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雪嬷嬷!老爷你相信我!”夭夭一脸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永远都不要开口了。”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姜禾冷漠的松开她的胳膊,看向末陵,“你来说吧。”
末陵道:“五天前陈家大夫人病重,其女陈氏带着雪嬷嬷回娘家探亲。偶有一天夜里雪嬷嬷却无意间看见了夭夭和府上侍卫私通,遂被夭夭灭口。”
夭夭嘴唇颤了颤,看着陈员外死死摇头,“他们胡说八道!不要乱往我头上泼脏水!老爷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
陈员外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狐疑,但他还是立刻铿锵有力的说道:“这不可能!本员外相信夭夭不是那样的人。”
“要我把那侍卫也拉过来?”末陵冷漠的看着两人,冷笑一声。
“行了,都是男人,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换成谁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你给人家留点面子。”姜禾散漫的勾唇一笑,不过这只是一瞬间,很快她的表情便冻住,冷酷的负手而立。
“然后呢?安上了一个偷窃财物撞柱自杀的名头后就把尸体扔进了乱葬岗里吗?我就不信陈氏会相信!”姜禾冷笑。
更何况,从今天早上那个丫鬟的反应来看,陈氏连同她的下人对此时分明都是完全知情的。
末陵没有犹豫,说出他刚刚盘问出的事实,“据那个侍卫说他们刚把人杀死,陈氏便发现了,但是陈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与夭夭做了一个交易。”
说到这里,夭夭的脸色已经全白了,她没想到他们会知道这么多,手指颤抖着去摇晃陈员外的胳膊,哭嚎道:“老爷,您千万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啊!他们定是另有所图,所以才会这么污蔑我!”
末陵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喊所打断,皱了皱眉,继续道:“除了夭夭后院还有几位夫人,陈氏的母亲便是被她们气病的……”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说的侍卫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夭夭又吵了起来,仿佛自己打断他未说口的话,这些事情就能永远隐瞒下来一样。
末陵再次被打断,姜禾也被她吵的脑中嗡嗡作响,于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将夭夭的嘴堵上。
末陵也丝毫不怜香惜玉,拿着麻绳强制的塞进她嘴里。顺便又将陈员外刚给她解开的麻绳又给她绑了回去。
夭夭这才安静了下来,等着眼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陈员外原本是不信的,但是听他能将后院的事情讲的这么清楚,也狐疑了几分。
毕竟猥琐大叔与妙龄少女,说是真爱,谁会信呢。
自己的女人私通府上侍卫,换做谁都无法忍受。
所以当夭夭向他投去求助的视线时,陈员外下意识选择了装做没看到。
终于安静了下来,姜禾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又听末陵道:“夭夭以整个后院不管哪个夫人都不可能再为陈员外生下儿子为代价,换来了陈氏的隐瞒和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