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人抬头一看,发现张良坐在窗口,正在一上一下的扔着包袱。
“是你!”
“没错,就是我,吴夫人!”张良笑眯眯的揭开对方的身份,没错,在树上的人,正是穿着一身夜袭衣的吴夫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吴娘子冷冷的说道。
“多亏了小娘。”张良笑眯眯的说道。
原来白天的时候,张良问小娘到底为什么不跟她走,小娘说吴娘子并不是她娘,刚开始他以为是小孩子说的气话,但是后来,小娘说了一句话,让张良等人恍然大悟。
“我娘的脖子上有一条疤痕,她身上没有!”小娘脆生生的说道。
张良这才清楚了,原来这吴娘子并不是真正的吴娘子,而是假冒的。
而于大江之所以要撒谎,也是这吴娘子拾掇的,毕竟这个身份实在太便利了。
“我想,你的目标应该就是这个,当晚最后一个到的,应该就是你了。你并不知道小桃红和吴管家都想杀掉于大江,所以你当晚过去的时候,看到他在睡觉,所以一刀捅死了他。”
说到这,张良还是默默的想着,这男的真惨。
“只是,你这一刀,却是被回来的于大江看到了,你当即就威胁他,让他帮你顶罪。所以才有了于大江被抓。”
“而在他被抓以后,你想要找什么东西,但是不巧的是,你要找的这样东西,恰恰被于大江给扔到了树顶上。你估计也想到于大江会拿走一些财物,并且不会轻易的交出来,所以你才特意转变了主意,想要帮于大江脱罪,告诉了他那个来人的顺序,编造出来一个神秘的陌生人,想要把一切的罪责给推出去。”
张良当初还怀疑呢,这于大江一个打鱼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他要有这样的心,媳妇还会跑?还会这么多年不能发财?
“哼,算你聪明,我也没想到,那个于大江这么蠢,被人随便一吓唬,就把什么都要说出来。要不然的话,他也不用死。”吴娘子冷哼着说道。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一定要找那个东西呢?”吴娘子说道。
“这当然多亏了你的同伙了。”
张良拍拍手,就看到一个长的跟吴大年十分想象的人,鼻青脸肿的被时天压了出来。
原来,白天时天说你没有捉到他,竟然也是假的。
“这人从县衙一出来,就直奔着同心客栈来,我立刻就明白了你们的目的。”
“哼,废物!”吴娘子咬着牙说道。
那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想,那天晚上,占小桃红便宜的也是他吧。”张良说道。
“没错,这个废物,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要不是我替他收尾,他早就被发现了。”吴娘子鄙视的看着他。
“所以,现在能替我解释一下事情经过吗?我很好奇一点,于大江当天为什么会回来,而且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帮你顶罪的?”
“哼,那个废物,见到我就走不动道了,他看我见房间,就跟了上来,看到那一幕,我心想正好可以让他当替罪羊,所以就威胁他,如果不帮我顶罪,就杀了他女儿!”
“原来如此,而你们之所以要杀死于大年,一来是要拿这个东西,二来恐怕是要占据他的产业吧。”
张良看着那与于大年八层像的男子说道。
“不错,本来我们是没想这么赶的,但谁让他不交出那个东西呢。”吴娘子看着那个包袱。
张良好奇的打开包袱,然后看到里面除了一些珠宝以外,还有一个小盒子,张良看着这小盒子有些眼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让时天过来,把锁打开,然后压住了小盒子。
“那么现在,投降吧。你已经逃不掉了。”张良说道。
“投降?呵呵,就凭你们两个?”吴娘子不屑的看着张良两人。
“当然不止我们两个。”张良吹了个口哨,就看到无数的捕快从旁边出来。
吴娘子见状,脸都青了。你他丫的是个刺客组织首领吧,为什么用官兵用的这么熟练?
“兄弟们,不要看跟娘们客气,大家一起上!”
那些捕快听到张良的命令,立刻向着吴娘子扑了过去。但就看到吴娘子当即一个跳跃,径直的向着张良飞去,因为她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有抓住张良,才能有一线生机。
眼看着她距离张良越来越近,甚至都能看到张良脸上的毛孔。
但就在这一瞬间,张良不慌不忙的打开了手上的盒子。
一瞬间,就听到扑扑的一连串声响,无数的细小的利刃就穿透了吴娘子的身体。
“噗!”
吴娘子整个人倒飞出去,整个人倒在地上瞬间就没了声息。
“呼,还好我机智。”张良想着,幸亏他记得当初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有这么一个机关,于是反过来,用这招阴了吴娘子一把。
至于那盒子里的东西
接下来,事情就不归张良等人管了,捕快们把那假的吴大年带回去,稍加审问,得到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这人竟然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天圣教!
“这天圣教是什么来头啊?”张良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吗?当初你对上的那些蛮子,不就是天圣教引进来的?”时天说道。
“那些蛮子?我不知道啊?”张良一脸懵道。当时直接一波流给对方弄死了,也没深究对方是谁啊。
时天一阵无语,该说这张良是心大,还是有本事,根本不在意对方是谁,就把对方干趟下了。
接着,时天给张良介绍了一下这个天圣教的历史。
据说这天圣教是当今第一邪教,这个组织里的人信奉的是圣人至上。
他们认为,能够加入天圣教的人,都是圣人,都应该享有世界的一切资源,任何不是天圣教的人,都应该是他们的奴隶,应该供奉他们。甚至连皇帝也是一样。
所以,他们从来不喜欢国家安稳,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挑起各样的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