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的这个提议好,这样就可以合理的避税了。”井上惠子也赞成她的这个建议,“这样你就可以不断的收拢现金,应对以后急需现金的情况。”
“管理企业我也不懂,你们看着怎么运作合适就怎么做好了。”白慕霄倒是非常的放权。
“老板你那爱丽丝贝贝岛,我们集团出资帮你建一个深水港吧。”井上惠子说。
“行,那就叫惠子爱心港。”白慕霄这么说算是奖励。
这个奖励给的足够到,虽然花的还是白慕霄自己的钱,但惠子这个名字就会一直延续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我马上派人去勘察看建在哪里合适。”
井上惠子收到了鼓舞,要马上采取行动。
“那机场我负责。”玛利亚也不甘示弱。
“那就叫玛利亚公主机场。”
白慕霄送这些免费的人情真是张口就来。
“老板你太好了!”
玛利亚更是不客气的送给白慕霄一个亲吻,不过是在脸部而不是嘴上。
“那我们集团出资建一条贯穿南北的铁路。”
这时何眧琼扶着卧室的门框出来了。
“看你那衰样。”玛利亚嘲笑何眧琼说,“走两步,你走两步让大家看看你那点本事。”
玛利亚这是故意要让何眧琼当众出丑。
“我打死你。”
何眧琼被玛利亚当着井上惠子的面嘲笑自己,气急败坏的向玛利亚扑了过来。
可是刚迈开腿就身子一歪摔在地上,两腿肌肉酸软无力,不听大脑使唤呀。
也多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玛利亚和井上惠子急忙跑过去搀扶何眧琼。
何眧琼虽然腿不行了,但手还是有力气,在玛利亚伸手搀扶她,胸前门户大开的时候伸手就抓住了她那硕大坚挺的大馒头揉搓了起来。
玛利亚急忙撒开何眧琼的胳膊去护自己的胸,这就导致刚被扶起一半的何眧琼又向后仰去,也把玛利亚给拽倒,两人就滚在了地毯上。
两人就在地毯上还相互抓挠起来。何眧琼的小,玛利亚的大,所以玛利亚吃了不少亏。
搞得井上惠子站在一旁看着白慕霄不知所措。
“行了,赶紧过来说正经事。”白慕霄喝止道。
白慕霄的话还是顶用,两人这才住手。
何眧琼高低还是让玛利亚和井上惠子搀扶着坐在沙发上。
“没那牙口就别偷腥。”玛利亚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你牙口好,我看看你的牙长哪里了。”何眧琼说着就伸手去掏玛利亚的下身。
“你俩有完没完?”白慕霄看俩人又要开始闹腾,不满意的拉下了脸。
俩人一看白慕霄真生气了急忙收住了玩闹的心情,规矩的坐好。
“何总你把咱们下一步计划跟她们说说,我在这边的时间有限要马上赶往日本了。”
“好的。”何眧琼就把两人在飞机上商量的计划跟玛利亚和井上惠子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板没想到你早就埋下伏笔了呀!”玛利亚听完介绍兴奋的说。
“老板我觉得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这样显得咱们目的太明确,让他们反应过来再借机敲诈咱们,就不值得了。过两天等产生利息了我们再去逼他俩更合适。”
井上惠子大脑飞快的运转,马上想到了其中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井上总裁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认为今天下午可以先给他们指一条出路,得给他们时间权衡利弊呀。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就说惠丰银行的理查德森·多特吧,他是要冒着坐牢的风险的。”何眧琼则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你俩就明天去找他们摊牌。”白慕霄综合两人的意见说。
“你打电话问问港灯股份和朱大福股票收集了有多少了?”白慕霄对何眧琼说。
很快何眧琼对白慕霄汇报,“港灯股份经过和记黄埔转过来的股份加上证券交易公司关联账户目前合计已经达到63.41%。已经向港交所申请收购邀约,今天港灯股份停牌。估计明天会暴涨。”
“把所有股份都转给深市珠江崛起集团的证券交易公司,让他们做第一大股东。”白慕霄指示道。
“他们给钱吗?”何眧琼不由自主的问。
“当然给钱呀,不给钱那不就成了虚假交易了嘛。”
“你这小心眼。”玛利亚用手指笃了笃何眧琼的头。
“滚。”
两人是闺蜜,好的像狗皮大衣不分反正,所以说话也随便。
“朱大福呢?”
“我们已经控制了71.79%的股份。现在股价一直在1.7元左右徘徊。只要股价一抬头我们就利用多账户对倒的形式压制股价。”
“这样好,我们就是拖着,看他刘一雄能挺多久。”
白慕霄觉得这样很解气。
“老板你这种做法就是置气。咱们做金融的目的不是跟人置气而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我们去接管朱大福,然后向港交所申请退市私有化。
他刘一雄不是叫股市狙击手嘛,我这回把他变成股市烂泥手。他要么以现价卖给咱们,要么就着这些股份烂在他手里。
我们回购后温柔点的是用你这些高档翡翠增资扩股,狠一点的就直接让其倒闭关门大吉。
这事交给我,我以一致行动人的身份召开董事会,先把朱家人踢出董事会,然后再去找刘一雄和朱家谈。”
“你比我们都狠呀!这样还能节省时间和现金。”何眧琼对玛利亚雷厉风行的做法甚是佩服。
人家毕竟是科班出身,搞资本运作人家是专业的。
“那下午就让玛利亚过去。”白慕霄说。
“那我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下午开市前就向港交所申请停牌。”
何眧琼开始按部就班的安排工作。
“你们没事了就各回各的房间吧。”
玛利亚催促两人。又站起身去叫管家赶紧把卧室收拾一下。
这是迫不及待了。
也有情可原,毕竟相思已久,相见不易。
“老板她们建的设施都有命名了,我建的铁路你给个啥名字呀?”何眧琼临出门问白慕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