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质有点磕巴的回道:
“昨天嗯....昨天夜里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说的。”
陆浩霆又追问他:
“他怎么知道谁是年初一?”
贾文质迟疑地回答:
“这...我也不清楚。”
“你真的不清楚吗?我们在他家后窗下听的却是你把他给打了,还骂他太笨一个女人都抓不住。”
陆浩霆特意加了一个们,意思不是一个人听到的了,让你无法狡辩。
贾文质抬头看了一眼,原来他们全听见了,知道自己无法自圆其说了,那就承认这一件事,只要前边死人的事不暴露,我的罪过就不会太大。
“是,我承认我被年初一的出色所吸引,几次追求她无果,就想把她带到我家来,再好吃好喝好招待,总有一天能感动她和我处对象的。”
‘啪’陆浩霆听不下去了:
“你要是痴情就不会接二连三抓了四个女孩,还把他们拘在王二狗家房子里,一直到被你玩腻害死。”
陆浩霆都被他的不要脸激怒了,追我的对象还装痴情?
贾文质被陆浩霆的话惊得冷汗落了下来,实际上那几个女人还真的不是他有意害死的,不说是好吃好喝供着吧,起码没让她们饿着,可不知怎么回事?第一个跟他发生关系一个月就死了,后边三个更早,半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可他跟谁说去啊。
“没有没有的事,哪有三个四个女人的,那都是王二狗造谣,他是想立功减刑吧?”
陆浩霆没再继续追问,像聊天一样改变了话题,
“听说你从小得了一种病,犯病时需要喝动物的鲜血才能好,可是据我听说近几年你不再喝鲜血治病,那是用什么方法治病的,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能说一说吗?”
“啊,那是因为三年前我喝了狼血以后,病就好了所以不用喝血了。”
陆浩霆揭露他:
“真的吗?据我所知你现在就犯病了,既然不用喝血就能好,那你就在里边呆着吧,绑架罪也够判几年了。”
这句话说到了贾文质心里,他的确已经犯病了,再挺个十天八天不治就得一命呜呼。
贾文质在心里又盘算起来。
没法自圆其说,不如再拼一把,先承认和几个姑娘发生关系的事,也是为了治病才犯错误的,应该是情有可原吧?
“我承认,我的病确实犯了,只需要和我爱的女孩发生关系,我就能得救了。前边的女孩都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不过是时间不长就走了,至于后来如何我也不知道。”
“这种治病的方法是谁告诉你的?”
贾文质庆幸陆浩霆没有追问下去,所以尽量回答他的问话。
“还是我被狼咬了以后,再喝动物的血就不好使了,我二姑听说有一个老道会看我这种病,于是二姑就领着我去找他,这个老道独自住在房顶山上的道观里,看到我们来就断言我们是来看病的,我二姑对神仙般的预测五体投地,更相信了他,他说我是阴阳失调,阳气稀少,阴气越来越重,需要和女人发生关系采阴补阳,我的病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