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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今生等你 > 第三十章 奇异的尸体,多杰的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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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奇异的尸体,多杰的生世

那石棺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巨大的水晶,几人好奇地望去,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人。那人头戴一顶精致而神秘的黑色面具,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闭的双唇和坚毅的下巴线条。他的上身裸露,肌肤在石棺内微弱的光芒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身上随意地盖着一面古老而破旧的旗帜,旗帜上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隐约散出一丝丝雾气。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脚底稳稳地踏着两颗硕大的人头骨,头骨上裂纹斑斑,显得阴森可怖。而他的手中,则紧握着一根金光闪闪的棍子,棍子表面雕刻着繁复的图腾,

玲儿颤抖着手指向那人的胸部,低声说道:“你们看,他似乎还活着,那里……在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与惊疑。

两人顺着玲儿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人胸口微微起伏,如同夜色中微弱的烛火,忽明忽暗,令人心生寒意。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股诡异的气息悄然弥漫。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人脸上的头发轻轻飘动,露出一张苍白而扭曲的脸庞。他的双眼紧闭,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梦中经历着什么恐怖而又不可言喻的事情。

玲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惊恐与不安。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场景,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压抑,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人,李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魔力牵引,发疯般地捶打着那透明的棺盖,声嘶力竭地呼喊白羽二人前来相助:“快来!快把尸体抬出来,否则即将尸变了!”白羽与同伴一听此言,脸色骤变,毫不迟疑地冲上前去,协助李逸。

棺内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尸体正以一种诡异而缓慢的速度发生着变化,皮肤下隐隐透出诡异的青紫色,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其体内涌动。那双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猛然睁开,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更为可怕的是,原本盖在尸体上的幡,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其身体内。幡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沿着尸体的脉络游走,将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诡异的符文印记。随着幡的消失,尸体的气息也变得愈发阴森恐怖,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逸三人的心跳加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们拼尽全力,终于将沉重的棺盖推开,将尸体抬了出来。然而,就在这一刻,尸体猛然睁开了眼睛,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快跑!”李逸大喊一声,三人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离。身后的尸体突然跃起,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朝着他们追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腐臭与死亡的气息,

那尸体行动异常迅猛,猛然一跃,从后方紧紧缠住了白羽,随后用力一甩,将他高高地抛向了半空。白羽在空中翻滚几圈,惊险万分。

李逸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去,脚步轻盈,在地面轻点几下,迅速拉开与尸体的距离。他双手飞快结印,口中默念咒语,空气中泛起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一把幽红的剑凭空显现,剑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火龙。

李逸紧握剑柄,手腕一抖,那火龙般的剑便呼啸而出,带着炽热的火焰,划破长空,直朝那尸体飞去。尸体似乎感受到了火焰中的恐怖威能,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它猛地松开白羽,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白羽趁机落地,稳住身形,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成拳,周身真气涌动,显然是要施展什么厉害的招式。只见那尸体也不甘示弱,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身体逐渐膨胀,肌肉如钢铁般坚硬,散发出阵阵阴冷的气息。

李逸见状,眼神一凛,他再次挥动手中的幽红之剑,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猛然一顿,化作无数剑影,密不透风地朝那尸体刺去。尸体怒吼一声,双手成爪,迎向剑影,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一时间,剑影纷飞,爪风凌厉,两人(一人一尸)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那尸体突然间朝李逸猛喷出一团浓郁的黑雾,李逸眼疾手快,连忙向后退去,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黑雾在空中弥漫,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

那尸体,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朝李逸逼近。它的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李逸心中一凛,忙祭出一道三清符。符咒硬生生地被那物体接下,伴随着“呯”的一声,在尸体上炸出了无数火花。那物体仿佛感到疼痛,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只见尸体猛地一跃,朝着李逸的腹部挥出一拳。这一拳力道惊人,李逸只感觉像是被一块万斤重的铁块重重砸中,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他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李逸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位了,一股剧烈的疼痛涌上心头。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迅速调整姿势,准备迎接尸体的下一轮攻击。

