计这是阿丽娅干的。可能蔷薇最初的目的不是这样,因为隔板上除了加热纹路,另外还加装了屏幕。能够看到监控和控制各种设备。还有核心的机械臂。可以简单制造些东西。
全车没有窗户,蔷薇在最里面一层的墙壁上也装了小型显示屏,可以看到外面的场景以及切换视角。
我推开隔板,她们正在收拾各种物品。我下了车,烟熏棚的火焰已经熄灭了,但还是灼热的。
之前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用塑料封装一次,再用铁皮封装,以防被污染,或是破损。而且不能切成小块,否则切面会成为病菌的突破口。所以我们把这个按100公斤一个的装箱。用的时候再打开铁皮,拿出塑封成一块一块的肉。
等待冷却……我们把腊肉,香肠搬上车开始封装。
………
把剩余的材料挑挑拣拣,搬上车。
讨论了一下各种事情,确保没有什么遗漏的,上车,关上车门。看了一眼时间,19:24。
拉下床板,盖上被子,半靠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酒瓶。我注意到阿丽娅在看着我。
我:“早点休息,明天早上5点出发。”
“睡不着可以喝点酒。”
阿丽娅:“嗯”
她打开旁边的小冰箱,拿出来一瓶红酒…
嗯?她打开后我才发现那是冰箱,低头一看,我这边也有一个。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水和酒。
阿丽娅也缩在了床上。
我看着原子灯的灯光…
她打开了音乐,一首安静的歌播放着……
阿丽娅:“就像在地下室里”
就像当初我们刚认识时,在那个地下室…我丢着石头,她拿着棍子…呵,我轻声笑了笑。
阿丽娅猛喝了一大口酒:“我们还会回来吗?”
我:“应该不会了。”
………
阿丽娅取下了手机上带小猫挂件的手机壳…下床…拉开车门,把“小猫”丢进了外面的黑暗里。然后跑回床边,蹦上床,拉上被子。
吐了口气…拿起酒瓶…
阿丽娅看着我…
阿丽娅坚定的说:“过去的一切都结束了,我准备好面对这一切了。”
我看出她对于过去还有些悲伤,但那是最后的…无所谓了。过了今晚,她就要离开了。
蔷薇做完临出发前的最后一次设备检测,从下层上来。
看了我们一眼,走到阿丽娅旁边,脱下装备,坐在了阿丽娅的床上,掀开被子,抱住了阿丽娅,然后盖上了被子……
阿丽娅的目光中透着茫然和无奈。
我:“你不能睡自己床上吗”
蔷薇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
蔷薇:“我就要抱着阿丽娅睡。”
………
我有些困了,盖上瓶盖,把酒放进抽屉。冰箱满了。拉上了隔板。
我:“早点休息。”
关上了灯。
…………
我醒了。随后闹钟响起。
翻身起来,打开灯,开始穿戴装备……推开隔板。
随后隔壁也推开了隔板。
隔壁,蔷薇整理装备…蔷薇拉起迷糊状态的阿丽娅,使劲晃了晃…清醒了。
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带上手套,检查弹夹。
我打开车门,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和蔷薇下了车,冰凉的微风在吹着,空气中飘散着早晨森林的味道。
我端着枪警戒,蔷薇拉开大门。我们返回车内。
关上车门,蔷薇打开换气系统,坐在驾驶位上,阿丽娅正从卫生间出来。
我:“系好安全带”
阿丽娅茫然的问道:“不是应该先吃早餐吗?”
蔷薇也看向我:“对啊?”
………
到厨房煮了三碗面条,切了一盘牛肉放面里……简单吃过早餐。休息5分钟后。
蔷薇重新坐上驾驶位,我们坐在她身后旁边的位置上,我打开墙壁上的屏幕。
蔷薇发动了引擎,这台钢铁巨兽缓缓向前移动,调整位置,逐渐加快,冲出了别墅大门。
向着地图上规划好的路线,北方城市群的方向,我们启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