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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小心翼翼地撬开床下的那块地砖,顿时看到地砖下的泥土有被挖过的痕迹,郑天心面色一冷,竟然有人敢到她长公主府里动手了。

蓝幸派了一名侍卫,替换三生来挖下面的泥土,那泥土被挖过,此时三下两下就露出了一个黑色的陶罐,屋内一片安静。

“水——”床上的禾谨发出声音来,三石立刻奔到了床前,“主子,您醒了。”立刻去端水。

禾瑾昏昏沉沉烧了两日,此时看到自己房内多了这么多人,有些不解看向三石,三石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先喂了自个主子水。

而床下的侍卫已经将那黑色陶罐抱了出来,蓝幸已经第一时间拦在了郑天心的前面。

“大人——”于渊看向居南一。

“居大人,这东西不如让你带回去……”蓝幸的话还没说完,郑天心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怕什么,难不成我长公主府还怕这么一个小小的这东西不成。”郑天心才不想露胆怯,壮着胆子说道,而且,有这东西在,应该让这位火令队的队长好好的在她府上研究研究才行。

禾瑾看着侍卫手上抱出来的东西,也是一脸茫然。

“驸马,这东西您可曾见过?”蓝幸又怎么不知道长公主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希望长公主能看在驸马还在场的面子上,收敛一些。

禾瑾摇摇头,示意三石扶着他坐起来,这烧了两日,男子的嘴唇发白,额上的汗浸湿了袖子。禾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所有人都是十分凝重的神情,看了一眼三生。

“驸马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让这东西埋进去。”郑天心有些怪蓝幸多话,好好地做你的事就成,显不出你来。

“居大人,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郑天心开口问道,目光接触到男子冷漠疏离的那张脸,心顿时有些荡漾,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摸才好。

“公主若是想知道,打开来看看就行了。”居南一抬头,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蓝幸的紧张他看得出来,而且整个房间里都有一种他猜不明白的东西。

“那就打开看看——”郑天心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说道,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居南一眼神示意于渊,于渊也想打开,而且,那烟气此时缥缈,几乎要消失。

“主子,羽生法师发现你这病生的古怪,所以火令队的人来查看,从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三生悄声说着,此时也是六神无主,他与三石几乎没怎么离开过院子,怎么会让人将这东西埋进了驸马的床下,他们简直该死。

禾瑾闻言,目光安抚了三生一眼,只看着于渊颤悠悠打开陶罐,众人屏气静看,郑天心在陶罐掀开的一瞬间,直接向前一步,“紧张”地抓住了居南一的袖子,那神情也不看居南一,好像是因为这陶罐的打开而自然而然的行为。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片安静中,那陶罐之中甚至连一缕烟都没有飘出来。

居南一刚开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陶罐上,突然间就感觉一股浓郁的香味直接冲到他的鼻中,这香浓郁却不腻,香味沉稳的确是名家所制。

蓝幸见自个公主的举动,顿时有些脸上挂不住,但到底没敢说什么。

三生见此,冷哼一声,声音虽小,却在安静的氛围里十分清晰。

于渊以及火令队的一众侍卫哪里顾得了别的,先是如临大敌地盯着陶罐,此时又纷纷露出疑惑的神情,于渊手里还拿着陶罐的盖子,此时装着胆子朝着陶罐里看去。

居南一眉头微皱,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无暇顾及突然靠近的郑天心,那郑天心见居南一没有拒绝,顿时心里有了底,伸手就要朝居南一的脸上摸去。

居南一却突然超前一步,避开了郑天心的手,人已经到了陶罐前,伸手就朝着陶罐中摸去。

“大人,小心——”于渊惊慌出口,居南一的手已经出来了,只见两指之间夹着一小撮的毛发。

众人顿时不解,这什么东西?

三生再冷哼一声,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陶罐之上,他们在后面,自然看不见,但是长公主的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三生要开口,禾瑾却突然拦住了三生的举动,慢慢地摇了摇头,没有必要。

“羊毛?真是羊毛。”于渊叫了起来,这羊毛怎么回事?什么人弄这么个东西,却只放一撮羊毛?

