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远耳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哼歌声,这声音的主人不是织女姐姐还能是谁!
确定声音主人的陆远激动不已,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
短短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逝,陆远飞快的跳下云梯快步向小屋门前走去,同时欣喜的大声问道:“可是织女姐姐回来了?可想死弟弟了!……”
还没等陆远把下面的情话说出口,他突然僵在门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原来屋内不仅有熟悉的织女姐姐,还有一名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仙!
对方气质高贵优雅,即使身处于普普通通的一座小木屋内,也难掩一身逼人贵气,一看就知道对方出身贵族。
等再细看对方样貌时,陆远又是一愣,原来对方在样貌上与织女有七分相像,应该是织女的姐姐之类的亲人。
织女在听到心心念念想见到的牛郎时脸色立马就是一喜,可是瞥见旁边坐着的妇人时顿时小脸一垮。
看到陆远开门后一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还是贵气女子开口道:
“你就是织女口中的牛郎是吧?别在外面站着了,快些进来坐吧!”
听到对方柔和中又带有不容置疑的语气,陆远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拘谨的憨笑一下,然后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不知织女姐姐带闺蜜过来,倒是我唐突了!”
“闺蜜?”两女同时疑惑道。
“哦!闺中蜜友的意思!简称闺蜜!”陆远随后解释道。
“呵呵!有趣的解释!”
听到陆远这么解释后贵气女子用手帕捂嘴轻轻一笑,顿时整个木屋的空气好像都欢快了不少。
织女也跟着一起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陆远眼中看起来非常僵硬,有很大的尴尬成分的样子。
陆远此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了,平时一见到他就扑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织女突然变的如此文静,让陆远多少有些不适。
当然更大的不适还是来自于陌生女子带来的压力。
对方应该不是织女闺蜜!因为双方完全没有亲密好友间的调笑打闹互动!
但他要是不说话,好像屋内一直没人说话显得更加尴尬,只好尬聊道:“姐姐,你还没介绍旁边这位是你的那位好姐妹呢!”
织女眉毛微微一动,然后尽量语气平和的说道:“这是家母!”
陆远听到这句话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再想想刚刚说的话,顿时尴尬的脚趾要抠出一套两室一厅来。
他同样脸色有些僵硬的笑道:“小子牛郎见过伯母!”,说完还施了一个晚辈礼。
贵气女子没想到眼前这个凡间的乡野小子居然会知道如何行礼,眼中闪出一抹惊讶的神色,身体本能的站起身给对方回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
“没想到小女心心念念的乡野小子居然是个知礼仪的,想来你真名不叫牛郎,而是出身自某个贵族之后吧?”
陆远嘴角一抽,这名字当然是他听到对方名字后有些恶趣味起的,可是就这么承认的话,对织女来说显得不够诚恳了,两人明明都负距离接触这么久了,还没用真名相认,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要处的关系。
“伯母误会了,我从小就叫牛郎,礼仪是认识织女姐姐后,就是为了配上她的身份才后天学习的!”
茶陆登录对线道。
“哦?没想到你这么有心,不知道你是哪家教出来的优秀弟子,说出来我或许认识也说不定!”
“小子无父无母,是凭借意外坠落悬崖后捡来的一部功法修炼到如今的境界,倒是让伯母见笑了。”
“嗯?你真的是纯散修?刚刚你行礼的姿势可不像是凡间修士能教出来的!”
陆远心中叫糟,刚刚太过紧张又急于表现,把杨婵姐姐教的天庭礼仪都用上了,没想到这么小的细节都被对方注意到了。
“我这也是照猫画虎,曾经有幸看到过天上仙使用过,便记了下来,难道我行的礼不对吗?”
“对!非常对!而且姿势很标准!看来你在这方面还很有天赋呢!”
明明是夸赞的话语,但听在陆远的耳朵里,贵气妇女的语气更像是嘲讽。
不能再这么聊下去了,再聊真要露底了!
陆远转头深情的望着织女道:“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我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还以为姐姐不喜欢我了呢!”
织女内心微颤,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母亲,强行忍住拥抱陆远的心思,只是眼圈发红的说道:“我也好想你啊牛郎!要不是……”偷偷瞥了一眼母亲,继续说道,“我早就来看你了!”
“呵!~”面对陆远时还温柔和气的贵气妇女看向织女时可就冷气森然了!只扫了那么一眼,就让织女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陆远见此叫苦不迭,没想到织女姐姐这么不顶事!
明明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很会顶的!
“不知牛郎家中是做什么的?有几口人?都是什么修为?”织女的母亲将话语权再次拿回去。
“呃……小子父母早亡,兄长娶妻后与我分家,以前放牛为生,现在则是偶尔接些捉妖人发布的通缉令度日。”
对方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茶路趁此机会再次出击道:“怪不得织女姐姐如此美貌,原来是有伯母您这么好的珠玉在前,刚刚见到您和姐姐在一起,让我好生误会,为表歉意,让小子出去打些野味回来,给您置办些简单吃食如何?”
“咯咯咯!小嘴真甜,难怪小女这么喜欢你呢!不过此事不急,咱们先把正事办了,再说其他的事!”
陆远表示很无奈,也许是他的茶艺功底太浅,或者是对手太强,每次他想岔开话题都被对方强行掰了回去。
现在对方更是直接点明要说正事,那他就不好再东拉西扯,只得乖乖站在一旁听训,但是眼睛还是不甘的多次向织女姐姐打眼色:
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向大胆的织女现在从心的一批,像个小鹌鹑似的坐在一旁,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