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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延生自讨没趣,默默的跟着覃雪梅回到了位置上。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火车在承德车站停靠了。

站台上有几个人已经站了好一会,一张纸上写着 “塞罕坝林场” 几个字,显然是接人的。

覃雪梅下车后,对着车门口维持秩序的李蒙挥了挥手,李蒙则是点了点头。

他看着覃雪梅和武延生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祝福他们。

此时的塞罕坝,一片荒芜。

狂风呼啸着,卷着沙石在这片土地上肆虐。

那风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发出凄厉的呼啸声,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它的愤怒。

寒冷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这片大地。

气温极低,空气中的水汽都被冻结,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霜花,覆盖在为数不多的枯草和裸露的石头上。

这里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漫天的风沙和无尽的寒冷。

大地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躯体,干裂、荒芜,那些曾经的森林只剩下了残根断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是在哀悼它们逝去的辉煌。

太阳努力地想要穿透云层,但那光芒却显得如此微弱,像是风中的残烛。

偶尔有几只飞鸟路过,它们也只是匆匆飞过,不敢在这片寒冷荒芜的土地上停留片刻。

而覃雪梅和武延生他们,即将踏入这片残酷的土地。

他们的身影在风沙中显得如此渺小,但他们的眼神中却有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带着希望和勇气,向着塞罕坝林场走去,准备迎接那未知的挑战,开启一段改变塞罕坝命运的征程。

有的人,一生可能见一次,只一次,就能改变一生。

或许是在某个平凡日子里不经意间的邂逅,却如同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永不停息地扩散,重塑了生命的轨迹。

“张叔,你知道咱东北有哪三宝不?”

李蒙笑嘻嘻地问道,眼睛却盯着张叔的一举一动。

列车长张叔,一个地地道道的葫芦岛人,纯正的东北爷们儿,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什么?” 他心里想着,自己咋可能不知道东北三宝,这小子肯定没憋好屁。

“烤串,冻梨,忽悠,张叔您接着忽悠。”

李蒙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那瓶药酒往后又挪了挪。

那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嘿,你个臭小子,怎么抠抠搜搜的,一点也不爷们。”

张叔说着就伸手去抓那瓶酒,结果抓了个空。

可他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那瓶酒,就像猎人盯着猎物,那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这酒可不一般,是李蒙用二锅头做基酒,放了好多珍贵药材兑的酒,而且在他的神秘空间里已经放了不短的时间了。

现在这酒的药效那是相当好,对身体非常好。

这天早晨实在是太冷了,李蒙就拿出一瓶,喝了一口暖暖身子,结果正好被来餐车的列车长看见了。

李蒙本来也不是小气的人,看张叔来了,就给他倒了一小杯。

这列车长喝了一口后,就开始打起李蒙身前那瓶酒的主意了。

“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叔帮你收着。” 张叔眼睛滴溜溜地转,开始编起了理由。

“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喝什么酒,叔不能让你堕落了,来,给叔。”

张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想去拿酒,那副厚脸皮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周围列车上的同事们都被这一幕吸引住了,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酒,能让列车长这么不顾形象。

就连颍姨也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就像在看两个孩子在耍宝一样。

李蒙说的东北三宝,让全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正在吃早餐呢,笑得直接把嘴里的食物都喷了出来。

“李哥,睡过头了。” 这时,马奎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到餐车。

“行了,赶紧吃饭,吃完饭,你就按照我昨天交代你的,凡事别冲动。” 李蒙看着马奎,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 马奎回答道,然后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吃完饭,两人交班,李蒙就去睡觉了。

马奎牢记着李蒙昨天交代的事情,开始一点点学着怎么做好一名乘警。

昨天李蒙指出的那几个可疑的人,现在还在车上,不过目前看起来依旧没什么动静。

马奎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尽量放轻脚步,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

他心里想着,只要这些人敢有什么小动作,自己肯定第一时间冲上去。

可惜,让马奎失望了,他巡逻了好几趟,都到中午了,这些人还是没有动手的迹象。

这会李蒙也睡醒了,他伸了个懒腰,感觉好久没熬夜了,这一觉睡得时间可真不短。

他精神焕发地来到了餐车,刚一进来,颍姨就像个做贼似的,偷偷地给李蒙手里塞了个鸡蛋,还冲他眨眨眼。

李蒙心领神会,直接把鸡蛋揣兜里,然后顺手从兜里拿出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塞到了颍姨手里。

两人就像在进行什么神秘的接头行动一样,眼神里充满了默契。

颍姨看到大白兔奶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紧把糖收了起来,还小声嘀咕着:“这孩子,真是败家。”

李蒙在餐车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和颍姨闲聊。

“颍姨,今天车上没什么事吧?” 李蒙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你给你张叔酒那事儿,可把大家好奇坏了。” 颍姨笑着说。

“哈哈......” 李蒙笑着回应道。

“不过你那酒到底是什么宝贝啊?让张叔那么惦记。” 颍姨好奇地问。

“就是我自己弄的药酒,对身体好,颖姨你要不要给我大爷也来点,没准明年能再抱上一个.....” 李蒙解释道。

“忒,你个臭小子”李蒙说的一本正经,听的颖姨都不好意思了。

下午从凌源车站发出没多久,列车在铁轨上平稳地行驶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过道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巡逻的李蒙和马奎警惕地观察着车厢里的情况。

突然,他们被人给拦了下来。

“是你,是你,啊......”

一名年轻的女人见到李蒙,一下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抓着李蒙的手。

那尖叫声高亢而尖锐,仿佛要穿透车厢,李蒙只觉得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车厢里不少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吸引,纷纷看了过来。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不知道的还以为李蒙干了什么坏事了。

“姑娘,姑娘,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