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样吧！你让那个病人来找我，事情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我要先了解情况，你就去告到局里，也是一样，没见到当事人，不了解情况，我们也不会冤枉自己的同志。”
院长被逼急了，直接暗示年初一不是当事人，没资格质问他。
“好，我明天就把大姐姐找来。”
年初一清亮的眸子逼视着院长，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声音清脆的答应着。
齐凤芝在院长维护她的时候松了口气，没想到年初一一点空子都不给她钻，那个病人背景好像不小，真把她找来，一定没自己好果子吃。
她的神经又紧绷起来，期待的看着院长，希望他能再次帮自己，把这事压下去。
“好。”
院长和年初一较量了几个回合都没把她压下去，疲惫的坐回椅子，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无奈答应了。
“还有件事，您这手下先羞辱的是我妈妈，她只给两个阿姨道歉，没给我妈道歉，这不行。”
年初一这件事不提了，反正明天带美静姐再来闹就是了，今天说什么也得让齐凤芝给妈道歉，这是她欠了妈妈两辈子的一句对不起。
院长听了年初一的话，才想起来刚刚齐凤芝真的只给两个农村女人道歉，没给旁边站着的那名看起来很老实的女人道歉，这个齐凤芝是不是还嫌自己不够事多？皱眉瞪向她，厉声命令。
“齐凤芝，道歉。”
齐凤芝恨透了年初一，竟然让她给那个窝囊废道歉？她看着姜秀茹，对不起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院长，您看到了吧？她一点诚意都没有，刚刚还死不承认骂过人呢！事实证明她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年初一看向院长，冷笑说道，之前齐凤芝进门死活不承认她就是侮辱人的护士，后来被迫道歉，间接证明她撒谎，年初一咬死这一条，再次告状，踩死齐凤芝。
既然这件小事都撒谎，差点害死人的大事，她自然也没说真话。
院长气愤的瞪着齐凤芝，心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眼里都是怒气，指着齐凤芝怒吼。
“道歉，不然你收拾行李滚蛋，医院决不姑息满嘴谎言的人。”
齐凤芝被吓得浑身一抖，院长看她的目光太凶了，再不敢违背的命令，老老实实走到姜秀茹面前，压着心里的不甘，对她道歉。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这一句对不起说完，她觉得万分屈辱，像是被扒光衣服游街一样，心里都是恨，可偏偏不敢表现出半分，只能装可怜。
“我不明白自己和你有什么仇？你要一次次的针对我？”
姜秀茹也不是傻子，听完闺女和院长的对话才知道自己曾经被诬陷杀人，想想都后怕，怎么可能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之前没认出齐凤芝，主要是她不记人，但是经过这么半天的对话，她想起这女人是谁了？
以前在部队家属大院门口见过她，当时这女人和丈夫在一起，她摔倒了，丈夫过去搀扶的就是她。
齐凤芝烦躁的瞪了她一眼，蠢女人怎么也不依不饶了？当即否认。
“我哪里有针对你？想多了，我又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