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严良的来信,又有逐九送回来了玉佩,长宁的死在陆安北这里已经实锤了。
此时屋子里是有他一个人,就连檀冰都不在,他面无表情,一副百毒不侵的的样子,外边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怪老头和宋岑在外边记得团团转!
但屋子里的却一直被有传来陆安北的声音,甚至连疼痛的呻吟都没有!
“大夫,是不是王爷给疼晕过去了啊?怎么一直没动静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檀冰一直拉着宋岑的胳膊问。
被拉住的宋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王爷不发话,他们怎敢私自进去!
被人担心这的陆安北此时并没有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反而是异常的淡定,就好像感知不到身体里的痛一样。
夏季的雨来势汹汹,豆大的雨滴拍在脸上生疼,陆安北一直每个动静,还是丘裕良过来,一把推开了屋子的门。
四个人一起涌进去,却被眼前的陆安北惊呆了,没有满地打滚,没有蓬头垢面,屋子也没有凌乱不堪,出了他脸色略显苍白,额头密汗不断以外,陆安北近乎跟一个正常人一般!
宋岑和怪老头对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走到了陆安北身边,一个把脉,一个检查他身上的黑血丝!
“奇怪,王爷脉象着实奇怪!”
宋岑的话一落,怪老头合上了陆安北的衣服,然后说:“这黑血丝都已经蔓延到脖子甚至后脑勺了。”
跟往常发病无异,出了陆安北没有表现出疼痛意外!
“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呀!”檀冰听着两个大夫的话急得火烧眉毛。
“王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王妃大仇未报,北漠敌军未退,这些事还要等王爷您做主啊!”
陆安北依旧没有个动静,一直就躺在踏上一动不动!
但丘裕良注意到,当檀冰提起王妃的时候,他看到陆安北的眼睛动了动!
又瞟到桌子上那一封信和一个玉佩,他心里了然,一把拉开檀冰,凑到陆安面前。
“王爷,王妃已经没了,您这般样子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王妃,王妃至死都维护着您,维护着王府,您要给她报仇啊!”
丘裕良句句不离长宁,不断的刺激着陆安北。
似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陆安北明显被触动了,但且也没有开口说话。
后面不管他们怎么说,陆安北都没哭开口,甚至是闭上了眼!
退出房间的四人站下屋子外边,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王爷究竟怎么了?”
“王爷的身子很虚弱,但这是正常的,这药给王爷服下。”宋岑边说边从箱子里拿出了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的药。
檀冰拿过他递过来的要,但还是拉着宋岑的手说:“那王爷怎么没喊疼啊,难道不疼了?”
他是见过陆安北被折磨的样子,那样子他看着都觉得疼!
“王爷不是不疼,怕是心疼大过了身体的痛啊!”
怪老头说完这句话就拿着东西离开了,宋岑也跟了上去,只留下檀冰和丘裕良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军中还有事物要忙,照顾好王爷。”说完这话丘裕良也离开了。
这两日敌军大有攻城的意思,他不得不防着!
檀冰捏着手里的药,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下午的时候,王府的消息传来,檀冰把信念给陆安北听,但念着念着这语气就不太对劲了!
“恐…恐有内奸!”花易的信写得简单明了,但却句句珠玑!
“王爷,难道是东方雄!”东方雄自北漠和他们开战一来,就一直没有出现过,他知道一定是摸到他们后方了!
“王爷,东方雄去找什么?”
“…”
“…”
檀冰一个人在屋子里说话,陆安北一句也没有回答他,书房是镇边王府放着机密的地方,若是不小心…
檀冰已经不敢想下去了,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但陆安北一直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陆安北的样子让檀冰束手无策,但事关重大,他只能直接去找丘裕良和赵城!
书房被摸的消息花易一直都在跟进,但每每一找到线索很快就会断了,这让他很是窝火!
“乱石坑那边怎样了?”
“回公子的话,已经在乱石坑发现了东方黎的踪迹,那边的人已经在布局了,相信很快就能拿下东方黎!”
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花易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脑子里想的却是入今荆城的那些牛鬼蛇神!
“知道了,下去吧,乱石坑那边绝对不能出问题!”
一个东方黎,一个东方雄,都市神出鬼没的人,一个不慎就会弄得人心惶惶!
“既然这样,那就交给属下来办吧!”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花易扭头一看,竟是素洛!
消失了好几个月的素洛!
“见过易公子!”
素洛和他的搭档站在了他的面前,这两人竟是最先回来的!
花易点点头,然后看了眼旁边的凳子示意他们坐,“裕谷关怎么样了?”
“裕谷关有李裴元将军,暂时应是没有问题,接到王爷的消息我们就赶回来了,王妃…”
本来他是准备折去京城的,但当理智回神之后,他知道要为大局着想!
“王妃的事…”
以为自己没什么问题,结果真的药说出这个事实花易才发现他也说不出口。
“不说这个了,王妃的大仇咱们一定会报了!”
素洛点头,然后跟花易了解了乱石坑的情况,还有这些日子北关的具体事情!
“东方黎这是就交给属下吧。”
“本公子相信你,等你们的人到了就出发,务必拿下东方黎!”
你们的人?指的自然是王妃训练出来的这批人。
不过两人,镇边王府的人几乎全部归位,花易让素行去了陆安北那里,他自己留守王府继续追查,素洛则带着人去了乱石坑捉拿东方黎!
陆安北的后方被花易看得很好,几乎没有给他出什么岔子。
然而很显然陆安北现在并不争气,他这几日依旧萎靡不振,军中事务他一律不管,愁坏了丘裕良和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