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大枭要是真不管坤哥的死活,那么我将坤哥作为人质也就毫无意义了!
我们这几个人今天都得命丧柬埔Z了!
难道是我高估了坤哥的作用,在我看来,坤哥应该与黑龙大枭有不少黑色产业链生意的往来。
黑龙大枭不可能为了解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我,而舍弃他的利益合伙人!
所以我在赌 ,赌黑龙大枭不会真的不管坤哥,或许他现在是在玩心理战术!
故意不管坤哥死活,好让我自乱阵脚!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能坚持赌一把了。
我用卡簧刀刺入了坤哥颈脖的真皮层,血丝流出。
坤哥声音发颤,哀求黑龙大枭:
“大枭,看在我和独眼龙义弟为您效犬马之劳的份上,也看在近两年我为大枭的Jh生意鞍前马后的份上……”
提及Jh生意,倒是令黑龙大枭有所触动,这两年来,坤哥和独眼龙以地下赌场为幌子,实际上走私Jh的生意干了不少。
这两兄弟人狠话不多!的确有作用!
如今独眼龙已经死了,坤哥以曲小婷为诱饵,设下圈套引我来柬埔Z,意图让黑龙大枭替他们兄弟报仇。
可他也没想到我实际上早已看穿了他的阴谋,此刻他也成了我的掌心之控。
权衡利弊之下,为了Jh利益,黑龙大枭最终还是妥协,保全坤哥的一条狗命!
“放他们离开!”
黑龙一声令下,保镖们收起步枪。
我让田光背着曲小婷,我继续挟持着坤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黑龙大枭的住所。
等我们逃离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我直接杀伐果决地将坤哥给解决了。
这狗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妖,留在人间,也是祸害无穷!杀了他就是为社会除去一颗毒瘤!
我将坤哥的尸体弃之荒野之后,带着曲小婷和田光住在小镇的一家旅馆里。
曲小婷这段时间显然是受到不少折磨和惊吓,虽然得救了,可还是一惊一乍的。
她一直攥着我的衣角不让我离开。
田光怅惘一叹:
“哎!真是造孽!之盛,那你就留在这里陪小婷压压惊,我去隔壁再开一间房,先睡了哦!”
田光去了隔壁房。
曲小婷抽泣着钻到我怀里。
我摩挲着她的秀发,温声安抚:
“别怕,别怕,之盛哥会护你周全的!”
曲小婷抽泣的声音有些含糊,听上去是带着不为人知的委屈。
我俯视一看,心悸了起来,黑龙大枭这人面兽心的畜牲,把曲小婷折磨得遍体鳞伤。
手臂上,大腿上伤痕累累,甚至还有化脓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
“之盛哥,抱紧我,别让他们伤害我!”
我能感觉此时此刻 ,曲小婷的心都还在颤栗!
我将她抱着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小妹妹一样安抚着她。
虽然她的外公霸爷和母亲曲瑶都与坤哥有过结,不过她被坤哥害到这种地方,承受惨无人道之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
坤哥只不过是利用她把我引到柬埔Z,好让黑龙大枭对付我。
所以,确切地说,曲小婷是被我连累了。
我心疼不已!对她感到十分抱歉。
她突然之间仰起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含情脉脉地凝睇着我。
“之盛哥,我虽然被抓到这个地方,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但是还没有被他们玷污,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之盛哥,你相信我!我可以发誓!”
下一秒,她的嘴唇直接堵上了我的嘴。
我诧异地与她的嘴唇保持开了距离:
“小婷,你这是干什么?”
她生怕我嫌弃她:
“我要对你证明我真的是完璧无瑕的清白之身!”
她这是以为我嫌弃她脏吗?
我怎么会嫌弃她脏,我只不过是因为愧疚,再加上我有女朋友了,如果和她发生了什么,又不能对她负责,岂不是委屈了她?
她没有想太多,只想以清白的处女之身证明自己是干净的,又或者说她拼尽全力守住自己的清白就为了把她的完整献给我?
她的主动又直接,让我觉得浑身发热,就连喉咙也有些发干。
不得不承认,曲小婷是个标准的清纯美女。
虽然没有阿娇那般勾魂摄魄,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超凡脱俗。
面对如此清纯美女的主动,是个男人都无法冷静。
她两颊微红,闭着眼睛,指尖的摩挲让我感到百爪挠心。
有那么瞬间,我真的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冲动。
不过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蛋说:
“之盛哥相信你,之盛哥没有嫌弃你,但之盛哥有女朋友了,要是碰你,那之盛哥岂不是渣男?”
她一怔,眸底泛着酸。那么瞬间她竟然忘了我有女朋友了。
我将她放沙发上,正要起身,她再次不让我走:
“之盛哥,别走,我害怕。”
“放心,之盛哥不走,我只是给你拿条被单。”
话落,我去床上拿出来一条被单,小心的给她盖上。
她安心地枕着我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我再次俯视,她的嘴角仿佛带着一丝安心的笑意,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恬静之美。
好比一块美味诱人的蛋糕,让人有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我摩挲着她的头,很难想象,在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方,她究竟是如何守住自己的清白?
不管她清白不清白,在我眼里,她都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圣洁而不可亵渎。
想想,我为了阿娇,拒绝了莫姐,拒绝了许丽,也拒绝了曲小婷,而阿娇是否也能为了我,拒绝她身边所有的诱惑呢?
我和阿娇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过去,她刚出国那会儿,彼此甚是想念,一煲电话粥至少就是一个小时以上。
如今一个月,聊不到一个小时,不是我工作忙,就是她工作忙。
我与阿娇的距离好像再一次被隔远了。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间,有人在门口急促地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