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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闻言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恐惧之色从无形之处散开,传染到每一个人身上,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深吸一口气。

“将军,不能等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布下迷阵,一旦布下迷阵就来不及了。”瘦高男子顿时焦急地说道,其余人一听,一齐看向文晟将军。

文晟将军点点头,一咬牙,后果他见过,此时再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顿时挥手,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出去。

主营帐中,如今只剩下了文晟一人,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也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坐如针毡,却又不得不强制自己冷静下里,此时,他若是慌了手脚,那么整个东疆军以及东南军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耿副将亲自跟了其中一名士兵,黑暗之中,只见此人走在营地之中,虽然步子正常,但是手脚僵硬,细看之下,还是与其他人有不同的地方。

只见那士兵走过士兵休息的营帐,等到了无人之处,速度立刻就快了起来,显然,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那士兵穿过放置器具的仓棚,直接来到了营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下一刻,掀开了藏在角落里的一张黑色油布。

这油布与放置器具仓棚里的油布一样,就算是营地里的士兵,也会认为是对方在外面的器具,根本不会起疑。

跟着那士兵蹲下身,很快在地上挖了起来,耿副将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牢记瘦高男子说的,这应该是要有所动作了。

下一刻,耿副将一挥手,身后跟着的两名士兵飞快地扑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倒那士兵,那士兵刚要叫嚷开,士兵立刻用土塞住了对方的嘴巴,立刻用绳索捆得严严实实。

那被扑倒的士兵哪里就这样任由对方捆绑,立刻挣扎起来,刚要发动,却问道一股恶臭,这恶臭正从捆他的绳索上传来,立刻散了他的术法。

而此时,捆他的两名士兵早已经不在乎什么恶臭,耿副将也顾不得,立刻将刚才士兵坑里的东西刨了出来,一个十分怪异的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头盖骨,立刻用那恶臭的绳子一并捆住。

这是瘦高男子情急之中想出来的法子,虽然恶臭难闻,但也别无他法。

“将人带走——”耿副将悄声说道,几人立刻带着人,直接转到了一处空旷的营帐之中,这也是先前约好的地方,只见里面已经有人一个被捆的士兵,边上站着的是他们的人。

“大人——”那两名士兵看到耿副将,立刻欣喜地开口,耿副将立刻让他们别出声,将手中的人扔了过去,那两名士兵被捆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口里塞满了土。

“你们搜到了什么?”耿副将立刻问道,那士兵立刻也拿出一个头盖骨来,那头盖骨足有脸盆大小,与耿副将手中的又不同。

耿副将见此,有些不放心其他人,讲手里的东西也交给士兵。

“我出去看看,你们仔细看着。”耿副将说着,那四名士兵立刻点头,此时就是满帐篷的恶臭也抵不住他们紧张又激动的心。

耿副将走出营帐,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其他人,他们的人隐在暗处,每有人从营帐里出来,他们就立刻跟上去,安排的二三十人都是十分衷心的部下,伸手了得,办事沉稳。

然而,不等他着急,立刻又有人朝着这边走来,那两名士兵同样得手,紧接着就是瘦高男人带着的人一并过来。

时间很快地过去,眼看着出营帐的人已经被抓的七七八八,剩下在营帐内的也只有一两人了,瘦高男人与耿副将亲自带着人,冲进去,也不废话,直接将人依照原先的那一套飞快地捆了,又趁着天黑,飞快地带到了一处。

“耿大人,你这是干嘛?”唯一能说话的是他们之中带头的那一刻,此时正“一脸无辜”地看着耿副将,心中暗暗吃惊,他的人一个不落地都在这里,那么他们的计划……

这时候,文晟将军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营帐内扑鼻的恶臭此时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安心。

瘦高男子将那些不知名的骷髅一股脑扔在了地上,顿时那带头的面色一变,想要开口,文晟怎么会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脚踢了过去。

“说,你们是何人?”文晟沉声说道。

那男子见此,也不开口,冷笑一声,看向文晟将军。

自然他没有料到,文晟能够这么快到东疆军,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但是,东南军这么士兵已经死在他们的手中,他们的计划也算完成了大半,就算此时被抓,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完全失败。

文晟见对方不开口,看了一眼瘦高男人,那瘦高男人蹲下身,直接捡起地上的一块骷髅,立刻有士兵拎了一桶清水过来,瘦高男子将骨头在清水里搅了搅,洗去了上面沾得污渍,拔出刀来,砍了一块就朝着地上的男子走来。

那男子先没有看懂瘦高男子要干什么,见对方朝自己走来,顿时想到了什么,神情恐怖地看着瘦高男子,根本不知道,这东疆军里竟然还有懂这些的人。

“你,你想干什么?”那地上的男子想装着镇定,可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害怕,这让瘦高男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这种法子他也是在北疆之中见乾道寺的弟子用过,用来逼问那些鬼灵壑的人鬼影的下落。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瘦高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匕首在手里转了一个圈,那男子神情立刻更加恐怖起来。

地上的男子顿时脸色煞白,从先前的冷笑到现在脸色煞白,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断挣扎地向后退去,疯狂地摇着头。

文晟见此,上前一步。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那地上的男子顿时面如死灰,看向眼前的男子。

“没用的,没用的,一切都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那男子哭喊着,眼泪鼻涕一下子全出来了,浑身如抖筛一般,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刺耳尖锐,仿佛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