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不可能了吧。”
“哎呀,要我说,岁间你就是太单纯。”包雨蝶看着那张门票,突然变得惆怅:“想想那些爱情故事,哪个不狗血呢?”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余岁间没有忽视,包雨蝶眼角微闪的晶莹。
“恩。”包雨蝶有些哽咽,她突然抱住了余岁间,“岁间,我真的好喜欢司冠宇啊,虽然他不喜欢我也正常,但是我还是好难过啊。”
余岁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地拍着包雨蝶的背。
这个场景本是有几分伤感的,结果没几分钟后,鞠尔冬就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了。
“我去,你们俩在这儿搞什么啊?”
鞠尔冬气呼呼的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差点要扔开自己的假发。
包雨蝶在瞬间恢复了正常,放开了余岁间,她问:“你不是在跟司冠宇讨论课题吗?”
“还说课题呢?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想跟那种家伙一起讨论呢。”鞠尔冬想起司冠宇的时候还翻了个白眼,“那家伙,简直……”
他本是要说一连串的脏话,但是在脏话出口前,一个铃声先传了过来。
他看着手机,歪了脑袋,接通了电话之后,声音无限大,“我去,你没点脑子的吗?这么点事情还要找我?什么?我不去你就把我写的给删了?司冠宇!你给老子等着!”
语罢,他愤然起身,扭头就走了。
余岁间看着鞠尔冬的背影许久,“你有没有觉得,他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差了?”
“我也想跟司冠宇吵一次架,我真的,好羡慕她啊。”包雨蝶双手托着脸颊,满脸的羡慕。
余岁间闻声回头,表示不是很能理解。
“算了,我们去看演唱会吧。”余岁间说。
“真的?”包雨蝶的惆怅在那瞬间不见了,且笑弯了眼眉,“岁间,你真好。”
余岁间没说什么,只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诶,岁间,你手上带着什么?”包雨蝶心情好了之后,就开始八卦了。
她抓起余岁间的手,看着她手腕上亮晶晶的一串,“我记得这好像是she限量款来着,还是情侣款的,你哪儿来的?”
果不其然,余岁间对she这个牌子也不是很明白。
包雨蝶无奈的叹息,从角落里翻出一本杂志,“你不认识呢也不怪你,这也是最近才风靡起来的品牌。据说这个品牌的创始人是个很年轻的姑娘,但是谁也没见过。于是就有人说,什么年轻的小女孩就是个幌子,那创始人实际上是个年龄超大的老大叔。”
余岁间什么也不懂,只能包雨蝶说一句,她跟着点头。
演唱会是周五晚上举行,故此,余岁间今晚就安心的泡在书里了。
隔日,她随着包雨蝶一同去教室,就见教室被围的水泄不通。
教室里,先是传来了一个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再是一个女人吵嚷着:
“就是这人,勾搭我男朋友!”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包雨蝶挤到人群中,问。
群众A看到包雨蝶后,无奈的耸肩,“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刚来,发现这里就被人给挤满了。”
“据前线来报,貌似是我们班级里的一姑娘,跟别人的男朋友纠缠到一起了。”一个在稍微在前头的群众B回头说。
“天呐,我们班一共也就几个女的?她就算是想谈恋爱也不用去别的系找吧。比如我,这么优秀的一个青年,她想要被爱,可以找我啊!”群众C挺起了胸膛。
之后,他获得了一众鄙视。
群众C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当然,如果说那个妹子的男朋友就是我们班的,就当我没说啊。”
包雨蝶听得云里雾里的,拽着余岁间就往前挤了。
她们比较娇小,穿梭在人群中也不费力气。
很快,她们就到了前边。
在看到当事人的时候,她们俩都怔住了。
那个被甩耳光的人,是徐暮婷。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那女人还一脚踩在课桌上。
徐暮婷愤怒的瞪着面前的女人,“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我身边的这些可都是证人。”那个女人也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那女人话音落下后,她的姐妹A立马站出来附和道:“我是亲眼看到你勾搭小芳的男朋友。”
姐妹B也说:“我也看到了。”
“可是我根本连她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
也是原生家庭带来的自卑,徐暮婷如今在众人注视之下,如坐针毡。
“呵,你就算要撒谎,你也不用这么蹩脚的谎言啊。”小芳双手环胸,一脸的鄙夷,“比如,说你跟他就是朋友就好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余岁间走上前来,到了徐暮婷的身边。
小芳看到余岁间的时候,还是有微微的诧异,但之后,她又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想抢别人男朋友却没抢到的余岁间吗?真是物以类聚啊,这婊……”
小芳话音未落,耳畔一股凌厉的掌风先行,并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小芳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余岁间。
“你干什么啊?”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我认为,你务必要讲一下礼貌。”刚刚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概的意思,她是懂得。“其次,用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辱骂别人,也是该打的。”
“你这都讲得是什么啊!”小芳表示十分讨厌这种话。
但是抬头,面前那位少女自带着清冷的气息,额前的发虽有凌乱,却也是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让人不敢造次的是她微微上扬的凤眼,眸光暗淡无神,甚至有些空洞,却是莫名叫人害怕。加上她说的那些高深莫测的话,实在是让人怀疑,这家伙究竟是人类吗?
“道歉!”
余岁间一本书摔在小芳踩在课桌上的脚,这力道之大,让小芳瞬间痛呼出声。
“你这女人,你找死吗?”
小芳说着,探出了拳头。
余岁间格挡在她的腕处,将其推开,而后,就见小芳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