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三殿下，你别告诉我你在继18岁觉醒了炼药道和阵法道之后，又要在21岁的时候觉醒空间道吧？”夜辞指了指他手中的《空间之源》。
《空间之源》是世上第一本记载空间道相关的书籍，据说是历史上第一个觉醒空间道的人编纂的。因为觉醒空间道的人太少太过难得，所以这本书编出来其实没什么太大的用，最多就是解决了一下世人的好奇心罢了。
后世的确又出了三四个觉醒了空间道的前辈，在第一版的基础上增添了一些内容，才成就了现在的《空间之源》。
只可惜，这本书本来一直由皇室保管，结果几百年前皇宫藏宝阁被窃，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其中就包括这本书。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落在了赫连祁月的手上。
赫连祁月的神情看上去像是有些想不通，恹恹的，“不是我，我也不确定。”
夜辞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什么，扭头看着他不怀好意说道：“对了，昨天楚翘送信过来打听你的近况，我随口糊弄了几句。我猜她肯定是听到什么传言了，以她的性格，怕是不日就会进京，你悠着点，姜禾可打不过她。”
赫连祁月眉峰微拢，翻页的手也是一顿。
看起来不太开心。
“得了，我走了。”
……
晚上的时候，姜禾乔装打扮去了一趟云端楼。
前些天官兵将云端楼包围的事迹并没有给云端楼的生意造成任何影响。姜禾坐在一楼的角落里，一边装模作样的喝茶，一边听着隔壁桌再讲最近的八卦。
基本上都是说三殿下当天抱了一句尸体出来，脸色还十分阴沉。都纷纷在猜测这人是谁，以及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御林军都能惊动。
盛京帝和风长老的存在被完全抹去了。
当天看见她正脸的人其实不少，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老百姓们什么都不知道可不代表着那些个时刻关注盛京帝和赫连祁月的人们不知道。
凤凰吉兆的事儿盛京帝本来应该是没打算瞒，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原本应该迎进后宫的凤凰转世之人却和儿子有一腿儿，这已经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已经涉及到了更朝换代的政治敏感问题。
姜禾很快便喝完了一壶茶，余光看见寻礼从后厨走了过来，于是起身，径直往楼上而去。
寄书这几天一直待在云端楼里，她从寻礼那里听来了所有内情，再加上她对三殿下有种盲目的信任，所以并没有多担心，看见姜禾的第一眼问的不是安危而是她和三殿下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寻礼眼观鼻鼻观心，他也想问。
姜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是个好人，”
也是我暂时还没得到的男人。
这句话碍于寻礼在场，怕被阮荒知道，于是就没说出来。
姜禾把什么凤凰转世之人的事情跟他们讲了讲，之后随口编道：“他和盛京帝不对付你们也知道，估计就是想借我给盛京帝一个下马威，顺便拯救一下我而已。而且他和太子也不对付，若是凤凰吉兆在民间传开，那百姓们肯定就觉得他才应该是储君，得民心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