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婉莹虽然聪慧过人,但还是个孩子,根本看不到人心也会是黑的。
不过,“要买,你自己买,本宫可没有银两!”
曹婉莹心里吐槽,堂堂的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竟然没有一百两银子,开玩笑。
不过,一看小姑娘可怜楚楚的看着他们,其实是看着太子的,但曹婉莹眼瞎了,上前去问:“你多大了?”
“奴家十五!”声音清脆婉转如黄莺啼鸣。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素素!”她脸色微红,好似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闺名是一件非常害羞的事情。
“(⊙o⊙)哇,你的名字真好听!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素素抬头看这个小姑娘,又看看她身后的那个人,微微点头,极度害羞的样子。
幸祚觉得自己想吐了,敢带着一具尸体到街上来卖身,本身就绝对不是柔弱的人,摇摇头,小婉莹,本殿下等着你吃亏!
捻起葡萄扔进嘴里,然后吐出葡萄皮和葡萄籽,等鲜美的葡萄进了胃里,他才道:“墨迹个什么?还不快走!”
正愁不知道这个女孩跟那个人的关系的时候,一听他这话,连忙点头道:“小姐一看就是好人,素素愿意跟你走!”说罢就站起身子,就要跟着走。
幸祚好心的对曹婉莹提醒道:“买了人家的女儿,记得把人家老爹好好安葬了!”
小段子和小福子知道殿下又要整人了,缩着身子不言语。
曹婉莹苦着脸,手里递出去的一百两银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丧事啊!
旁边围着的人议论纷纷,这个说:“就是啊,买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能不管人家的爹呢!”
那个说:“没准是忘了!”
旁边的人都嗤笑一声。
还是有一个好心的大爷不忍心,上前对她说:“这好办哪,你把银子给城东棺材铺的老板,他肯定从头到尾把这丧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曹婉莹如获良方,“多谢大爷!”
然后就拉着那个纤细的素素往东城去,也不怕有拐子,其实现在撒嗒尔城现在的治安可是最好的,城外驻扎着精锐部队呢。
素素被拉着,满心的不乐意,她可是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怎么能这么不顾形象的在大街上飞奔呢。
幸祚在她们离开后,顿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殿下,曹小姐赤子之心,恭喜殿下收了一个好姑娘!”
什么收姑娘不收姑娘的,你丫想歪了吧,说话的是小福子,“她确实学的比较快!”幸祚风轻云淡的说。
小段子对小福子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咱家殿下还没开窍呢!
话说自从上次父皇给他许多美女画像以后,就不停的问他属意于谁,他老人家迫不及待的抱孙子了。
幸祚一脸懵逼,什么抱孙子,老皇帝你想多了,他才十几岁,正是少年时期,生个什么孩子。
是一想,以后他登基以后,该让谁来继承他的位置呢?!这还真是一个难解的题!
不过,眼前这出戏最重要,“走,咱们也跟上去。”
他绝对是好心的想要成全素素美女的愿望,也许她在自家爹爹的坟前一通痛苦,表现出一个弱女子难得的孝心,引得他的注意力呢!
城东,棺材铺里,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棺材到处都是,各种木料的,各种规格的。
冷森森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素素身上穿的一身白孝,头上别了一朵小白花,小白花并不是用布扎的,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白色多瓣鲜花。
曹婉莹该是眼有多瞎,真的死了爹的女儿,会有心思往头上戴花?
她大方的打赏了一百两银子给棺材铺的老板,这小丫头绝对是土豪,幸祚觉得自己的手下们福利不够了,也许可以打个土豪试试。
其实一个普通棺材也许只要几两银子,请些仪仗,葬礼一套下来也要不了十两银子,最后还不全都被掌柜的贪墨下来了。
掌柜的果然利落,很快就找好了墓地,雇了人吹吹打打的将素素老爹下葬了,素素在坟前哭的那叫一个美啊!纤细白嫩的脖颈像是天鹅一样,洁白无瑕,柔弱却不软弱。
完了还欲语还休的对着幸祚抛了个媚眼,貌似这女的是不是误会了,老子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怎么会看上一个三寸金莲?丑拒!丑拒!丑拒!
话说一个人是怎么将这么多的信息,用一个动作展现出来的,这妥妥的奥斯卡影帝。
曹婉莹也跟着掉了几滴猫尿,幸祚满是幸灾乐祸,以后就是她的黑历史。
坟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素素的亲爹还不一定呢,那尸体的手臂露出来,可是满手都是老茧,一看就是一生辛劳,半生命苦的。
怎样也不可能养出素素这样的娇小姐。
幸祚就跟在曹婉莹身后,看着她拉着素素的小手一直回到府里,然后又热情的让人给她腾房间,害怕她刚失去亲人,伤心伤身,亲自开解了两个时辰。
说的素素眼底深处全是不耐,但碍着那个人的面,却只能一一接下。幸祚看够了以后,哈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曹婉莹的日子果然是过的太安逸了,第二天,接到今天的任务的她一下子就懵了,怎么比从前一天的量多了十倍!
但抬头一看,太子一脸部想多说的样子,心里又是一个大写的卧槽!
殿下,你若是喜欢素素,你就说出来撒,何必这样针对我,我不过就是在素素房里多呆了几个时辰而已!
若是幸祚听到她的想法,恐怕会三天都吃不下饭。
素素的身份还未查明,鬼出没的效率是越来越低了。
深夜,麒麟将一份资料放在他身边,“呵呵,谢家!还有万贵妃!”
谢家竟然跟万贵妃扯到了一起,应该说是谢家靠上了二皇子顺君男爵。
都他嘛的是瞎子,他这么大的大粗腿,没人来抱,竟然都要去捧不受宠,没能耐的二皇子的臭脚!怪哉!
难道是他本来就是个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