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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战在即 破敌之策处处有

徐爷跟那娃保持着好远不近的距离,爱而不得让纳娃非常郁闷。

那句“一切随缘”更让她怀疑人生,不是有传说徐爷贪色吗?一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大美女,难道勾不起他兴趣?

欲擒故纵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那娃也想对徐爷用一用。她想好了约徐爷比试比试箭法,就在城外十里店,那里正好是个开阔地,好像是一片废弃已久的良田,杂草中生有一种野瓜,红皮儿带把,如灯笼般高高挂在树枝上悬吊吊的,好看又可爱。

刀枪剑戟比不过他,若是比箭法,纳娃还是有信心跟徐爷一决雌雄的。

中秋时节的太阳,再不是那么火辣。

听说比箭法,徐爷嘴角上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看那娃,戏谑道:“娃子,恭敬不如从命,准了。”

也许,徐爷跟那娃都有一种预感,会发生点什么事情,要么是他俩来一场乱世之恋,要么是意外中的意外。

这十里店从灌城出发,刚好十里路程,以前有个客栈,还有几户商铺,因为战乱而废弃,所以人们习惯叫它十里店。

太阳刚冒出头来,徐爷起床洗漱一番,草草吃罢早餐,如同决战沙场那般,他全身披挂金铠银甲,跨一匹枣红战马,牛皮筒里满插翎羽箭,一手举一柄关公刀,一手扬鞭,威风凛凛地出城门去。

那娃也是一身武将打扮,她白甲银盔格外打眼,也骑了一匹枣红战马,马背上挂一对棱锤,左手握缰绳,右手扬鞭催马,好一位英姿飒爽的碧眼女将。

她只是冲徐爷笑了笑,然后“驾”一声,那战马撒腿扬蹄,一溜烟冲出城门。

两匹马如两个火球,似离弦之箭一般飞向远方,官道上扬起滚滚的尘土。

晨曦透过尘土,一圈一圈光晕升腾。

十里店的茅屋几近坍塌,留下残垣断壁。风吹墙头草,两边歪斜倒。

看着这情景,徐爷泪涕暗涌,一声叹息:“俗话说,最差的和平都比最好的战争强啊。”

那娃有同感:“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徐爷把两匹战马拴在破屋子里,然后看看苍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跺跺脚,但见杂草里留有禽兽屎,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除了偶有鸟鸣声,再无人影晃动。青黄的秋叶欲落不落,如灯笼般的野瓜,悬在空中随风晃动。

那娃面色沉重,嘀咕道:“苍凉。”

两个人来到一抹平地上,徐爷提醒她小心,别跌落坑里,当心有蛇鼠出没。

那娃看看徐爷,踢踏着足下的杂草,叉开双腿跨马步,麻利地挽弓搭箭,只听“嘣”地一声响,箭穿红瓜中。那瓜儿如同荡秋千,晃了几晃。

徐爷竖起大拇指:“娃子好箭法。”

那娃羞涩一笑,红晕漫过脸颊,美极了的容貌娇媚如花。

徐爷搭箭拉满弓,只见一道白影飞过,俩瓜“吧嗒”地同时落地,吓得草丛里窜出几只兔子。纳娃来不及喝彩,徐爷又是一箭射出,一只灰色兔子蹦哒一下就不动弹了。

徐爷的这一连串动作,看得那娃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跳起富有弹性的两腿鼓掌:“军师真乃神箭也!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你的水平?”

徐爷笑笑说:“娃子,来我教你一箭双收。”

那娃又挽弓搭箭,徐爷说:“你看那俩瓜一条线,瓜柄虽然很细,但你的目光只看最里的瓜柄。”

那娃会意,冲他莞尔一笑,只见那白羽箭离弦,俩瓜却哗啦落地。

那娃高兴得手舞足蹈,忍不红唇住在徐爷脸上落痕。

徐爷跟着手舞足蹈,夸那娃有灵性,是块将军材料。

纳娃张开双臂欲走近他,就一步一步靠过来,眼睛里窜出盈盈蓝火。

正在徐爷心慌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他冷不丁一把将那娃推倒在地,指头在嘴边竖起,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说:“别动,有情况。”

