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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今日宜虐温二爷 > 第70章 笑话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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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鹫宜抽回被他扶着的手臂,在远行江不知所以的注视下抬步往门口跨去,“温二爷,你继续喝,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温辞鸿回过神来,俊美脸孔上青一块紫一块,“傅鹫宜,你给我站住。”

傅鹫宜全当听不见,大步往前迈。

温辞鸿飞步追上,弯身将人横抱起来,“傅鹫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在骗我的时候想过我的喜欢吗?”

“我骗你什么了,你放我下来,我嫌弃你脏!”

一个脏字让温辞鸿停下脚步,他垂头盯着她,眼神说不出的寒冷,“傅鹫宜,是我脏还是你脏,大半夜跑出去和男人行鱼水之欢,我就喝个酒…”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里异常清晰。众保镖和远行江背转身子,骇然之际对傅鹫宜的佩服当真是五体投地。

“温辞鸿,既然你也嫌弃我脏,那你就放我离开,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不出现在你面前。”她挣扎着下地,额间的伤处也不管不顾。

温辞鸿怒意被点的更烈,手上的力道像钢铁般沉重,“我放你离开,你好和凌御在一起吗?我告诉你傅鹫宜,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你能拿我怎么样。”

傅鹫宜此刻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疯,温辞鸿不爱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大抵是气急了!

“你再说一次。”按下电梯,盛怒的男人欺身而下,在她嘴角狠咬一口。

她吃疼一声,眼泪没忍住滚了出来。

她现在就是个无法自控心绪的疯子!

滚烫的泪珠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温辞鸿忙用丝绸衬衫去擦拭,“别哭了好不好,我认错行不行。”

脏字的后遗症很重,压在傅鹫宜的脑髓里久久不散。她红着眸子盯着男人本想解释,可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你没错,错的是我。我脏,不值得你抱我。”

温辞鸿深吸口气,绷着面色不辩喜怒,“傅鹫宜,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对,我要气死你然后离开你。”

这几个字仿佛冷水兜顶,温辞鸿粗鲁将人甩在后座,整个人欺身而上,“既然知道自己脏了,那就再伺候伺候我。”

傅鹫宜浑身一震,瞬间忘了反应。

他的唇强势落在她白皙绯红的脖颈上,带着滚烫无比的温度。然而,此刻的她全是委屈,无声的泪花成河般流淌,心底的苦涩也在无限蔓延。

温辞鸿这是在侮辱她!

说很喜欢很喜欢她的人,此刻却在无休止的伤害着她!

分不清什么情绪,她抽泣两声推他,手上使不上丁点力气,“温辞鸿,我讨厌你!”

男人蓦地停止动作,撑起身子盯着身下泪流满面的人儿。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恶,但拉不下面再哄。

冷哼声跨出车里,他低低吩咐,“把她带回去好好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跨出房门半步。”

傅鹫宜拉拢领口缩着身子,面色死白。

温辞鸿又要囚禁她!

这么折腾一圈,傅鹫宜一夜未眠,八点多的时候医生进来给她换药,她只字未言。

“傅小姐,二爷让你去餐厅。”宁城敲门进来,盯着她裹满绷带的额头,眼里尽是担忧。

傅鹫宜穿好外衣下床,低低问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很清楚,不过餐厅来了位小姐,她是二爷名义上的未婚妻。”

轰…

惊雷滚滚而响,在她耳边无限炸开。

未婚妻…

温辞鸿有未婚妻,那自己这段时间算什么?

笑话都算不上吧!

垂着头跟在管家后面入到餐厅,傅鹫宜并没注意到男人急切望过来的深眸。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细细游走,在瞧见那雪白的面颊时,心疼感喷涌而出。他昨晚喝得太多,但发生了什么他清清楚楚记得。

“二爷,有什么吩咐!”轻轻开口,傅鹫宜缓步挪到温辞鸿身后。

温辞鸿捏着拳头,面色微变,“给我盛粥倒茶!”

“嗯。”傅鹫宜应声,不顾隔壁女子的打量,动作娴熟的斟茶倒水。

此时,隔壁的女子温声开口,那声音温柔的能溺出水来,“辞鸿,她是庄园里的佣人吗?容貌真是绝佳!”

温辞鸿和傅鹫宜的动作同时顿了下来,片刻后傅鹫宜才闷闷出声,“是的,我是伺候二爷的女佣,入庄园有半年多了。”

闻声,温辞鸿滞下茶杯斜着她,眼里燃烧的火焰似要将人吞没。他浅笑回复,“对,她是我的女佣,贴身的那种!”

顷刻间,不止傅鹫宜脸色大白,那女子也是面如死灰,但还是保持该有的端庄掩笑,“辞鸿还真是如以前一样,爱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温辞鸿全然不顾众人,这几个字还加重了语气。

女子紧咬住下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狂爆的脾气,转移话题,“辞鸿,让佣人们上早点吧!我有些饿了。”

温辞鸿抬手,不一会圆桌上就摆满了精美的早点。傅鹫宜拿着公筷给温辞鸿挑早点,眼睛生涩得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眼睛生涩的原因是因为温辞鸿在给那女子搅弄燕窝,完了还贴心站起来递给她。

原来温辞鸿的好可以是对任何一个人!

原来她不是例外…

委屈的思绪在脑中挥之不去,傅鹫宜对于桌上两人的对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待结束早餐,她收拾完毕跟着王婶去马场。好巧不巧,她又碰到了温辞鸿和那女子。只见温辞鸿小心翼翼将人抱上马,自己则跃上另一匹黑马。

傅鹫宜眼疾手快收拾完,抱着王婶递过来的马衣往马场的储物室去。

时刻注意着她的温辞鸿见人走了,再也装不下去拉停缰绳翻下马。

这个女人是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是一点也不吃醋吗?

“辞鸿,怎么停下来了。”女子迎上来,故作温柔地抬手给他擦额角的汗。

温辞鸿躲开她的触碰,冷冷道:“说好只是让你来做戏,你不要入戏太深。”

女子点头,那手指不知不觉拽紧衣角,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