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玩!
老娘心里只想搞事业!
姜禾发现赫连祁月在有意躲她的时候事业心前所未有的强烈。连带着对夜辞的八卦也不热衷了,每天干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便撇下夜辞乔装打扮一番去云端楼。
凤凰吉兆的事并没有人泄露出去。
三殿下抱着一具尸体从云端楼出来的事因为缺乏后文,很快便不了了之了。不再有人谈起。
至于朝堂上,太子忽然遇刺差点被勒死,目前一直在太子府修养。
勒死啊,姜禾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着太子遇刺会不会和赫连祁月有些关系。
而一位进京赶考的学子在京兆府击鼓鸣冤,状告兵部侍郎的侄子欺侮自己并故意派人拦住他不让他参加民间选官考试。还剽窃他所作的文章。
兵部侍郎直接扒出他是他们村远近闻名的赌徒,仗着自己有点才气当众调戏妇女还和当地官府勾结在初试中作弊。
学子又忽然声称自己有后台,没人敢抓他。
此等作死行为,很快闹到了皇上哪里。
然而当天晚上,学子在狱中被暗杀了。
皇上勃然大怒,下令彻查,一时朝堂的大臣们全都夹紧了尾巴,生怕跟自己沾上点关系。左相和姜大将军文武两派的关系也微妙起来。
姜禾听完,嗯了一声,显然并不意外。
狗咬狗,正好省了她动手。
这些天她像是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神器宫少宫主的身份一般,开始管理起神器宫在帝京的产业,先是心狠手辣的处理了一批吃里扒外中饱私囊的东西,又针对各个行业设计了一些小方案。
譬如云端楼的菜单可以让画师把实物画上去,名字起的更贴合实际一些,主要配料也写一部分在菜单上。还推出了各个价位的自助餐活动。
她又给衣绣坊整了十来张设计稿,简单的她设计不来,华丽款画起来倒是得心应手。加上璎珞流苏小珍珠,每套只有一件,刚一问世便以拍卖的形势卖了个高价。衣绣坊又趁此推出个人高定服务。
她还让云端楼和衣绣坊搞了个联动,在云端楼吃饭可以获得衣绣坊的优惠券,在衣绣坊买衣服可以获得云端楼的用餐券。
这件事瞬间让整个帝京都热闹起来,不管是出于新奇还是其他原因,提到吃饭,大家就会想到各个价位都能吃得起的云端楼,提到衣服,大家就会想到有优惠券的衣绣坊。
转眼已是一个月后。
姜禾收到回信,青瓷他们路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回京日期可能会推迟几天。
既然还有闲暇给她写信,那就真的小麻烦,姜禾没怎么在意。这些天无论是云端楼还是衣绣坊的营业额都翻了三倍不止,按照之前定的,她只拿自己应得的那份,就攒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最后算出来的数字,再加上她这一年来兜兜转转挣的钱,刚好够给襄婆子了。
姜禾松了一口气,直到这一刻,她才算是完全放松下来。
已经进入十一月份。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今天她把属于自己的账目核对了一下,回到祁王府时便有些晚。
赫连祁月已经由比较薄的斗篷换成了较厚的斗篷,天一冷,他更是不怎么出门了,每次姜禾从藏书阁五楼往下看的时候,都只能看到一扇或开或关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