纳娃警惕地环顾四周,好像听到林子里有人说话。

徐爷就地一滚,拿过弓箭和大刀。

那娃也就地一滚,拿过弓箭和长枪。

两人滚在一个洼地里,以草丛作掩护。

徐爷咬住她耳朵:“娃子,估计他们人数不多,你看我眼神行事,我若射箭你也射,勿要射中致命处,射伤后抓活口回去。”

俩人屏声静气,全神贯注地看着不远处,有树枝在晃动。

那娃悄悄说:“难怪你把马拴在破屋子里,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徐爷冲她扮个鬼脸:“乱世中活着不容易,睡觉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爷的这个动作真的很可爱,要不是空气紧张,那娃一定会骑在他身上,但陌生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容不得她任性。

透过草木的缝隙,果然走出两个樵夫打扮的男人来,矫健的步伐出卖了他们的职业,还有说话时不注意音量。

这一高一矮两个樵夫,砍柴刀锈迹斑斑,高子说:“好像这里就是十里店,听说从此地到灌城只有十里路。”

矮子说:“我们是不是太近了?万一被发现了就完了。”

高子又说:“我们砍柴担着进灌城,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还是要看运气的。”

矮子说:“我们是卖柴人,没人去留意两个樵夫的。”

“如果卖不掉柴怎么办?”

“你笨啊,我们扔了柴住客栈啊,然后在城里逛一圈就回去嘛。”

两人正一边说话一边乒乒乓乓砍柴,徐爷搭箭在弦上:“我射高子你射矮子,只射他们手臂,不要伤及性命。”

说罢,徐爷跟那娃突然立起身子,只听“嘣”地一声弓响,俩樵夫应声倒地。

徐爷跟那娃飞奔过去,俩樵夫紧紧捂住受伤流血的胳膊,疼得在地上打滚。

见徐爷和那娃刀锋对准脖子,两个樵夫吓得尿裤子了。徐爷顺手扯下葛藤,把樵夫牢牢绑住。

那俩樵夫大叫冤枉,徐爷从地上抓一把草塞进他们嘴里。

那娃牵马过来,见俩樵夫还要挣扎,徐爷对准他们后背,啪啪地几巴掌搧过去,俩人来不及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抛樵夫横在两匹马背上,徐爷跟那娃跃上战马,“驾”一声,那战马一声嘶鸣,一溜烟飞奔向灌城方向。

负责审问樵夫的是捕头钱江南,他让人搬进两筐银子,皮笑肉不笑的问樵夫:“从哪里来?”

樵夫吓得瑟瑟发抖,但他们却嘴硬:“就是打柴混口饭吃。”

钱江南一刀砍下去,俩樵夫一蹦哒,粗糙的桌子被劈下一角。

“再不说实话,我就砍下你们手脚,一只一只砍。”钱江南阴冷着面孔,又踢了踢装银子的竹筐,“谁招了谁就拿这些银子在灌城购房置地,娶老婆过好日子,谁要是……”

说罢,又一刀劈下来,俩樵夫又是一蹦哒,高个樵夫突然嚎啕大哭:“爷啊,莫要吓我们,我们招了招了。”

钱江南收起大刀,突然变得颜悦色:“我们都是华夏后代,干嘛要为鞑子卖命?你的姐你的妹,都是人家的盘中餐。”

高子突然跪下:“爷啊,我们就是那福的探子,他计划半月后攻城。”

“要来多少人马?”

“十万。”

“攻打哪里?”

“明指灌城,暗度擂鼓台山,取永安城。”

钱江南对手下说:“先把他们关着,听候发落。”

兵者诡道也。徐爷牢记着这句话。

他派出去的探子来报:“小王爷部分亲属逃到惠阳后,哭着闹着让那福报仇雪恨。如今那福起兵十万,欲一举拿下灌城,然后夺取晋阳和永安城。”

徐爷根本不怕那福的十万大军,他早就给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

但另一路探子带回来的情报,让徐爷不得不慎重对待:“那福派出先锋大将赫尔松率五千柔甲兵,正从水路杀来。”

徐爷还是第一次听说柔甲兵,就问探子:“何为柔甲兵?”

探子回答:“军师,这柔甲兵真是不可小觑,他们身上的盔甲皆用牛皮特制而成,刀枪不入,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兵卒都有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弓箭拿他们也莫可奈何。”

徐爷听后吃惊不小,暗忖:“如此装备,奈他其何?”

