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扶戈越是看她这样,就越不想放过她,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将人带到身前,低声威胁道:“确定不说?”
姜久初:“确定不说。”
宋扶戈:“真的确定不说?”
姜久初:“对。”
宋扶戈见她偏头一副誓死不说的样子,笑道:“那刚刚就是骗我的了。”
姜久初面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只好找补道:“我就是想些女儿家的私事,不可说的。”
宋扶戈才不相信她的说辞,眼眸转了转,便问:“你该不会是在想哪个俊俏的公子吧。”
“没有,怎么可能。”姜久初有些诧异,扶哥哥为何会这么问,难道她看起来像在思春?
宋扶戈继续问道:“那总不会......是在想亲吻是什么感觉吧?”
“怎么可能?”姜久初小脸一红,快速否认着,心道,她刚刚看起来不会真像思春吧?
“那你总不会再想扶哥哥的银子吧!”宋扶戈早就结合之前的谈话,大概有了些猜测。
姜久初刚要脱口而出的‘没有’两字,在听清宋扶戈的话后,眼眸一震,到嘴的话顿了那么一瞬,才继续道:“没....没有。”
她说完不敢看宋扶戈,但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妥,又看向他道:
“扶哥哥可不要侮辱我的品行,我.....我可不是贪慕钱财之人。”
宋扶戈眼底溢出笑意,嘴角也不可控制的上扬,愉悦之色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丝风流之气。
“扶哥哥很有钱,以后都是你的,保证让你闭着眼睛也花不完。”
姜久初咽了咽口水,心道,得多有钱才能闭着眼睛也花不完?
她顿了顿,赶紧继续否认:“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扶哥哥不信我?”
“信,初儿说什么我都信,扶哥哥就是想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花,你花的越多,我越高兴。”
姜久初觉得这话明显就是哄她,毕竟,上一刻还不相信她,还一直追着她问呢。
她刚想戳穿他的话,便见宋扶戈朝着她又凑近些道:
“那能不能看在扶哥哥这么大方的份上,初儿也大方大方,让扶哥哥亲一下,扶哥哥想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
姜久初看着凑过来的唇瓣,再次伸手隔开,温热的唇瓣覆在她的手心,灼的她整个人有些滚烫,却又不敢拿开。
“不行,别拿银子贿赂我,我都说了,我不贪财。”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之前怎么不知扶哥哥竟这般的不知羞?怎么老是想轻薄她?
难道扶哥哥不知道这些亲密的事,是不能在成亲前做的吗。
宋扶戈看着小丫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叹了叹气,在她手心上吻了吻,随即似是想到什么,不确定地问:
“初儿这么害怕,该不会以为亲一下就会有身孕吧。”
姜久初脸腾的一红,顿了顿,立即羞恼地喊道:“扶哥哥,”
她真的羞愤的无所遁从,可一时又不知要如何说?
想了半天,只好威胁起来,“扶哥哥要是再这样,我,我以后.......我就不陪你出来了。”
宋扶戈见姜久初是真的恼了,只好讪讪的退了开来,没办法,看来小姑娘是打定主意,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尝了。
“行,不给亲就不亲。”宋扶戈说着,瞥了眼姜久初仍旧恼怒的神色,疑惑地开口:
“你说,我也不好色啊。没遇到你之前,再好看的姑娘投怀送抱,我都没有亲近的念头,怎么到初儿这,我就忍不住呢?”
“投怀送抱?谁,谁对扶哥哥投怀送抱了?”姜久初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带到这几个字上,面上的红晕都退下去不少。
宋扶戈抬手抵唇咳了咳,“也.......也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
“扶哥哥刚刚可不是打比方,是不是你墨风楼的艺女?”
宋扶戈一怔,没想到小姑娘竟一语中的,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这般说了,他本意只是想告诉她,他不是个好色之徒而已。
哎!失策失策。
了解姜久初的心性,知晓自己狡辩也无用,只好如实说道:“初儿放心,我一片衣角都没让她们碰到。”
“她们?”姜久初调整了个坐姿,好整以暇的直面宋扶戈,再不似刚刚躲闪的样子。
“看来对扶哥哥投怀送抱的还不止一个啊!都是你墨风楼的艺女吗?上次你的拍卖会上,我记得有个姑娘好像没有按原计划拍卖,是不是扶哥哥不舍得了?”
“哪的事?那姑娘早被大人物私下领回府去了,那些个女子在我眼里和男子无甚区别,对于她们,我都不知舍不得几字怎写?”
姜久初闻言嘴角微扬,却还是继续问着:“那扶哥哥的墨风楼可还有艺女了?”
“额.....暂时就一个。”宋扶戈顿了顿,随即求生欲满满地补充着:
“初儿放心,那都是给墨风楼的客人弹曲怡情的,我都没怎么正眼瞧过,也不知道她们具体长什么样,墨风楼里的事,基本也都是管事打理的。”
姜久初看着着急解释的宋扶戈,有种将场子找回来的感觉,心情不错地道:“行,我信扶哥哥,那我们下棋吧!”
“好。”宋扶戈拿出一旁的棋盘打开,眼眸转了转,随即看向姜久初:“不过,若是初儿输了得给我点奖励,否则我一直赢着也无趣。”
姜久初觉得这话她怎么听,怎么不舒坦,扶哥哥这是明摆着瞧不起她,可是事实如此,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好问道:“什么奖励?”
宋扶戈很想说,他赢了就让他亲一口,但是不用想,小姑娘肯定不同意,没办法,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若是扶哥哥赢了,初儿就绣一只荷包给我如何?”
“好,那若是我赢了呢?”姜久初觉得自己吸取上午的教训,多下几盘,还是有赢的几率的。
“若是你赢了,扶哥哥就再送你一件暗器。”宋扶戈觉得那个发簪还是不太完美,毕竟,若像她今日这般做男子打扮,就无法戴在头上。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姜久初高兴的拿过白子,暗器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时间缓缓流淌,船只行驶在湖面之上,茶室的纱帘随风飘动,时不时露出二人的身影, 春和景明,暖阳和煦,一切看起来宁静又美好。
但随着船舫进入内河,这份宁静,也渐渐被繁华的嘈杂声所掩。
城内似是发生了大事,全城戒严似在盘查,更有阵阵马蹄声往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