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首领全部满脸火热的看重那几本秘籍,太子出品,怎么会有次品?天下好东西都会被人供给皇室,以皇上对太子的宠爱,这些还真是出手有源。
幸祚又道:“这是我从皇家藏书阁里找到的,每一本秘籍都是有人练过的,你们尽管去练。还有,这里这本,”他将一本金边黑皮的薄薄的一本纱娟书放到他们面前,“这是每一个人都要练的,隐匿踪影的一本好东西。”
麒麟拿起那本书,上面没有名字,翻开一看,里面的自己都是用金线勾勒而出,“殿下,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期望!”
其他几位也跟着喊:“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期望!”
“好好好,本宫信任你们,里面有一些厉害的拳脚功夫,你们可以奖励给忠心有能力的下属。”幸祚说。
“遵殿下令!”
于是九个人在桌子旁边翻翻拣拣,找好了就退下。
等他们全部离去,幸祚盘膝坐在龙床上,开始每天都继续的修炼。
神魂已经完全形成外表的皮肉,但皮肉包裹的里面像是糖心面包一样,还是稀糊的,不过已经好的太多,他已经能支撑着这个软趴趴的神魂站起来走两步了。
但像个鬼一样,没有骨头的支撑,只能面前维持个丑陋的人形。
这个还真的急不来啊!
第二天,不知道为什么昌贵妃的风寒本来已经完全好了的,却突然再次爆发,来势汹汹,高烧昏迷在床上。
三皇子急的团团转,八皇子围在床前哭的不能自已。
“母妃,远儿再也不淘气了,您快点醒过来吧!母妃,母妃!”三岁的孩子,哭的双眼红肿。
三皇子怒问,“太医,我母妃怎么样了?”
“昌贵妃娘娘风邪入体,病的不轻啊!”
“那怎么办?”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要先退烧!如果这烧不退,会烧坏身体,元气大伤!”
“那还不赶快退烧!”三皇子暴怒。
墨迹个什么鬼呢!
这时候昌贵妃身边的总管太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三皇子本来就怒气勃发,这下彻底的爆发了,他一脚踢开了身边的矮凳,将桌子上的精美瓷器推到地上去,白色的瓷器碎片铺满了一地。
总管太监鹌鹑一样的缩到一旁,那老太医也不敢吭声。
不用问他就能猜到是什么事情,肯定是皇上政务繁忙,没时间来看望。
今天是大朝会的日子,现在皇上肯定也是真的的很忙,但再忙也可以派人来先行安慰,赏赐药品。
三皇子暴怒也是应有之义。
听说八皇子吃坏了肚子,皇上没来,昨天昌贵妃风寒,皇上没来,只在晚上来瞧了一眼,就离去了,今天昌贵妃病重,却是没有一点安慰哪!
老太医心里门清!只要太子还活着,这些皇子们不论家世如何,能力如何,都不可能有一比之力。
这种情况他已经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不论后妃还是皇子公主,病了,只能请太医,至于皇上?那是属于太子殿下的。
暴怒的病人家属,见的太多了!
但作为太医,不能不治病哪!尤其是昌贵妃身后可是有丞相大人呢!
“三皇子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先退烧!可是昌贵妃昏迷,要想喂药,还得您来上手呢!”
这时候退烧也有不同方法,吃药,擦药酒,但三皇子您得给个话。
“梁太医,您就放开了做,只要母妃安然无恙,舟承您的情!”
梁太医捋捋自己的胡子,道:“先擦药酒降温,再配汤药,老夫再扎上几针,这次贵妃娘娘可能会受罪了!”
“那就快!”
后宫里忙忙碌碌,前朝也不安稳,皇上今日带着太子殿下上朝,皇上的龙椅下面,安放了一个座位。
幸祚安然的坐在那里,他坐的位置不低,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朝的所有官员。
朝会在泰和殿,是大楚皇朝历代皇帝上朝的地方,皇上高坐龙椅。
今日多了太子,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偷偷瞄上几眼,高丞相脸上堆满笑容,自己的外孙就在上面,将来有一天,那个最高的位置也会是外孙的。
没有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虽然关注太子,也不耽搁大家讨论国家大事。
刚开始幸祚一直听着,这个弹劾一个治家不严的官员,那个弹劾弹劾有豪奴欺凌弱小,强占田地之事,好像是这些都是开胃菜,昌丞相拿着玉互站出来说道:“皇上,臣有本启奏,北方羌族与羊族蠢蠢欲动,臣担心不已。”
北方的少数民族是从古到今所有皇朝的心头大患,想要彻底的除掉吧,北方又地域广阔,需要太多粮草,太多人力。
但放着吧,这北方几乎每年到了冬季,牛羊没的吃了,人也没的吃了,那些蛮子就会南下骚扰。
因此每个朝代对于北方游牧民族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守卫边防。
真真是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的鸡骨头。
听他提了这个话题,下面的一众臣子都窃窃私语,皇上问:“可是有了确切的消息?”
“皇上,难吐族前年才被咱大楚打怕,年年说上贡,以臣看来,那羌族和羊族尚且还没有那个胆子进犯!”
“王大人此言差矣,即便是没胆子进犯,却是派一对骑兵四处打草谷,咱们变会疲于应对!”
“可不是吗,这草原和荒漠上的蛮子来无影去无踪的,不就是抢了就走!”
“哼!”皇上冷哼一声,道:“那诸位有何良策?”
四下里静悄悄的,良策?无非是让边关的加紧巡逻,仔细防卫罢了。
不论是草原还是大漠,中原人进去就容易迷路,不知道有多少皇帝想尝试反击,都被那无边无际所打败。
昌丞相冷眼旁观,等大家都如泄了气的气球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皇上,太子殿下龙章凤姿,堪为天下表率,也许太子殿下会有良策。”
这话说的好恶毒,幸祚心里碎碎念,他也只是旁听,对于国事一知半解,这个时候就要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