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魏泰权不由抿嘴一笑,心想道袍竟是也能给女人的姿色这么加分,自己考虑在恢复男人的功能后让许笙笙先穿个道袍给自己透吧。
当然了,这几个女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自然是不能让她们离开的,自己有贼心有贼胆呀。
他开口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知道几位姑娘要作甚,还是先随着我魏龙年住几天吧。”
“住……几天??!”
绿庭面色极为难看,她忍不住压抑着伤痛举起剑怒斥道:“大胆淫贼,我们南观音宗弟子守身如玉一心向道,哪里有让你撒野的余地。!”
香雪真人心想不妙,柔声责备自己的弟子:“绿庭,不得无礼。”
说罢,她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对着魏泰权抱起剑小声道:“还望阁下给我们一个机会解释误会。”
魏泰权猥琐笑道:“不用了,我们没有误会,我就是淫贼,你们就是第一批受害者。”
香雪真人倒吸凉气,知道这件事情怕是不能善始善终了,她立刻便准备好了放手一搏,手腕旋转,剑舞如蛇,一剑直冲魏泰权眉心。
魏泰权呵呵一笑:“得嘞,你们师徒都要留下来侍奉我。”
“走!你们快走!!”香雪真人对着自己的两名弟子大叫道。
“师傅??”
“我们不走!”
两弟子的反应不慢,可是她们的孝心显然出现的不是时候。
在香雪真人的剑就要触碰到魏泰权的时候,男人呵呵一笑,香雪真人只觉得自己窥见了此人极为诡异的一笑后,意识就瞬间消失在花火中。
而两位弟子急火攻心,刚欲助阵,也是眼前一花,随即意识飘飘然飞去了九霄云外。
虎头船那一边的人,特别是钟林滨,已经傻眼了。
他远远看着南观音宗的师徒3人,本以为她们是女中豪杰,能够和那个面具人一较高下了,想不到几个回合后香雪真人就先求和,失败后三人又是尽数被擒,这面子就丢大了。
最严重的还不是自己这边的人这么多都受了伤,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带来的这一批人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却“出师未捷身先死”,接下来的局还怎么打?
不,不会的……
钟林滨又摇了摇头。
自己运气不好,竟是遇到了如此硬茬,也只能认栽,再说自己和那个人没有什么恩怨,单纯是自己没事找事,这一次吃个亏记个教训也就算了,可别误了后面的事。
所以他竭尽全力的放软了态度,一边确认自己边的水手是否把大部分落水的武林高手都救上来,一边以极软的口吻对面具人说道:“前辈息怒!晚辈知错了!”
魏泰权远远看着那人惶恐的表情,在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便说道:“你们是什么狗屁商会来着?你——不是想要抢我的女人吗?”
钟林滨满头大汗,以几乎是求饶的声音颤抖着大声道:“前辈,都是我狗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海涵啊!”
两艘大船,数百人都被这一阵冲突所吸引了注意力,当下钟林滨的每一句话都被所有人听见,眼看着水虎商会气势汹汹组织人马的渡江上船竟是以如此窝囊的结局收尾,别说龙头船这一边的人,连虎头船那边尚未出手的高手都觉得丢脸。
不过,很多明眼人也看出了双方实力的差距,特别是之前还特别嚣张一幅仙风道骨模样的鱼龙服老者,一直没有出手也就免得丢脸,这时候看向魏泰权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钟林滨。”
“诸葛前辈?”后者战战兢兢,生怕被对方训斥。
想不到,那诸葛老人点点头。
“我们出门在外,是要学会尊重人,既然道歉了,也就算了吧。”如此对钟林滨嘱咐后,诸葛老人还对魏泰权微笑招手道:“对面的朋友,之前我们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魏泰权也是个厚脸皮的货,他在出了这么大的一波风头后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惊世骇俗了,一巴掌把这么多高手都打成了落水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传闻中的五层内力高手,尽管凤毛麟角,也不可能对付一支数百人军队,可自己举手之间就消灭了几十人,会不会被盯上呢?
考虑片刻,他还是乐观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反正自己还没有正式和这么多人交手呢,自己只是在半空中将他们击落,算不得以命相搏,应该是不会有人把自己看为天下顶尖的高手吧。
他念及此,也就低调的对对面喊了声:“好,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不过作客就免了,既然钟林滨想要抢我的女人,作为一个教训,这三个女人我就收下了,先玩他个三天三夜再放走。”
钟林滨闻言,嘴唇连连哆嗦,可是面对神秘高手他已经敢怒不敢言,生怕冲突扩大真的损失人命,只能在这时候先认怂,沉默以对。
他面色阴沉的命令自己的水手放慢船速,先把落水的人都救起来,然后让龙头船先行,自己这伙人得为了不再被那恐怖的对手盯着、讥讽,苦兮兮的原地等待一会儿了。
老者站在船边上,目送着龙头船离去,也没有阻拦面具人带走南观音宗的3女,也不管她们是不是要遭受淫辱了。
诸葛灯整了整自己蜀缎质地长袍,意味深长的看着钟林滨,说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看见了。”
“诸葛前辈……”
“你的选择是对的,就算我们可以奋力击杀他,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义气之争,聪明人不会做无畏的争斗。”
听到诸葛灯的话,钟林滨终于重整旗鼓,说道:“是啊,我们钟家,还有这么多落魄的北方士族,这一次只要抓住机会,何愁不能一跃崛起,变成行走江湖无人敢敌的巨无霸呢?刚刚的那种高手,恐怕在若干年后也会大批量的成为我们的打手吧。”
诸葛灯虽然心说从那人的出手看来再过几年也不一定能见到了,可是现在他也是相当以大局为重的,深以为然的点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