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雨蝶话音落下,寝室里是死一般的静寂。
她不理解的皱起了眉头,“诶,你们怎么了啊?我成为会长了,这可说明我们以后能够经常见司冠宇了诶。”
“然后呢?”徐暮婷问。
包雨蝶抖了抖横幅,“这样爆炸性的消息,你们看着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我的意思是,他们也不是什么偶像明星,你们何至于……”徐暮婷说出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心中的问题。
这何必呢?大家都是同学的。
包雨蝶叹息了一声,“你们这群老阿姨就不能多关注一下时事吗?现在论坛上正发布了一个活动。算了,直接给你们看吧。”
她说着拿出手机,将页面翻到活动那一页。
“评选最美校花校草。”
校草那一页,公布了十位男生的照片呢。
这男生呢,排在前两位的自然是贺萧然跟司冠宇,而且,他们还是唯二用证件照参赛的。
不过,由于司冠宇是才来的,所以人气是没有贺萧然高。
排在他们后面的,模样倒是不错,只不过都是生活照,光与背景也是起到很大的作用的。
“校花那一页呢?”鞠尔冬问。
包雨蝶配合的翻到了那一页,上面也同样公布了十位女生的照片。
意外的是,拿着证件照参赛的竟然比男生那里还多。
排在前几位的,分别是余岁间,陆薇,还有景笑遇。
“这榜单是不是有问题?”鞠尔冬拿过手机左看右看,眉头紧锁。
“哪儿有问题?”
“竟然没我……”
鞠尔冬表示不服气,他对自己的长相可超有信心的,他也不觉得自己比榜单上这些女孩子差在哪里啊?
“其实,评选的时候也是有考虑过你的。”包雨蝶说。
“那为什么……”
包雨蝶无奈的叹息,“你真的不明白是为什么嘛?”
“为什么……”
鞠尔冬心里有些发毛,难不成他暴露了?
“因为你没有照片呐。”
“证件照我也可以的啊。”
鞠尔冬说着拿出了学生证,精致的五官跃然纸上,完全不比那些精修图差半分。
“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面找不到你的信息。”包雨蝶无奈的摊手。
“怎么这样啊……”鞠尔冬嘟着嘴,表示他不开心。
余岁间本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但面对这情况,她真的很想吐槽一句,这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因为没有上评选校花的榜单而不开心?
“没事的,你可以帮我们的岁间加油啊。”包雨蝶说,“对了,提一下,由于我们岁间是唯一一位工科的女生,所以那些男孩子……疯了。”
语罢,她看向了余岁间,那眼中似有着说不完的话。
余岁间满脸问号,“怎么了?”
“岁间,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余岁间愣了半晌,道:“谢谢。”
余岁间到后来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不过是网络上的评选而已,算是人们闲来无聊可以谈论一下的东西而已,对现实生活可以说没有什么影响。
要非说有,顶多是走在校园里,有人讨论的声音会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罢了。
每每如此,鞠尔冬总会昂首挺胸走在余岁间的身侧,好似是在向大众宣告,她的美貌分毫不输余岁间。
久而久之,人群中散开了这样的言论。
余岁间的身边站着一只孔雀,天天开屏的那种。后来,这件事情被刊登在了校园报的娱乐板块。
“可恶,竟然说我是孔雀!”
鞠尔冬愤怒的将校园报揉成一团,并踩在脚下。
“我倒是觉得这个形容词很贴切。”徐暮婷凉凉的回应。
“你你你……我们怎么说也是室友吧,你能不能对我善良一点?”鞠尔冬指着徐暮婷,问。
“不能。”徐暮婷利落的回应。
“岁间,还有三天这个比赛就结束了,你已经远远的超越第二名了,不出意外,你绝对是校花。”
包雨蝶先给余岁间投了一票,而后兴奋的与她分享这一好消息。
“嗯。”
不同于外界的热络,余岁间还是对这样的事情上不了心。
这原因,估计还在她手中的这本书中。
“岁间,你怎么都不开心啊?”包雨蝶问,“而且,你为什么老是看课本?”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啊。”
余岁间长叹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无力的吼道,“我懂得太少了。”
是司冠宇来找她的那一天吧,厉斯衍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给她发了一封邮件,上面是一道十分困难的题目。
题目边上,附着他的话。
“最近苏女士养了一只猫,将机车库的门锁给啃坏了,若想拿到新钥匙,先解出这道题目。附带一提,饕记出了新品,你可以带着答案过来品尝。”
什么猫这么厉害?竟然能啃坏门锁?
余岁间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分明是想把这些机车给收回去嘛。
真是的,既然不愿意给那么多的话,当时就别豪气的给钥匙了啊……
她从钱包中翻出那个钥匙扣,又是长长的叹息。
“她怎么了?”
寝室里的小伙伴看着余岁间的模样,有些担心。
毕竟余岁间平时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人长得好看不说,还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进来的。现在竟然说自己懂得太少?
“岁间,你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你说出来,没准我们能帮忙解决。”包雨蝶说。
“是啊,说出来吧。”徐暮婷附和。
余岁间闻声起床,将那道题目摆在了她们的面前。
“这道题,会解吗?”
包雨蝶与徐暮婷面面相觑,终是不好意思的摇头。
“对不起啊,岁间。”
“没事。”
余岁间继续看着专业书,妄图从中能够找到答案。
“喂,你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知道答案了吗?”
徐暮婷与包雨蝶正准备散开,徐暮婷就看到了边上一脸严肃的鞠尔冬。
鞠尔冬竟是反常的正经起来,深索的眉间仿佛有化不开的哀愁。他看着余岁间,问:
“这个题,是谁给你的?”
“嗯?”
余岁间不解的望向他,在见到他的神情时,也变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