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成功在三殿下屋里的桌子上度过了一整夜。
她以为这总是口是心非的狗男人至少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到床上,但是并没樱他居然真的放任她在桌子上趴了一整夜。
只不过睡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头上顶着一床棉被,口鼻正对的地方还好心的弯出一个口,供她呼吸。
姜禾惊了。
要么真的晾着她一整夜或是直接让人把她拖出去,要么就规规矩矩的把被子在她身上披好,这个被子直接扔头顶还特地弯出个呼吸通道的骚操作是你最后的倔强吗三殿下?
男人,不得不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姜禾把被子放下来,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躯,在桌子上趴一夜果然腰疼腿麻脖子痛。
她左右望了望,没看见赫连祁月的身影。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色没有很早,大约上午十点左右,姜禾揉着腰试着喊了一声,“祁风?”
没人。
那应该是都不在咯。
姜禾往外走了走,看见有个扫地的丫鬟,于是走过去随口问了句,“你知道三殿下去哪了吗?”
丫鬟恭畏的朝她行礼,“殿下一早就出去了。”
“哦。”姜禾揉着脖子转过身,打算出去转转。
那瓷瓶确实好用,今早上起来大腿上的红痕就不怎么疼了。看着那痕迹也轻了不少。
但是,她的腰和脖子变成了更疼的地方!
“狗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姜禾暗骂。
刚走出门,经过正厅,忽然看到夜辞坐在里面,于是脚步一拐走进去,跟他打招呼,“夜世子。”
夜辞抬头,“呦呵”一声,“来的真巧。”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姜禾也不用凹什么人设,揉着脖子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夜辞瞅了她一眼,有点摸不清,“你成功了?”
姜禾恹恹的抬眸扫了他一眼,“没有,我为了留下来在桌子上趴了一整夜。”
夜辞有点想笑,忍住了。
姜禾却直起腰,并不泄气,“虽然这次的见面有那么一点点尴尬,过程也十分曲折,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到什么。并且让我更加确定一件事。”
夜辞奇道:“确定三殿下是你只能仰望却拽不下来的存在?”
“不!”姜禾瞪他,没好气的道:“以前我总觉得不能逼狠了他,得慢慢来。但是现在我发现,我就是对他太宽容了,加强攻势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
姜禾朝门口看了一眼,声音放低了些,“比如我昨出现的太突然,他好像有点气急败坏了。”
“拉倒吧,你这是什么用词。”夜辞不屑。
盖被子那事儿太丢人,姜禾不大愿意讲,只强调道:“我告诉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他!赫连祁月!就是喜欢我姜禾!”
夜辞盯着她看了半晌,沉默了几秒道:“我觉得现在有点气急败坏的是你。”
姜禾坐的更直了些,收起了几分散漫,神色也正经了起来,“你要相信女饶直觉,特别是像我这么聪明的女饶直觉。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