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位夫人,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房租,你们二人一人一个。”
饭桌之上,杨戈将今天在刘协处收取的玉镯递给蔡文姬和貂蝉二人。
“好漂亮!”蔡文姬与貂蝉异口同声的叫道。
“你们喜欢就好!”杨戈美滋滋的夹菜。
“夫君,看这玉镯的品相可不是一般之物,怎么会拿来抵房租?再说了,我们家哪里来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蔡文姬将玉镯带着手上,将本就白皙的手臂显得更加的白嫩。
杨戈嘿嘿一笑:“你们忘了,汉献帝可是在晋阳暂住。那房子怎么能让他白白住了去,他住的房子可是要收房租的。”
“这是宫中之物?”貂蝉惊讶的说道。
“什么宫中之物,现在就是你们的。如果不喜欢现在摔了没事,谁也不敢说什么!”杨戈宠溺的看向两人。
“喜欢!喜欢!摔它做什么?夫君送我的东西我都喜欢。”貂蝉连忙将玉镯藏到身后,生怕杨戈真的将它摔了一般。
蔡文姬噗呲一笑,打趣的说道:“看样子最近夫君给妹妹送了不少礼物啊,妹妹的皮肤细腻了许多啊。”
貂蝉一愣,随即脸色涨红。最近是蔡文姬的月事期,所以杨戈最近都在她的房中过夜。常被滋润的她看上去的确要光鲜亮丽的不少。
“姐姐别取笑我!几天之后你也能体会到夫君的礼物,到时候说不定要比我强的多。”貂蝉偷偷看了杨戈一眼,娇羞的说道。
蔡文姬啐了一口,脸色大红。她没想到貂蝉竟然如此伶牙俐齿,竟然好不忌讳的还送给她。
杨戈哈哈一笑,抓起两人的手臂轻声说道:“两位夫人不用谦让,要不然等文姬的月事走了,我们一起,不偏不倚。”
蔡文姬和貂蝉听后同时抽出手臂,起身白了杨戈一眼,一齐说道:“我吃完了!”
杨戈眼看一左一右煮熟的鸭子飞了,无奈的哀嚎:“你们都不爱我了,都要离我而去!”
两人没有理会杨戈,手挽手走进屋中,任由杨戈在那里耍无赖,就是无动于衷。
杨戈偷偷抬起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叹了口气:“又失败了!”
“翠红,柳绿,收拾碗筷!”杨戈向门外喊了一声就要起身进屋。
可是却见翠红急匆匆的进入屋中,对着杨戈喊道:“老爷!刚刚门口护卫通报,说蓟城来人。”
杨戈一愣,旋即想了一下。晋阳近期没有任何物资调动,这个时候都是在家猫冬的时候,蓟城这个时候来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来人在哪里?”
翠红连忙回答:“脚前脚后,护卫刚走,说来人已经在门口了。”
杨戈一点头,抓起外衣直接走出屋门,直奔院门口。
太守府外站着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蓟城研究所的所长之一,史梁。此时他头须皆白,被风雪所染。
“哈哈哈……我当时谁?原来是史所长。这个时候不好好在蓟城呆着,千里迢迢的跑到晋阳做什么?”杨戈见到史梁,用力的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
史梁神色看不出一丝兴奋,反而有些悲伤:“杨将军!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杨戈眉头微皱,眼见史梁的神色就知道不是好事:“你说吧!我听着!”
“马……马所长他,他……”史梁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杨戈心头一紧,紧紧抓住史梁的双臂,盯着他的双眼急声说道:“马所长他怎么了?”
“他……他死了!”史梁最终还是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随着此话的说话,史梁悲痛之情也随之喷发,蹲在地上,捂着脸颊,失声痛哭。
杨戈浑身一震,虽然他已经预料到了此结果,但当他听到的那一刹那依然感到一阵心悸。似乎身上的一个物件被人硬生生的拔走,离体而去一般。
两人久久不语,一人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一人呆呆的站在风雪之中。
门口的护卫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尽忠职守的将两人包围起来,起到保护作用。
良久之后,杨戈才从失神中苏醒。强忍着悲痛的心情对史梁说道:“跟我进去,将事情详细说清楚,马针为什么会死?”
史梁将脸上的眼泪擦干,跟着杨戈一起走入屋中。
屋中两人对坐,火炉子中的木炭烧的噼啪作响。
“说吧!将详细的事情告诉我?马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死?”杨戈强忍着鼻尖的酸意,出声问道。
史梁看着杨戈眼角的泪水,不知觉的再次感到一阵心酸,抽泣着说道:“马……马所长归家途中一伙贼人杀害,只有几人逃出来,将消息送到蓟城。”
“贼人!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杀害我研究所中的匠人?”杨戈双臂狠狠的锤在座案之上。
“归来之人有人已经探查,那些人是刘璋手下,征东中郎将赵韪的部下,他们时常假扮马贼打劫过路的商旅和路人。”史梁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韪!”杨戈眯起双眼,身体泛出浓烈的杀意。
马针对幽州军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说没有马针就没有现在的幽州军,军中士卒皆配有短弩,那些短弩就是马针耗时数个昼夜设计而成。而且幽州军现在的巨弩都是马针制作和改良的。
原本杨戈设计的床弩只能发射八百步,经过马针的不断探究,最新式的巨弩已经可以发射到一千八百步左右,已经超过原本的两倍射程。而且现如今攻城的巨弩的各种箭矢和弩车都是出自马针之手。
而且渤海水师的组建也是因为马针的推荐之功,是他不迟劳苦,奔波于两地之间,这才说服张帆出山相助。毫不客气的说,杨戈失去马针如同自断一臂。
“来人!通知幽州军中校尉以上官衔到军中集合,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杨戈向外大喊一声。
“杨将军打算如何做?”史梁问道。
杨戈双手攥的咯吱响,冷声说道:“犯我幽州军者,虽远必诛!无论这赵韪是谁的部下,他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