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霆的一句话，突破了王二狗最后的底线，这回不用陆浩霆再问，王二狗就把两个人几次协同作案的过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三年前贾文质犯病就因为喝了狼血，让他的病好了很多，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此以后他不再喝动物血治病了，只是在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不适的时候，就专门找一个女孩，把女孩骗回家，拘禁在屋子里，每天晚上和女孩过夫妻生活，直到女孩一天天瘦下来咽气为止。”
“他不是喝女孩的血治病吗？”
“没有，我没看见过。”
陆浩霆用眼睛问邢春辉，他也摇头在法医验尸报告中也发现有喝血的痕迹，可以说身上连个口子都没有。
陆浩霆也迷惑了，和女人发生关系也能治病还真是没听说过。
即使是这样，完全可以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起码是合理合法的。
全京都怎么着也有几十万个女孩，为什么偏偏来找我的年初一呢？
邢春辉看见陆浩霆陷入了沉思，碰碰他的胳膊，把他从沉思中拉回来小声和他商量：
“我觉得王二狗交代的差不多了，咱们先告一段落？”
陆浩霆点头同意，邢春辉对王二狗也下了最后通牒：
“今天先放过你，回去好好回忆一下，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下次一并交代清楚，如有隐瞒，视作抗拒从严处理。”
“是是是，我一定坦白从宽，绝不抗拒从严，谢谢警官，那我就先回家了？是不是先把手铐打开？”
嗯？邢春辉都气笑了：
“想什么呢？谁让你回家了？”
“不是你让我回家去，好好回忆一下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这人在装傻？也不像，可能是真傻。
“我是让你回到拘留室再想，犯了罪还想不受惩罚，哪有那么好的事。”
邢春辉挥挥手，让看着他的民警把人带走，自己平稳一下激动的心情，看来连环杀人案有望告破了。
这就整理材料准备报给张局长。
明天还要对贾文质突审，主犯不认罪，案子就不算告破，这么关键的审讯，估计局长是要亲自过问的。
陆浩霆没有邢春辉的轻松，他总是围绕着犯罪动机打转转，总觉得几个受害人还是要有共同点才对。
不把它找出来，明天的审讯就不会顺利。起码故意杀人的罪名就没办法认定。
他完全可以说死去的女孩是自杀或因病死亡，即使是要他担一点责任，也只能是见死不救而已。
真要让他重案轻判？陆浩霆这一关都过不去，敢对年初一下手，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行，回去还得捋一捋几个被害者的档案，找出他的犯罪动机，明天这一仗不能败只准赢。
陆浩霆临走前，派出所全体干警集体向立了大功的陆浩霆敬礼，为了给他在清大正名，所长亲自给他披红戴花送他回学校。
张所长亲自带着他找到校长办公室，把他机智勇敢勇抓罪犯的事迹向校长介绍了，和校长约好，这个星期六下午，在学校广场联合召开对陆浩霆事迹的表彰大会。
同时张所长把清大二年级学生贾文质的档案带走，表明态度确认了贾文质犯罪事实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