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祭祀，替你招揽信徒？”项南一愣，随后问道，“你能赐我什么？”
“我能赐予你猴子一般的速度，还能让你死后进入我的神国。”恰克巴巴随即说道。
项南一听，撇了撇嘴。
猴子一般的速度才有多快？他的轻功早就胜过猿猴了。除非恰克巴巴所说的猴子，是《西游记》里的那位石猴。
再说他又不喜欢吃香蕉，进到祂的神国也不算荣幸，何况他也根本死不了的。
“算了吧，没兴趣。”项南摆手说道。
“别急着拒绝。我的信徒越多，神力就会越强，到时候，会给你更多赐福。”恰克巴巴见项南拒绝，连忙又说道，“我会让你达到极速，没有任何人能伤到你。我还可以增加你的灵性，让你变得如猴子一般机警。”
“还是没兴趣。”项南再次拒绝道。
这个世界上能伤害到他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他本来就有危机感应的能力。如果有人要害他的话，他可以提前知道，根本不必依赖赐福。
“等等，等等，我还可以赐予你偷窃的能力。”恰克巴巴见项南再次拒绝，咬了咬牙终于开口说道。
“偷窃？！”项南一愣，更是不屑一顾地道，“金银珠宝，我想要多少有多少，还用得着你赐福给我？”
就算是英国、法国、荷兰、西班牙、葡萄牙等宗主国的国家银行金库，他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并搬空。
所以偷窃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何必还用猴神赐福？！
“不只是偷窃金银珠宝，任何有形无形的东西，都可以偷取。”恰克巴巴连忙说道，“比如天赋，能力，知识，运气……”
项南一听，大为震惊，“真的可以？”
……
如果真的能偷取无形之物，那可实在是太神奇了。
俗话说得好，只有头脑里的知识是偷不走的。当然个人独有的天赋、能力也很难偷走。
而《加勒比海盗》世界的确有些逆天之人，比如幸运值点满的杰克·斯派洛，号称加勒比海盗千千万，杰克船长惹一半。
但就是这样的人愣是不死，看似山穷水尽却总能绝处逢生，也算是超级厉害了。如果能把他的幸运偷来，自己的冒险将更游刃有余。
“我不只是猴子之神，还是偷窃之神。”恰克巴巴连忙解释道，“只要你成为我的祭祀，成为我的信徒，我就可以赋予你这项能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需要先证明自己有那种能力。”项南却道，“而且提前说好，就算你真的有，我也不会去信仰你，我的灵魂只忠于我自己。
不过，如果确认你真有这项能力，我倒是可以帮你招揽信徒。我们之间可以合作，但我不会向你臣服。”
项南知道，一旦成为某位神明的信徒，灵魂就会归对方拥有并支配。
这对信徒来说，或许是无上荣耀。但对项南来说，却决不允许自己的灵魂，归某位神明支配，他要自己掌握自己的灵魂。
“你还真是谨慎。”恰克巴巴见状，叹了口气，“好吧，不过如果你敢反悔，我拼尽最后一点神力，也要诅咒你。”
“可以。”项南点点头，“那我们要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防止我帮你壮大之后，你反过来要欺侮我。”
牢不可破的誓言拥有极强的约束力，是神圣而不可违逆的。这个魔法非常的强大，即使是神明，也有可能被束缚。
项南也是怕恰克巴巴壮大之后反噬自己，到时候养虎为患，反累自身。
“可以。”恰克巴巴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
项南随即握住恰克巴巴的手，开始念诵牢不可破的誓言，“你承诺我赐予我偷窃有形无形之物的能力~”
“承诺。”恰克巴巴答应道。
一道金色的光芒顿时生出，缠住了两者的手臂。
“我承诺帮你招揽信徒。”项南又说道，“你承诺与我是合作关系，你我的地位平等，不会试图对我不利，不会伤害我的身体和灵魂。”
“承诺。”恰克巴巴又答应道。
又是一道金光缠住了两者的手臂。
“你承诺不会反悔这次的交易，不会利用任何漏洞改变这次交易。”项南又说道。
“……”恰克巴巴顿时一愣。
“你不敢承诺，是不是你早就有打算，等恢复神力之后，就改变这次交易了？”项南见状，立刻问道。
自从他知道猴神恰克巴巴还是偷窃之神后，他心中就有了防备。
因为祂既然能让项南偷取有形无形之物，祂自己自然也会。而牢不可破的誓言，也是无形之物，祂极可能将其偷走。如此一来，祂也就没有了约束。
“好吧，我承诺。”恰克巴巴被项南一语道破天机，也不禁有些尴尬。
祂的确有能力偷走有形无形之物，而契约刚好是其中一种。只是祂没想到，项南如此机警，让祂都钻不了空子。
而随着恰克巴巴的承诺，又是一道金色光芒，缠住了两者的手臂。
“好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已经建立。”项南随即说道，“现在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
恰克巴巴咬了咬牙，忽然举起自己的左手，塞进自己嘴巴里，咔嗤一口咬下了一根手指，随后递到了项南的手中。
“只要你偷窃的目标位格不高过我，你都可以偷取，但只能选择一项。”恰克巴巴解释道，随即教授了项南使用猴指的办法。
“偷窃需要用到你的手指？”项南打量着祂剩余的九根手指道，“那岂不是最多只能偷十次？”
“如果我的信徒增加，我的神力就能得到恢复。到时候，我的神体会恢复的。”恰克巴巴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项南点点头。
恰克巴巴见状，顿时打了个哆嗦。
即使它的神体能恢复，但猴指对他来说，依旧是意义非凡。就像蜜蜂的刺针，大象的牙齿、犀牛的独角……是最精华的部位，要长出来并不容易，而一旦损失就会伤筋动骨的。
而显然项南是想把祂当成羊毛，时不时就得薅上一把。一时间，恰克巴巴都怀疑自己跟项南合作，到底是好还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