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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轶也就这么问出口了。

小厮回答:“暄王说来给老爷送这几天的卷宗,避免你日后案件堆积起来,不好梳理,现在老夫人正在前厅招待着暄王。”

宋闻轶一口气堵住胸腔,说这暄王办事仔细吧,非要在这节骨眼上送什么案件?

偏偏官大一级压死人!

宋闻轶冷眼看向二房一家,“此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宋曦晚蹙紧眉心,眸色冷沉跟上阿爹。

谢丞骞这又是搞哪一出?

两人一走,孟氏的身子都软下来了,心想感谢这位暄王,让她有喘一口气的机会。

“娘,那张六真是你找来的吗?”

宋玲溪还真不知道这件事,紧张追问。

孟氏冷沉着脸呵斥,“这重要吗?绝不能让大哥一家用这件事情来做文章,夫君,那个代写信的人不能留!”

宋康文听得一愣一愣的,倏地后退一大步,神色尽是错愕。

“还真是你干的?你糊涂啊!大哥那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到时候不会放过我们的!”

孟氏压低声音反驳,“我这都是为了谁?那贱种一回来,我们家玲溪就要嫁给张坤凌,我不甘心!”

这话戳中宋闻轶的心。

是啊,本来还想着玲溪要是嫁个王爷或者入宫,他身份自然水涨船高,谁知道这盼头忽然没了。

“可是……”

“没有可是!必须要解决这事!”

孟氏冷声打断,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宋康文头疼得很,也知道摆在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便道:“行,先出去接见暄王吧。”

王爷到府上拜访,二房要是不出来见,万一来个藐视皇室的罪名可就麻烦了。

……

前厅。

宋曦晚跟随在阿爹身后进门,冷然眸光落在谢丞骞身上时,微微一愣。

今日谢丞骞似是特地装扮过一番,银白绸缎长袍,一根玉簪将青丝竖起,浑身散发着矜贵气质,偏偏他眉眼透着些许疏离,宛若不曾食人间烟火。

从前,谢丞骞的衣衫几乎玄色居多,何曾这般招摇过?

他这是哪根筋不对?

“臣见过暄王殿下。”

宋闻轶仍沉着一张脸行礼。

谢丞骞敏锐察觉出不对劲,淡声道:“免礼,宋大人可是身子还未休息好?本王今日打扰了?”

宋闻轶气堵得慌,本是恼火暄王今日上门时机不对,可偏偏堂堂暄王殿下还这般关怀他。

这哪还能气的出来啊?

“臣不敢,暄王亲自来送卷宗,臣感激不尽。”

谢丞骞眸色微顿,这话中分明还有些咬牙切齿意味在里面啊。

他再一看宋曦晚,同样神色冷淡不悦。

看来今日他来错了。

谢丞骞淡声道:“除了卷宗外,本王还听说宋姑娘要去秋猎,特地来送从边疆带回来的装备,以报当日的赠画之情。”

木云立马把一套精美的猎装送上。

这可是王爷心仪之人,怠慢不了一点。

宋曦晚没料到这还有自己的事,看着这精致干练的猎装,确实是上乘货色。

她不想要。

可谢丞骞把话说到这份上,宋曦晚哪能拒绝,只能收下。

“谢王爷赏赐。”

这时,二房一家来了。

宋玲溪一进门先是被暄王的容貌所惊艳,脸颊都不自觉浮起两抹红晕,可看到暄王竟把那上好的猎装送给宋曦晚,心中嫉恨倏地滋长出来!

为什么暄王不送给她?

宋康文想跟暄王攀交情,没想到刚上前走了一步,暄王就起身道别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东西送到,本王就不多加叨扰了,宋大人好好保重身体。”

路过宋曦晚时,谢丞骞脚步又顿了一下,“宋姑娘,秋猎之日见。”

宋曦晚:“?”

这样的谢丞骞让她很陌生!

而且秋猎他就要断腿了,期待什么呢?

谢丞骞一路回到马车上,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冰凉目光扫过木云,“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木云双手抱臂,老神在在地解释,“王爷,你信我,今日宋姑娘定被你迷住了。”

这可是他没日没夜看了几天话本总结出来的法子,王爷怕被拒绝,那便让宋姑娘先对王爷有意。

话本上可都写了,姑娘们就喜欢长得好看且家财万贯的,最好还温柔似水独宠一人。

谢丞骞无奈扶额,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信木云这荒唐法子。

“她那眼神分明是不想见到我。”

“不可能!属下亲眼看见宋姑娘看王爷时候都怔住了。”

木云大声否认。

谢丞骞犹疑看他一眼,“当真?”

木云举起手发誓,“必然是真的!”

谢丞骞抿唇不语。

那,他日后在她面前都好好装扮一下?

宋曦晚这边,无语地盯着面前这猎装,只觉谢丞骞今日怕是病得不轻,难道是想算计谁在这演上了?

宋玲溪禁不住酸溜溜说道:“王爷对姐姐可真是好啊。”

徐氏眼皮一跳,轻轻扯一下玲溪的手。

这个时候还去招惹这贱种做什么?

宋曦晚掀起冷眸。

方才还没空收拾他们,现在怎还敢来犯贱的?

宋闻轶趁着老夫人在,沉着面色道:“娘,我要与二房分家。”

这话仿若一道惊雷在前厅炸开。

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满面怒火,“你说什么!?”

孟氏都傻眼了。

这几十年了,无论宋康文做了多少荒唐事情,宋闻轶这个当大哥的都没有过分家的念头,现在居然这么轻易说出口了?

宋闻轶把孟氏算计曦晚的事情全盘说出,并且表明意思,“如此歹毒之人,我无法再共处一个屋檐下。”

孟氏连忙跪在老夫人面前,“娘,我是被冤枉的啊!”

宋闻轶这里无法挽回,那只要老夫人不同意,这家就分不成!

老夫人也不管孟氏冤不冤枉,反正坚决反对,“你们二人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分家像什么话?就算我死了也绝无可能!”

殊不知,宋闻轶心意已决,面色冷硬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此事上报官府,彻查二弟一家从前做过的事。”

“你!”

老夫人心中掠过害怕,这大儿子今日怎如此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