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看着老太太撇撇嘴,不都是因为你吗?就算他心中再恼火,也无法说出什么!
“老太太啊,您瞧瞧这彪子,简直就是没心没肺、丧尽天良呐!他自己做了那么多香喷喷的肉,居然只给您送来这么一小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您老人家嘛!”
贾张氏一看到老太太走过来,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开启了她那疯狂的吐槽模式,不停地给老太太上着眼药。
只见老太太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走来,她那双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更是紧紧地盯着贾张氏,不紧不慢地说道:“东西是人家的,人家愿意给咱,那就说明人家心里头还有我这个老婆子呢!要是人家不愿意给,咱们哪能有啥理由去反驳呀?做人可不能贪心!”
然而,贾张氏却完全不理会老太太这番话,依旧自顾自地叫嚷道:“哼!您讲的容易您可是吃到肉了!我就只闻到肉香!”
“贾张氏自从嫁进这个院子以来,不知道惹出了多少麻烦事!要不是看在你孤儿寡母的份儿上,你还能在这儿待得下去!”老太太紧紧的盯着贾张氏。
老太太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她加重语气警告道:“我告诉你,贾张氏!别的事情我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你再这样不知好歹,继续闹腾下去,可别怪我老太婆不客气了!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要把你撵回乡下老家去,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看!”
说罢,老太太那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贾张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刺穿。
“哼!不就是一碗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嚷嚷道,但她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在这个院里,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惧怕眼前这位强势的老太太。此刻,贾张氏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也不敢真的与老太太对着干。
众人看着贾张氏灰溜溜地端着盆离去,也都摇摇头,纷纷散去。毕竟这场闹剧已经结束,大家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唉!真是太可惜啦!”阎埠贵站在原地,使劲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那股诱人的肉香,脸上露出懊恼不已的神色。
他原本满心期待着贾张氏能够从人家那里要来一些肉,那样自己也好腆着脸凑上去分一杯羹。谁曾想,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贾张氏这次竟然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如今可好,不仅肉没吃到,还白白浪费了一番心思,简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而刘海中则面无表情地转身,阴沉着一张脸,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后院走去。他那挺得老高的大肚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微微晃动着,仿佛也在宣泄着主人心中的不满和郁闷。
至于易中海,此时他的脸色同样阴沉得可怕。他眉头紧锁,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正在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所带来的影响。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支持他的老太太这回居然没有站在他这边。
这一变化让易中海心中警铃大作,如果连老太太都不再偏向他,那今后他想要继续掌控这个大院恐怕将会困难重重。说不定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忧虑涌上心头。
易中海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回到家中,以往那令他垂涎欲滴、香气扑鼻的猪头肉此刻放在桌上却仿佛失去了所有吸引力。
他眉头紧皱,心情郁闷至极,随手拿起一瓶白酒,给自己倒满一杯又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直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老太太最近态度为何会突然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缘由?易中海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下了好几杯烈酒。
酒精开始渐渐发挥作用,他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但心中想要弄清楚真相的念头却愈发强烈起来。
于是,带着几分醉意,易中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决心去找老太太当面问个明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独自一人悄悄地朝着后院走去。
当他走到老太太家门口时,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站在门口的依旧是身姿婀娜的秦淮茹。此时的秦淮茹越发显得丰满动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易中海望着眼前迷人的秦淮茹,不禁看得有些发呆,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然而,易中海的异样很快就被秦淮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情,语气冷淡地问道:“一大爷,这么晚了,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冰冷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将易中海从幻想拉回现实。他回过神来,赶忙掩饰住内心的尴尬与慌乱,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来看看干娘!”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老太太的声音:“淮茹,让他进来吧!”
“干娘!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歇息呢?”易中海面露些许尴尬之色,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因为就在刚刚,他那不为人知的小动作竟然被一旁的秦淮茹给瞧了个正着。
只见那老太太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哟,中海呀!我就料到你这大晚上的指定得过来一趟!”
未等易中海开口辩解些什么,老太太便抢先一步说道:“你这人呐,平日里看着倒是挺大度的一个人,可实际上这心眼小得跟针尖儿似的!你此番前来,莫不是要质问我为何没有坚定不移地站在你那边,反倒去帮衬那胡彪了吧?”
听到这话,易中海不禁心头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道:“干娘啊!您难道忘记了不成?那胡彪的媳妇儿,可是害死我兄弟的罪魁祸首啊!若不是她......”
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老太太粗暴地打断了:“行了行了,你所说的这些事儿,我早就已经打听清楚啦!实话告诉你吧,可以毫不夸张地讲,战儿的死与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初也怪我耳根子太软,听信了你一面之词,居然跟着你一起煽动全院的人将那胡彪发配到了北方的农场受苦受难。”
说到此处,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悔之情:“自打出了那件事后,我这心里头啊,就一直不得安宁。如今的我别无他求,只想一门心思把我那唯一的宝贝孙子好好培养成才。至于你们之间闹腾出来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掺和进去了!”
“另外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跟彪子斗了!你们几个加在一块都不是对手!”说完老太太便示意秦淮茹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