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下宫菱歌,风爵烆陪着她。
南昭赶飞机要回海城参加家族继承人会议。
会议内容没有多少有用的事情,人来的倒是挺齐全。
这次会议主要核心就是确定继承人。
南昭赶到那里祁斯年正在门口等着她。
祁斯年身形挺直,眉眼如初,整个人温润如玉,嗓音好听,“走吧。”
南昭跟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这会议地点是在司家老宅。
会议不单单只有会议,还有舞会。
这次题目是假面舞会。
南昭一踏进司家就戴上了面具,里面不止他们,还有各个商业新贵,众口交赞。
人们陆陆续续到齐,灯光暗下。
聚灯光打在台上主持人的身上。
“亲爱的各位来宾,感谢各位莅临本场,司老夫人由于身体抱恙暂时休息,由司先生管理,她老人家希望各位不要见谅,不要拘束,我们舞会开始。”
随着主持人的话语落下,众人开始寻找自己的舞伴。
祁斯年想要找身边的南昭跳舞,在黑下舞池的时候,南昭已经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跳。
她不想跳,想安安静静待在角落里。
这几天霍司聿都没有给她发信息,看来是真的很忙。
以往都是他给她发消息打电话,不发信息后虽说清静不少,心底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
她吃着桌上甜点,身旁走过来一个男人,他气质疏离冷漠,身形修长矜贵,他毫不犹豫坐在沙发上。
南昭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股熟悉的香味钻入她的鼻息。
霍司聿?
她视线在男人身上打转,眉头一皱,身形体格看起来好像。
那男人没多停留就离开。
祁斯年又走过来,声音是带有礼貌感,“你好这位女士,请可以与我跳支舞吗?”
南昭知道他是祁斯年,不好意思驳了他的面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俩人进入舞池。
祁斯年练过,他步伐精巧稳重,带着南昭起舞。
南昭也练过,但她不愿意跳,只能跳跳,偶尔踩祁斯年的脚,换个人也是有脾气的。
祁斯年脾气好的太超常人想象,他极为有耐心还有信心,声音好听,“来,你跟着我的脚步来走,这样你就不会被绊倒。”
南昭,“……”
无语到最后是沉默。
舞池里每一对舞伴翩翩起舞,灯光交错,除了南昭这边,其余人统一动作,当交换舞伴时南昭被甩出去。
好时机!
她抓住机会想要逃走,不曾想手腕被另一个扣住,转进怀里。
是刚才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雪松香,冷冽的气息令人熟悉又陌生,他紧抿着唇,她抬眸只看见他比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颌线。
南昭随着他的动作倒是没有搞鬼,握住她的那双大手,深邃的眼眸,她试探性开口,“霍司聿?”
男人脚步一顿。
“你是霍司聿?”南昭逼问。
霍司聿怎么出现在这里。
就在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把南昭又甩过去,这下她又回到祁斯年那边。
索性没跳几下就停下了。
几个佣人各自来到他们身边,“司老太太有请。”
该开会了。
他们没有摘下面具,来到楼上找到位置坐下。
酷似霍司聿的男人在她对面,他旁边是廖家继承人廖芸,祁斯年在南昭旁边。
司老太太步伐稳如泰山,浑身上下散发着威慑力。
她扫视一圈,发现南昭旁边还有一个空位,不禁蹙眉,“南家还没来吗?”
南昭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还是南家代表。
差点把自己家给忘了。
南昭举牌子,“我是。”
司老太太目光凝视着她,她多多少少知道风家一些事,“你就是风家新找回来的继承人?”
“原来还是南家代表,结果要跟祁家联姻。”
司老太太冷笑连连,“风震海那死老头子打的一手好算盘。”
谁说不是呢。
南昭也在默默唾弃风震海。
以他的能力恐怕在京城南家他就找到了她,碍于她是小家族的人那压根没有的亲情成为负数。
出现在海城,继承了家业,他成为负数的亲情又往上涨点,算计着她。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
五个人齐刷刷把面具摘下。
十双眼睛看着对方。
只有南昭望着对面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差点拍桌子起来,死死勾着那个男人,“霍司聿!”
霍司聿居然是司家继承人。
这群小辈继承人中,霍司聿极为突出。
他眼神看似望着别处,余光一直睨着南昭,面具一摘更加放肆。
南昭进司家他就认出她来了。
同样也没想到自己老婆居然是里面的继承人之一。
霍司聿黑眸弯起,眉宇间掠过惬意,唇角微微上扬,那双眸深邃的简直要吸南昭进去,侵略性十足。
他老婆是两个家族的继承人。
骄傲。
一旁祁斯年敏感察觉到不对劲,他对上霍司聿的视线,发去一个挑衅。
司老太太见霍司聿不收敛的眼神,轻咳一声,“让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确认最新继承人的信息,我们这群老家伙该退了,你们的爸爸或者妈妈这些年有的不愿意继承,有的没能力,导致我们这些老家伙坚持一年又一年。”
“你们是你们家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有能力,有才华,还有各个方面的优秀,事到如今我们也可以安心把家族放在你们手中。”
司老太太说到退休语气轻快,“好了各位,就到这里,一会儿下去该玩的好好玩。”
会议没说啥,草草结束。
南昭佩服老太太的执行力。
司老太太离开,他们也起身往外走。
祁斯年起来不小心碰上南昭,南昭被撞身子晃了晃,男人大手接着搂住她,稳住她的身形。
“不好意思啊,我起猛了你没事吧?”祁斯年贴近她关心道。
南昭没回话,他的手就被另只横插过来的手霸道甩开。
霍司聿眸色阴沉,拉过南昭搂进怀里,嗓音微冷,“祁先生注意手,别对别人的妻子有太大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