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长生这话,她眼中的担忧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来的感动,双唇微微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未央冰云“扑通”一声再次跪下,这一次,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稳稳托住。
“秦……秦家主,妾身无以为报,愿永生服侍在您身边。”
看着曾经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未央冰云,在经过自己床笫间的调教下,变成如今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秦长生心中的成就感如汹涌潮水般翻涌。
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与玩味 ,缓缓开口:
“起来吧,日后好好表现,莫要让本家主失望,自然不会亏待你。”
话罢,秦长生直接起身,朝着秦家祖宅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在秦家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
未央萧霆眉头紧锁,在厅中来回踱步,脚步急促又沉重,每一步都似要将地面踏出个坑来。
“都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也不知冰云到底怎么样了?”
他猛地停下,一拳重重砸在身旁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哐当”作响,滚烫的茶水溅出,洇湿了大片桌面。
身为未央仙朝的皇主,未央霄霆向来说一不二,可面对女儿的失踪,与未知的秦长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恐慌。
沈老坐在一旁,神色同样凝重,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平日里沉稳的目光此刻满是慌乱与不安。
他长叹一口气,试图安慰却又底气不足:
“皇主,您莫要着急,公主殿下乃是气运之人,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一想到在极北冰原亲眼目睹秦长生对未央冰云的所作所为,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清楚这话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就在两人满心焦虑、无计可施之时,庭院里悄然无声地出现了两道身影。
那是一名身型伟岸的青年,周身散发着让人难以直视的强大气场。
他身旁,是一位面容绝美、身材婀娜的女子,正是未央冰云。
此刻,她正亲昵地依偎在秦长生身旁,脸上挂着幸福红晕,眼神里全是对身边男人的眷恋。
看到这一幕,未央萧霆惊得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沈老更是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通,曾经被秦长生百般凌辱的未央冰云,如今为何与他这般亲密 。
未央冰云脸颊绯红,微微仰头望向身旁的秦长生,满是爱意与敬仰,而后转向呆愣的父亲和沈老,声音轻柔却难掩激动:
“父亲、沈老,这位便是秦家主。”
未央冰云的声音微微发颤,提及秦长生时,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未央萧霆回过神来,脸上仍写满了震惊与疑惑,他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在下是未央仙朝皇主,未央萧霆。冰云她之前多有得罪秦家主,还望您宽宏大量,能够放过她。”
说这话时,他偷偷抬眼观察秦长生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出。
未央冰云一听,急忙摆手,急切地说道:
“父皇,不是这样的!”
“秦……秦家主并没有胁迫女儿。”
她眼眶微微泛红,眼中满是坚定与深情,看向秦长生的眼神里,有着无尽的崇拜与依赖。
秦长生神色平静,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转瞬即逝。
他没有说话,神色平静地看着未央萧霆,那目光深邃得好似宇宙深渊,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
未央萧霆与秦长生的目光交汇,刹那间,只觉周遭温度骤降,后背一阵发凉,掌心也迅速沁出冷汗。
他极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可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不禁回想起曾经与三千界域圣主会面时,圣主虽威严,但自己尚有周旋的底气。
此刻面对秦长生,他却连开口的勇气都被莫名抽离,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一种无力感在心底疯狂蔓延 。
僵持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沈老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又透着诡异的氛围,只觉得胸口憋闷。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干涩的喉结上下滚动,心里有无数疑问翻涌,终于还是壮着胆子打破了寂静:
“秦家主,可当初在极北冰原,您和公主之间……”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未央萧霆狠狠瞪了一眼,后半句瞬间被吓得咽了回去 。
未央萧霆强压着内心的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声音发颤却极力保持平稳:
“秦家主,极北冰原之事,全是冰云不懂事,是我这个做父皇的管教无方,还望您大人大量,多多担待。”
“冰云在您这儿,多有打扰,在下想将其带回去,好好管教,还望秦家主应允。”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目光中满是惶恐与忐忑。
未央冰云眼眶泛红,贝齿轻咬下唇,快步跑到未央萧霆身前,一把拉住父亲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坚定:
“父皇,我不要回去。”
“在仙朝苦修数百年,还不如在秦家主身边一日来得快乐。”
“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在他身边,哪怕做牛做马,女儿也心甘情愿。”
未央萧霆心中焦急万分,又不敢公然违逆秦长生,只得暗中向未央冰云传音:
“冰云,你糊涂啊!”
“你怎知这不是他的圈套?”
“你若留在这,不过是沦为他的玩物!”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仙朝的颜面想想,为你母后想想啊!”
他自以为这隐秘的传音神不知鬼不觉,可刚一传出,就见秦长生原本负手而立的身形微微一动。
秦长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缓缓起身。
他每迈出一步,周身的气势便愈发磅礴,四周的空间都寸寸崩塌。
仿若这片天地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虚空之中泛起层层扭曲的涟漪。
秦长生的脸色冰冷异常,就这般不紧不慢地朝着未央萧霆走去。
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