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好消息!”
包雨蝶突然在寝室里面嚷嚷起来。
大家伙儿齐看向她。
“什么好消息?”徐暮婷问。
“明天我们班将会来一个超级大帅哥。”包雨蝶双手捧着脸,眼中冒着桃心。“据说他还是一个超级富二代,他本来应该去A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办理了入学手续。”
“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徐暮婷将水壶往她手上一塞,说:“好了,我们去打水吧。”
“我们俩去吗?”
“不然呢?”
“岁间跟尔冬呢?”包雨蝶四处寻觅着两人的踪影,然而并没有找到。
徐暮婷摇头,“谁知道呢?每次这个点,好像都看不见这两个人。”
忽的,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你们俩是没带钥匙吗?”
徐暮婷以为是鞠尔冬跟余岁间,问着就打开了门。
然而,一开门就闯进了三两个女生,她们看起来貌似有些兴奋。
徐暮婷不由得蹙起眉头,“你们是谁?”
那几个女孩扫了寝室一眼,问道:“余岁间是住在这个寝室吗?”
另一处,浴室前,余岁间喝了一杯热牛奶。
约莫十分钟后,一个美艳的女子走到她的身后,却用着青年的声音说:“我又不是不洗,没必要每天晚上都这么盯着我吧。”
余岁间将空奶瓶子放到边上回收的地方,淡定的回首:“洗好了吗?洗好了我们回去。”
鞠尔冬无奈的撇撇嘴,跟着余岁间的脚步一同离开。
他们现在在的是可以使用单间的澡堂,余岁间每天晚上都要压着鞠尔冬来一次,这让鞠尔冬很是不满。
倒不是不满意这浴室,是不满意余岁间盯着她。
“其实我觉得在寝室里的那个浴室也是可以洗的。”
“不能。”
“为什么?”
余岁间闻声扫过鞠尔冬的全身,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鞠尔冬简直崩溃,“喂,你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吗?而且,我都进浴室了,还能对你们几个怎么样吗?”
“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寝室的安全负责。
“拜托,我虽是男儿身却有女儿心呀。”说话间,鞠尔冬给余岁间卖了个萌,“看,我娘的很到位吧。”
眼前这孩子,飘逸而长的卷发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凌乱,妖孽泛着桃花的眼中闪烁着光辉,怎么看都是个超级美少女。
不过,这等美貌,若是男孩子的话,应该也会是很俊朗的吧。
“要说,你也只能怨你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跟我亮明身份。若是没有亮明,我估计就不管你了。”
“谁说不是呢。”鞠尔冬似是叹息,转瞬他又扬起灿烂的笑,“不过,我不后悔。”
“你买的帘子到货了没?到货了的话,赶紧去给挂上,不然,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你的秘密,那可就混乱了。”
“有什么可混乱的,我又不偷看你们洗澡……”
鞠尔冬说着,突然没有了声音。
其实,刚开始那几天确实也好好的,没出什么岔子。
但直到某一天……
“嘿,姐妹们,你们觉得我新买的这套内衣怎么样?”
说话的是包雨蝶,她唉展示自己新淘到的宝贝,然而,她也不是拎着东西展示,而是穿出来了……
“没想到,你身材还挺不错的。”
徐暮婷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嘿嘿。”包雨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面向鞠尔冬,“尔冬,你觉得怎么样?”
鞠尔冬本是埋脸在书间,听到姑娘们的谈话不由得红了脸,是埋得更深了。
“尔冬,你怎么了?”包雨蝶再唤了声,“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想起来,好像鞠尔冬第一天的时候就身体不好来着。
包雨蝶慢慢走近,鞠尔冬余光瞥见一双笔直雪白的腿……
忽的,一个身影挡在了包雨蝶的前面。
“是的,她旧疾复发,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
是余岁间,她一把拽住鞠尔冬就往外面跑。
“以后,给我买个帘子将你的床铺给遮起来。”
“凭什么呀?我又不是自己要看的。”
“那你就去跟她们说明情况啊。”余岁间说,“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去替你跟她们说也行。”
“别,我去买帘子。”
……
接下来,鞠尔冬就陷入了无限被动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任由余岁间差遣。
“岁间,你们回来了?”
回到宿舍,徐暮婷就热情的出来迎接,并给了余岁间一个笑脸,但看到鞠尔冬时,她又默默翻了个白眼。
鞠尔冬一脸无辜,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岁间,有人来找你。”
屋里的包雨蝶说道。
而后,其他女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余岁间你好,我们是来跟你交个朋友的。”
余岁间眉毛微挑,“可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我们来做个自我介绍,我们不就认识了吗?”一个女孩子说,其他几位女孩子附和。
余岁间没有开口,还是静静的看着她们,仿佛是来揣测她们的真实意图。
这些家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真心交朋友的。
“啊,其实我们就住在你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寝室,别的寝室我们都已经去窜过了,所以今晚准备来你们寝室窜一下。”似是感觉到了唐突,一个女孩子解释道:“我是她们的寝室长,陈妙彤,你们叫我妙彤就好了。”
“这是我们的寝室长,鞠尔冬。”余岁间说着就将鞠尔冬推到了前面,“我们都不善言辞,但我们的寝室长特别能聊。”
“可是,我们比较想了解岁间同学呢。”
“为什么?”
“因为……”陈妙彤笑笑,“你长得比较好看。”
“这是说明我长得不好看吗?”鞠尔冬铁青着脸。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陈妙彤皱起了眉头,“而且,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还这幅表情呢?”
“因为我觉得你们长得很讨人厌。”
鞠尔冬也说不上来,这群人总是给他一种别有用心的感觉。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陈妙彤说着看向余岁间,“岁间同学,跟这种人同个寝室,应该很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