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瞥了一瞥门的方向，确定时候尚早没有人进来休息室，而后说道，“秦霄走哪里都会有不少女人喜欢，你觉得他身边缺女人吗？”
我想了一想，摇了摇头。
确实，秦霄怎么可能缺女人呢。
初晓又再次说道，“我觉得这个问题，大家好像都知道，但是就是有不少人前赴后继的扑上去，不过婉姐说这些话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可能觉得已经有个乔杉飞蛾扑火了，总不能你也飞蛾扑火吧。”
我无奈的笑笑，我怎么能和乔杉比。
“哎，你别笑，你来这才两天，你看看你折腾出多少事来，你身上的聪明劲儿比这的大多数人都高，想当年我们来了，都是几天都无法适应的。”
听着初晓这么说，我更加发笑了，一面笑，一面心里也犯嘀咕，这难道是说我适应这些风月场合了？
只是我也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而是和初晓说也像是在和自己说，“我怎么会爱上秦霄呢？”
说完，女人们充满挑逗的谈笑声传了进来，由远及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又要上班了。
只是这一连五天内，秦霄没有来，我也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沈凌天。
所以，沈凌天那件西装一直放在我家里，没有机会还给他。
这五天的时间里，我还算是幸运，当然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与初晓他们一起去陪酒唱歌，喝多了陪着初晓去洗手间吐，适应着这里的生活也被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的改变着。
从最开始见到洗手间里有女人在哭还会好好过去安慰一番，到后来也只是递了纸巾过去，让她们擦干眼泪，别哭花了妆。
走出洗手间之后，才恍然想起来，我不过也是个新人。
上了前前后后加起来才七天的班，只不过是因为沈凌天一战成名，在第三夜就身价倍增。
人们来到这里只为了见见那个被人出三十万买一夜没有同意被打个半死却被沈凌天救了的女人。
他们并不是因为是我才点我，而是因为这个传闻才过来，像是看热闹一样，想要见见这个女人是谁。
说来，我还是因为沈凌天有了幸运。
在秦霄与沈凌天都没有过来的几天里，我陪着其他的客人学会了什么时候适时微笑，也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的笑容，学会了如何保持距离，又学会了如何恰到好处的暧昧，当然还有如何欲拒还迎。
对于我这每天都有新进步的人来说，婉姐的脸上倒是一天比一天好看，夸我都夸得合不拢嘴。
有人说，这不过一周的时间，白飞飞都要抵上来了一年的乔杉了，快要把乔杉的风头盖过去了。
但是，我却知道，这不过是奉承话，怎么可能要盖过乔杉的风头呢……乔杉这一周的时间都没出现而已，她要是出现了依旧是艳压群芳。
在我上班第七天晚上，我拿到了我的钱，整整两万，我把这些钱全部打给了弟弟，让他一万五交学费，剩下的五千拿去当上大学的生活费，我过段时间再打给他一些。
那天晚上，我照常去上班，到了休息室里，刚坐下没多久，婉姐就进门了，四下看着我们喊道，“赶紧的，1080选台去，秦霄来了。”
秦霄到底是个什么人，难道只是如他微/博认证的某广告公司老板不成？为什么每次过来都让婉姐这么紧张？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站起来，婉姐一个个的点了过来，到了我这，算上我，一共八个人，满意一笑，“成了，都不错，去吧……”
我们正出门的时候，正迎上了乔杉进门，她看了一眼，说道，“我也去了婉姐！”
“好！”婉姐乐呵呵的应声。
乔杉便走出了门。
我随着队伍一直往外走，走到了1080，刚推开门，却发现与前几天的一致，是算上秦霄在内的四个男人。
仿若穿越了一般，我们都一样，和前几天的场景一模一样。
三个男人仍旧留下了初晓和之前的两个人，其他人下去，却看着我和乔杉，嘿嘿一笑，开口道，“这就是最近的红牌？白飞飞？”
“留下来陪我喝一个。”
我看了坐在沙发上的秦霄与乔杉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到了叫我的那个男人身边。
直到后来，我和秦霄的关系越来越复杂，见面前这个男人的时间越来越多，我才只能，这个男人叫齐晋。
齐晋拍了拍最靠近他的位置，让我坐下来。
我也不含糊，说坐下来就坐下来，拿了瓶酒就开始给他倒酒，轻车熟路。
眼睛的余光瞥见乔杉坐在了秦霄面前，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乔杉情绪激动。
酒过三巡，每个人的兴趣都有些高涨。
屋内却是两副风光，齐晋这一边大家喝酒猜拳唱歌做游戏，各种开心，而那边，乔杉与秦霄却像在冷战一样。
忽然随着一声哐当，茶几上的酒瓶被尽数打翻在了地上。
声音戛然而止。
大家都愣住了，看着乔杉，乔杉站起来指着秦霄说道，“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跟别人走？”
秦霄抬眼看着乔杉，眼中满是冷漠，似乎乔杉都没有在和他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婉姐从门口探进头来，说了一句，“实在是对不住，我叫一下飞飞。”
我走过去，婉姐冲着我小声说道，“凌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