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着阎埠贵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然后,他得意洋洋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刘光奇和二大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刘光奇看到刘海中回来了,眼睛一亮,赶忙迎了上去,说道:“爸,您可算回来了。”
说着,就伸手帮忙接过刘海中提的麻袋。
二大妈也走上前,说道:“老刘啊,怎么样?没被阎埠贵占了便宜吧?”
刘海中把麻袋放在地上,拍了拍手,笑着说:“那阎埠贵一听价格高,跑得比兔子还快,还想占便宜呢,没门儿。”
刘光奇好奇地问:“爸,这麻袋里装的啥呀?”
刘海中神秘兮兮地说:“光奇啊,这里面可都是好东西呢。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刘光奇挠挠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二大妈在一旁笑着说:“老刘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让孩子看看吧。”
刘海中打开麻袋,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桌上摆满了从麻袋里拿出来的食材,其中那新鲜的猪肉尤其引人注目。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他吹嘘着说:“这些东西啊,那可都是看我面子才有的。”
刘光天在一旁听着,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给刘海中倒了杯茶,说道:“爸,您可真厉害。”
二大妈也凑过来,眼睛盯着猪肉,伸手摸了摸,夸赞道:“这猪肉可真新鲜啊,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的猪肉了。”
刘海中听了二大妈的话,更加得意了,他清了清嗓子,正想继续说下去,突然想起了徐建国的嘱咐。
他的内心挣扎了一下,一方面他很想在家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本事,让家人更加敬重他;
另一方面,他又不敢违背徐建国的话。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其实啊,我看到的还有更多好东西呢,但是……哎,有些事情不能说啊。”
刘光天好奇地问:“爸,为什么不能说啊?还有什么好东西啊?”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小孩子别问那么多。总之,这是人家的规矩,我得遵守。”
二大妈看了看刘海中,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她笑着说:“老刘啊,既然不能说,那咱就不说了。咱们有这些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刘光天虽然心里还是充满好奇,但看到父亲的表情,也不敢再问了。
刘海中看着桌上的食材,内心又变得愉悦起来.
刘光天应了一声,就和二大妈一起开始收拾食材,而刘海中则坐在椅子上,满意地看着他们,享受着这一刻的家庭氛围。
中院的贾家,屋内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气息。
贾张氏坐在破旧的椅子上,眼睛时不时地往窗外瞟,酸溜溜地开了口:“哼,那刘海中啊,可真是疼他大儿子,你看看,这大摆宴席结婚,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呢。”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嫉妒和不满,心里想着自己家如今这光景,再对比刘海中家的热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秦淮茹端着饭菜从厨房走了进来,饭菜的热气腾腾而起。
她听到贾张氏的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出去朝着院子里喊:“棒梗,回家吃饭了。”
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眼神里透着疲惫。
不一会儿,棒梗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往桌上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饭菜,小鼻子还不停地嗅着,然后嘟囔着:“妈,怎么没有肉啊,我想吃肉。”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无奈地说:“儿子啊,等刘海中家娶媳妇的时候才有肉吃呢。现在咱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这四合院各家各户啊,都指望着刘海中家摆酒席,到时候能跟着沾点荤腥。”
秦淮茹的内心满是苦涩,她知道家里的艰难,也知道孩子正长身体,需要营养,可自己的能力有限,只能这样安慰孩子。
棒梗听了,嘴巴一撇,满脸的不高兴:“为什么要等他家啊,我们自己不能吃肉吗?”
秦淮茹的眼眶有些泛红,她强忍着泪水,轻声说:“儿子,咱们家没那个条件啊。妈妈也想让你天天吃肉,可是妈妈挣的钱要养活咱们一大家子,还要给奶奶买药呢。”
她的内心在滴血,觉得自己亏欠了孩子。
贾张氏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插嘴道:“棒梗啊,你就听话,现在这年月,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着吃肉呢。”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是自己的孙子,看着孩子吃不上肉,她这个做奶奶的也心疼,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徐建国吃过晚饭后,擦了擦嘴,看着坐在对面的于莉,缓缓说道:“莉啊,我得出去一趟,去陈雪茹那儿有点事。”
于莉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说:“行,那你早去早回。”
徐建国出了门,夜晚的风有些凉,他裹了裹衣服,一边走一边想着陈雪茹的事。
走着走着,徐建国开启了自己的神识,小心翼翼地朝着那片区域扫描过去。
这一扫,可把他吓了一跳,在那地道里,竟然有电台、本子还有金钱。
“好家伙,这敌特还真是藏了不少东西啊。”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徐建国加快脚步来到了陈雪茹的住处。
他刚到门口,刘姨就看到了他,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哟,徐先生,您这晚上怎么来了呀?”
徐建国笑了笑说:“刘姨,我有点事找雪茹呢。”
陈雪茹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徐建国,眼睛里满是惊讶:“徐建国,你怎么晚上过来了?这可有点突然啊。”
徐建国走进屋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陈雪茹说:“雪茹啊,这个给你,这可是好东西,能美容养颜,还能强身健体呢。”
陈雪茹看着那个瓷瓶,心里满是怀疑,她皱着眉头说:“徐建国,你可别拿什么东西来哄我,这东西真有这么神奇?”
徐建国笑了笑说:“雪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呢。”
陈雪茹还是不信,把瓷瓶又递回给徐建国说:“我可不敢随便喝这东西,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
徐建国假装要把瓷瓶拿回去,嘴里还说着:“你不要就算了,这可是好多人想要都没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