尸体如影随形,再次朝李逸扑来。这一次,它双手成爪,尖锐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李逸一个侧身翻滚,巧妙地躲开了尸体的攻击。他趁机起身,一脚踢向尸体的腰部。然而,尸体却仿佛像没有痛觉一般,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脚,继续朝李逸逼近。

李逸心中暗自惊叹,这尸体的力量与防御力都远超常人。

白羽眼见李逸的身形逐渐放缓,心中顿时一凛,意识到这是出手的绝佳时机。他毫不犹豫地迅速从怀中掏出锋利的匕首,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朝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猛刺而去。

那尸体显然未曾料到白羽会突然发难,一时间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撤手招架。只见白羽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刺向尸体的要害。

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尸体的瞬间,尸体脸上的面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瞬间被削落。一张苍白而扭曲的脸露了出来,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恐怖与阴谋。

白羽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他深知,这个神秘莫测的敌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而他也终于有机会揭开这一切谜团。他紧握匕首,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白羽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正以惊人的速度朝他扑来。他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手中的匕首也迅速挥出,与黑影擦肩而过,划出一道耀眼的火花。

原来,那尸体不过是敌人的一个替身,真正的敌人早已在暗中蓄势待发。白羽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反应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

白羽定神细看,惊讶地发现来者竟是多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凝固,久久未曾移开。四周的空气也因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而变得沉重,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张力。

那具曾经威猛无比的尸体,此刻力量明显衰退,宛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在李逸精准的一剑下,它的心脏瞬间被洞穿。伴随着低沉的哀鸣,整个身躯化为轻烟,随风飘散,只留下一地灰烬。

多吉目睹此景,脸色骤变。他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尸体的死亡波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紧接着,一口鲜血从他嘴角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绝望。

“白羽,”多吉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为什么是你?”

看来是我小觑了你。这位巫族长老,我足足炼化了百年之久,却未曾料到,今日竟会败在你的手中。多吉,你不是那日在幽冥古道之上,被,打入无间地狱了吗?为何今日又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

哈哈,我乃通灵之人,早已超脱生死,不死不灭,又怎会轻易陨落?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我的命运,又怎会轻易被他人所掌控?

白羽眉头紧锁,满心疑惑地问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究竟有何目的?”

我微微一笑,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你无需多问,只需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每一个人,都只是这庞大命运齿轮中的一个小小碎片,无法抗拒,也无法逃脱。”

言罢,他想转身离去,白羽迅速抢先一步,挡在多吉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什么命运?那不过是你用来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你此番前来,是否真的是为了地心轴?”

多吉面色一沉,却并未立即回应,仿佛被白羽的话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

见状,白羽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地追问:“你与纳粹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一直有种感觉,你身上的气质,与你所声称的藏人身份格格不入,反而更像是那些冷酷无情的德国人。”

多吉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白羽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精准地插进了他内心深处的隐秘角落。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嘴角紧抿,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显然,白羽的话已经深深触动了他的痛处。

多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无奈,他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错……我的母亲,她本是老爷家的那一个奴隶,身份卑微,基至都不如老爷家的一条狗。”

说到此处,多吉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那个遥远而又残酷的年代。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沉重。

“她的一生,就像是被命运紧紧束缚的囚徒,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劳作与苦难。而我,作为她的儿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背负起这份沉重的枷锁。我渴望改变,渴望挣脱这份束缚,但现实却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多吉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这份痛苦与无奈都融入其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但更多的是一分迷茫与无助。

“我做过很多错事,但那些都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要保护她,想要让她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可是,我越是努力,却越是发现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泥潭,无法自拔。直到那一天,我……”

说到这里,多吉的声音突然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那份深藏于心的痛苦与悔恨,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难以抑制。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风都停止了吹拂。一个德国人突然告诉我,他是我父亲。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被人欺凌的阴影中,他们给我起了个不堪入耳的绰号——“杂种”。事实上,我是拥有不同血统的混血儿,但对于这个身份,我从小就一无所知。

在我年幼无知的时候,我从未察觉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直到渐渐长大,我才开始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那时,我懵懂地意识到,我可能有着不一样的身世。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真相,原来我真的有父亲,而且他还是一位德国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不久后,我们全家接到了前往匈牙利的通知。在那个陌生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