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莫斯科在太阳直射下还是有些热。人家这里天气就是好,晴空万里,但紫外线高的也是爆表。
大家转了一圈广场,就来到了红场的北面为大俄国家历史博物馆,这里有48个展览厅,馆中的收藏的文物,共计有420万件以上的文物与6800万页的文献资料。馆藏的文物不仅有超过五十万年的旧石器时代物品,还含有反映现代俄罗斯历史变迁的重要展览物。丰富的考古资料,从远古时代的巨大象牙、尼安德塔人与北京猿人复制头骨、古代人类遗址模型到轰动世界的15件珍贵的“比萨拉比亚之宝”、俄国最早的楔形文字记录与武器发展等都尽收馆内。
大家又来到广场东面的莫斯科国立百货商场。
这是一座玻璃屋顶的三层建筑,有三个大拱门,商店一楼中间有个喷水池。整个商场由一千多间商店组成,既有大俄特色的瓷器、工艺品、服装、百货等精品,但日用品很多是从国内进来的商品。
在这里珠宝专柜,白慕霄给每个人买了一件琥珀、蜜蜡当做纪念品。
这个时期大俄的琥珀和蜜蜡还是比较便宜,但是在以接待游客为主的商场买,那价格也是普通人无法承受的。
白慕霄在这里就花了几万美元。
大家转完红场溜溜达达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没多久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又回来了。
“亲爱的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怎么样?”
白慕霄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问。
“我已经向叶总管汇报了你的想法。他对你的建议很感兴趣,她的总管顾问也对你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叶总管今晚要在克里姆林宫为你设宴在进行详细的商谈。”
“我的人都去吗?”
“他们还是在酒店进餐吧,因为谈到一些机密和敏感话题叶总管的顾问,他的小女儿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只邀请你一个人参加。”
“那我跟手下人说一声。”
白慕霄安排妥当后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前往克里姆林宫。
“这么近还用坐车呀?”
白慕霄看到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招手让他的司机把轿车开过来问。
“不坐车我们也进不去克里姆林宫呀。而且这样也能避人耳目。”
白慕霄只得跟着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上了车。
到了克林姆林宫大门,警卫进行了列行检查就放行进去了。
格奥尔基耶夫大厅是克里姆林宫中最为着名的殿厅,是俄罗斯工匠巧夺天工的建筑杰作。
大厅呈椭圆形,圆顶上挂着6个镀金两枝形吊灯。每个吊灯重1300千克,圆顶和四周墙上绘有15~1 9世纪俄罗斯军队赢得胜利的各场战役的巨型壁画。大厅正面有18根圆柱,柱顶均塑有象征胜利的雕像。
看来这个国家历来就崇尚武力解决问题,所以才换来如今广袤无垠的国土。
自己的祖先就太仁慈了,缺乏像成吉思汗那样威猛的君主。
叶总管的二女儿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总管助理在这里迎接着白慕霄。
“白府慕霄先生如此年轻呀!”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握着白慕霄的手如此感慨道。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小姐不也是如此年轻漂亮嘛。”
“是吗?我在我们大俄算不上漂亮的吧。不过能够得到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帅哥赞美我还是很高兴的。”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小姐很会说话。她对白慕霄也有了天然的好感。
在大笨俄高大威猛的男人多的是,长得英俊帅气的也很多,但是向白慕霄这样高大英俊而且还年轻多金的男人可就凤毛麟角了。
他们叶氏家族跟大笨俄的八大寡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八大寡头无论是相貌和财富都跟眼前这位年轻人没有可比性。
“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教授你先去和我父亲聊天,我要跟白府慕霄先生谈一些事情。”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对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说。
“好的,那你们谈,我先去看叶总管。”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把白慕霄领到一间小会议室。
白慕霄从身上掏出百达翡丽最新款的坤表送给塔季扬娜·尤马舍娃。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不客气的打开精美的礼盒拿出手表就戴在手腕上。
“谢谢白府慕霄先生。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很贵重吧?”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很高兴,不住的看着这只表。
“也就一百多万港币。这表戴在塔季扬娜·尤马舍娃小姐精美的手腕上才符合你的气质。名表配佳人。”
“你真会说话,我愿意听。”
“和阿布·拉莫维奇嘴比我可就甘拜下风了。”白慕霄自嘲的说。
白慕霄的话一下让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想起了阿布·拉莫维奇那猥琐的动作,不由的脸一红,愣了片刻。
“你还认识阿布·拉莫维奇?”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急忙打破了这种尴尬。
“我在韩国赌场跟他有过短暂的接触,并把他手里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给搞到了手。”
白慕霄说的轻描淡写,并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真的不是凡人。阿布·拉莫维奇这么聪明的人都败在你的手里。他呀也就是嘴甜,善于逢迎。身体功能却比他的嘴差的多了。”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想起阿布·拉莫维奇那动作还是很陶醉。
卧槽,大笨俄女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大家第一次见面竟说这种隐私的事情。
“白府慕霄先生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民族的风采?”
塔季扬娜·尤马舍娃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白慕霄的手揉搓起来。
“这样不合适吧?”白慕霄故作为难的说。
“难道你也是外强中干嘛。”
“怎么会?我可是很威猛的。”白慕霄可不希望女人小瞧自己。
“那就让我检验一下。”
“你又不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我干嘛需要你检验呀?”
白慕霄说话也粗鄙起来。
白慕霄可不想做她的面首,自己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