“大人,属下曾听闻,畜牲沾染了鬼气,也会使人致病、高烧不退,这羊毛应该就是沾染了鬼气,被有心人埋在了这里。”火令队的一名侍卫突然想到,开口说道。

禾瑾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这些人,什么人要害他?实在没有道理的事情,他自问没有得罪任何人,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禾瑾慌的低头,只是,他从未听闻他们还有这些术法之类的东西。

“蓝幸,给我查,好好地查,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公主府,又是谁想害驸马爷。”郑天心接着说道,跟着看向居南一,“居大人,既然此时涉及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么请居大人多出力,好好的查一查,公主府是不是还有这样不干净的东西。不必等了,居大人先去本宫的院子里查一查,本宫才能安心。”

蓝幸张了张嘴,想骂人,他随时跟着长公主,能被这么个东西给暗害了,公主简直是太小瞧他了,但是,蓝幸又何尝不知道,长公主这是睁眼说瞎话,明摆着是要套着那居大人去殿内,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居南一并没有立即回答,却看了一眼蓝幸,此时要说哪里奇怪,居南一是感觉出来了,是眼前的长公主。

再看屋里的气氛,蓝幸的无奈的神情,驸马身边两名侍卫不待见的眼神,居南一慢慢意识到一个问题,只是要脱身,却也不难。

“公主的安危自然是最要紧的,只是刚才下官沾染了那邪物,此时断不敢留在长公主,若公主允许,下官准备将这东西一并带回我们火令队研究。”居南一躬身说道,双手抱拳,而最上面的实质上明显的黑色痕迹还没有消除。

郑天心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蓝幸。

蓝幸立刻点头。

“那行,居大人先把东西带走吧,不过明日一早,居大人就把这些人都带来,好好地将本宫的府邸查一遍,本宫才安心。”

“是——”居南一不动声色说道,郑天心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文凌突然接到四殿下的传召,顿时有些惊讶地回不过神来。

传令的是如今四殿下手下的卢护手下的侍卫,见文凌惊讶,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还等着什么,还不跟我回去复命,四殿下可不是轻易召见人的。”那文家忠士不悦地说道。

文凌见此,知道文家忠士里的规矩,给自己的侍从一个眼神,侍从立刻上前一步,将一袋子银两塞向来人。

“哎呦,文大人,你这是客气什么,这怎么行!”

“应该的,朱大人你在四殿下身边劳苦,我们这些在下面的人,才有在殿下面前露脸的机会。”文凌上前一步,客气地说道。

“那文大人,我们快走吧,四殿下还等着我们呢。”朱令去说着,刚才那一袋在手里的份量不轻,这小子看来是个知道规矩的。

“还请文大人指点,不知道四殿下突然召见,可是为了什么事?”近日来,并无什么大事,除了河鲜斋的那件事,不过,宗圣府、端王府他自认没人敢闹到四殿下跟前去,但文凌谨慎,试探地问道。

文凌属于文家旁系小枝,在文家几乎露不脸,不过,文凌的父亲却是有头脑之人,先是让文凌与文府的管家儿子一并进了学堂,从小交好,仗着这层关系,文凌的父亲文庆安谋了一份为文府专买香火的好差事,也为文凌在文家忠士里谋了一份好差事。

“事情嘛?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文大人不用担心,你到底是文家的人,四殿下或许想再招些人在身边也是有的,四殿下的心思,小的们也不敢乱猜。”朱令去说的是实话,这四殿下比二殿下更难缠,那二殿下一天到晚逼着他们找少年男女,好歹二殿下身子不好。不像四殿下,想一出是一出,他们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文凌虽然觉得不应该是坏事,但谨慎地并没有再开口,跟着来人朝着四殿下的别院而去。

郑皓元此时在别院里,手中的万花筒无聊地转着,下一刻不耐烦地扔了出去。

“人怎么还没来?”

卢护立刻上前跪在面前。

“四殿下,人马上就到,事情属下也查清楚了,与太子殿下跟前的人说的几乎不差。”卢护立刻说道。

郑皓元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卢护。

“你们这些没用的,这么多天,怎么连个端王府都混不进去。”

“殿下,此事的确有些难度,若是端王知道我们文家忠士的人混进了端王府,只怕对四殿下不好。”郑皓元一脚踹过去。

“你笨啊,能用文家忠士的人吗?用别的人啊。”

“殿下,此事的确马虎不得,这人选也要细细挑选,而且……”

郑皓元看向卢护,眼底的暴躁越来越多。

“而且,属下觉得是个女的才好,不然进不了郡主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