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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

齐王本来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很快他发现他收到了除秦国以外其余五国请求联盟的书信。

他将信件一一摆好,挨个观看。首先是燕国【如今局势危急,兄也看到了,难道兄就任由他秦国如此狼子野心侵占我们六国土地吗?】

齐王道:“呵,一个天幕,放出点画面给他们吓成这样。”

楚国【合作,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齐王:“??嗐!他楚国什么意思?意思是来强硬的是吧?那巧了,寡人还就不吃这套。驳回驳回驳回!!”

真男人,绝不畏惧!!

魏国【老哥我让骗了,你帮我说句话行不。】

齐王看都没看,把信扔到一边“拉倒吧,你和秦国都成亲家了。谁信你。”

剩下两封齐王没有再看,有地理优势,一般人他还真不惧怕。

魏国,

魏王已经往其余五国都发了书信过去,可这些信件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一家给他回复。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魏王来回踱步,决定再次发出信件,他还不信了。战国七雄除了他秦国没有一个理他的。

魏发燕【老弟?合作??】燕回:【滚。】

魏发楚【哥哥,带我一个?】楚回:【自身难保,谢绝勿扰。】

魏发韩【考虑否?】韩回【?不是拦我信件那会了?现在知道错了?可惜,晚了。】

魏不死心又发赵【别人不知道那秦国有多擅长阴谋诡计,你应该知道啊!这事我真的冤枉啊!!】

赵:??他好像在骂我?

不确定,再看看。

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信【秦耍不耍阴谋诡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某个魏前段时间嚣张的嘞~~亲家~~】

魏:“…”

燕国,

燕王喜默默与太子丹对视,决定发出了第一批训练的杀手,虽然只是一群小孩子,但小孩子杀小孩子才方便。

就在他们暗自期待这群小孩子杀手会成功时,

这群小孩子杀手连秦国边境都没走进去就被原路退回了。

他们意外得到一个消息,秦国好像在找什么人,这让燕王一下子找到了希望:“秦国如此谨慎,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只要搞清楚他们在谋划什么,我燕国便可取得先机。”

太子丹附和:“话虽如此,可秦国毕竟距离我们燕国最远,只怕真的发生了什么,等消息传回来也为时已晚。”

燕王:“…”

韩国,

韩王大刺刺坐在王位上,已经丝毫不抱任何希望了。脚底下,他所宠爱的美人正在为他按脚。

看着美人,他眼中惆怅:“这可如何是好?有了这魏国在中间,韩国想给其他几国发出信件,简直是难上加难。”

“不说别的,等这信件当真到了其他几国手里,又有谁知道信件是不是没被改动过的。”

不仅韩王这样想,连其他几国都这样想。首当其冲就是魏国发的书信不能信,因为他家自称是秦国亲家国。

二则是韩国发的信件不能信,因为韩国在秦魏之间,难免不会被同化。

就算没有,左右两个敌人夹击,韩国也讨不着好。

韩非还在书房,思考着天下归一那一幕,提笔写下【十年可见春去冬来,百年可证生老病死,千年可叹王朝更替,万年可见斗转星移。】

【这世上的事情,有的时候看似有利,实则无利。看似劣势,却是优势。】

放下笔看向窗外,墙边攀附生长的枝蔓,韩非心中久久难以平静,韩国的未来并非不可争,而是有人不愿意。

雪衣堡,

血衣白发的俊美男人神色有些淡漠,脸庞犹如冷峻的雕塑,线条刚硬而分明。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周身气度阴寒。

负手而立,血红色的长袍被风吹动,猎猎作响。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头是一条用整颗血红色宝石打造的项链,银链点缀,在阳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亮,晶莹剔透间透着珍贵。

不知道思考了多久,抬步走向阴沉幽暗的牢房。

直到在水牢前驻足,注视着水牢里的身影:“她是我们的女儿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美男人握紧手中的木盒,转身离开,面色再次恢复如常:“嬴政?倒是有几分胆色。也不算辱没了我的女儿。”

秦国,

小嬴政分秒必争,每日睁开眼睛都要问一嘴,聪明小猫找到没有?

得到没有的答案隐隐有些失落,但还是打起精神准备统一六国前的备战,从军事训练到物资筹备,从情报收集再到分裂六国,所走的每一步都事无巨细,严谨而又严密的有序进行着。

嬴柱嬴异人两个半百老人每天热衷的事就是想方设法往别国安插自己的探子,把那孙媳妇\/儿媳妇那聪明小猫给找出来。

越找越头疼,越找脑袋越大 ,他们不明白上到八十下到刚出生的都找遍了,怎么就是找不到?

嬴稷这边,自从卸任了秦王,每天的事就是钓钓鱼养养花,偶尔跟小玄孙聊一下朝堂之上的一些事,随着嬴政慢慢长大,朝堂上的事聊得少了,多得则是嬴政的终身大事。

这年,嬴政又在下朝后到了嬴稷这里,黑色金纹玄袍在他身上意气风发,修长有力的双腿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踏在秦国子民的心上。

冷削的脸庞俊美而霸气,深邃的眼眸满是帝王的威严。

目随着赢稷的视线,跨步坐在嬴稷身旁的位置,随手拿起置落在一旁的鱼竿,陪着头发已经花白的曾祖父钓鱼。

赢稷则一直注视着玄孙,目光落在他冷峻坚毅的面庞上。

半晌,叹了一口气:“孙儿,你…如今也二十二岁了,身旁还未有…”

一个女人…

那天幕中女子真的存在吗?若是存在,为何这么多年派出那么多探子都未有一丝消息。

嬴政垂眸,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了手中的鱼竿,听到这话,脊梁挺直,眉宇间透着王者的坚毅与势在必得。

“孙儿等得起。”

嬴稷叹息,没继续说,少操心活得久这个道理他是卸任后才明白。原本根据天幕所示,他早就该死了。可如今,却活到了现在。

再等几年,说不定真能看见来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