徐爷抓破头也没想出破敌之策。

当即叫来吴铭:“吴将军,你熟悉蒙古人的兵种和装备以及战术,这柔甲兵当如何对付?”

吴铭也吃惊不小:“军师,这装备虽然昂贵,但一般战场不用,若用最后的一张王牌军,看来那福是孤注一掷了。”

徐爷有些毛躁,语气重了些:“说重点,有没有破解良策?”

吴铭哈哈大笑:“军师,刀枪不入但滚石可怕,我伏兵两边山腰上,擂木滚石劈头砸下他又奈我其何?”

徐爷还是心有疑虑:“好是好,但也不是万全之策,不过只有如此了。”

于是他当即派吴铭率军五千,先在敌军上岸后的擂鼓台山两旁埋伏,然后试探一下虚实。并再三嘱咐:“将军,不可冒进,不可硬拼,毕竟人家的兵器装备优于我们。”

吴铭有些不解:“他们为何不直接来攻灌城,干嘛要舍近求远走擂鼓台山,这是要去永安城啊?”

徐爷道:“岂不闻声东击西?蒙古人一提到我徐和尚,还是很畏惧的。再说他们是过不了小鱼洞的,因为姚彤的水鬼等着。”

吴铭恍然大悟:“原来军师早就防着,你所说的牵着口袋等他们往里钻,是不是故意赶敌人入圈?”

徐爷正色道:“军机不可泄露。”

吴铭施礼道:“尊令!”

未待吴铭出门,那娃突然匆匆赶来:“军师,让我跟吴将军去见识一下蒙古人的先锋吧。还请恩准。”

徐爷说:“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以去跟凶残的柔甲兵厮杀?”

那娃再三请求:“军师,让我出战吧。”

徐爷见那娃铁了心要出战,就勉强同意,但他一再吩咐吴铭:“一定要保护好那娃,她可是女中豪杰啊。”

吴铭回答:“军师放心,我回不来也要让那娃回来。”

徐爷面带愠色:“你们都要给我活着回来,我是让你们去试探底细,不是去厮杀。”

待二人离开,徐爷突然一声冷笑:“区区五千人的柔甲兵,就可挽回他们的败局?想多了吧。”

徐爷如同胸藏雄兵百万,掐指盘算着,怎样让那福全军覆没。于是他连夜调兵遣将,对马源下令:“赫尔松到不了永安城,我会让人先把他们吃掉,后面的主帅是杨峰,此人善于偷袭攻城,你在在永安城外的龙泉山中设下伏兵,他们还没靠近时,你只管让伏兵敲锣打鼓,白天叫战你坚守不出,我自有妙计让他进不得退不成。”

马源领令而去。

又令陶冶:“杨峰一定会在唐家庄安营扎寨,你绕道在离唐家庄在十里处的虎跳峡断其后路。”

随后,徐爷令媚儿和王潇,张让各自领兵五千守住各个路口,他自己则带一万将士正面迎敌。

谋士吴扬有些担心:“军师,我担心他们会直扑灌城。”

徐爷哈哈一笑:“他们来不了灌城,你不见姚彤的水鬼正在小鱼洞等着呢,若可以来灌城,那赫尔松不会走擂鼓台山,他们在声东击西,欲拿下永安从大道进兵晋阳,然后取灌城。我给他来个包饺子,到时候所有将士就有饺子吃了。”

吴扬两眼放光:“军师真乃诸葛转世也。”

徐爷突然想起,立马传女将杨露来见。

杨露一身白衣白甲,英姿飒爽,他一见到徐爷,就跪地谢恩:“感恩军师启用我,在下将拼死杀敌。”

徐爷爽朗一笑:“美女将军,不需要你拼死拼活,我只需你败不需胜。”

杨露有些懵圈:“军师,自古打仗为胜利,为何你让我败?”

谋士吴扬提醒杨露:“岂不闻兵不厌诈?”

但杨露还是不服:“这样有损军心士气的。”

只见徐爷不说话,笑呵呵地端来两杯酒:“美女将军,这杯酒饮了,我想在惠阳大宴群雄,到时候军师敬你三杯好酒。”

杨露一口喝一杯,倒立杯子,暗忖:“军师不是吹牛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