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华佗看着杨戈,表情疑惑。
“你这么大的医科圣手,如果要是收徒还不闹个天下皆惊?如今只有几人知道,你觉得合理吗?”杨戈似笑非笑的看着华佗。
“这……”华佗顿时觉得有些蹊跷。
杨戈嘿嘿一笑:“那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就你自己蒙在鼓里。”
华佗老脸通红。
“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杨戈笑着问道。
“没……没了!”
“没了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选个良辰吉日就让我岳母住过来。虽然不用大超大办,但一些礼仪还是必不可少的。你们婚后也不能住在这里,我在蓟城给你们寻个住处……”杨戈想着都需要什么事情是要张罗的,毕竟自己岳母嫁人,身为娘家人东西可要备足了。
华佗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说什么。这一辈子都先给医术了,其他什么的一概不知。
“夫君!你来一下。”远处的貂蝉笑着跟杨戈招手。
杨戈看了眼华佗:“我过去一下,你就等着当新郎官吧!”
说着,杨戈冲着华佗挑眉一笑,样子颇有些调戏的意味。
杨戈来到貂蝉的身边,对着高夫人拱手叫道:“岳母大人!”
高夫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滋养,高夫人是越显年轻。照比刚接来的时候可漂亮了太多了,与貂蝉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姐妹一般,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们看做是母女。
“夫君,华大夫怎么说?”貂蝉脸上带着笑意,眼中藏着一丝期盼。
“还能怎么说,就是有那心没那胆。经过我一番的开导,已经想明白了。”杨戈拍着胸脯说道。
“我就知道夫君最厉害了!”貂蝉美目看向杨戈,眼中尽是柔情。
杨戈摸了摸貂蝉的笑脸,转身看向高夫人:“岳母大人,虽然华大夫同意了。但毕竟您是二婚,这事只能悄悄的进行,不宜大张旗鼓。”
高夫人看了眼华佗,笑着摇头:“我知道的,只要这个呆子能明白的我心意,我能与他共度余生就足够了,那些形式上的事情要不要都没有关系的。”
“岳母大人高风亮节,小胥佩服!”杨戈由衷的赞叹一声。就以新世纪来说,如此通情达理都很少,更何况这礼教繁多的东汉时期。
高夫人给杨戈翻了个白眼,风情无限。
“夫君你忙你的去吧!我和母亲说说悄悄话!”
杨戈亲了一口貂蝉的小脸蛋,笑着说道:“那我跟华大夫去找仲景看看,好久都没来医院了,变化挺大的。”
貂蝉俏脸通红,责怪似的看向杨戈。母亲再旁竟然还这样放肆,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走了!一会回来接你。”杨戈看了眼貂蝉,随后对着高夫人一礼,带着华佗走出院门。
两人刚刚走出院门就看到张仲景几人结伴而来。
“杨大将军!真是好久不见!”张仲景哈哈大笑,上来给杨戈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真有段时间了。几位教授医术忙得很,不像我,闲人一个!”杨戈哈哈大笑。
“杨大将军可不是闲人,最近可是传的人尽皆知,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可是落在了杨大将军的头上,没跑了。大伙说,是不是?”张仲景看向身后的众人。
“是!”众人大笑一声。
杨戈连连摆手:“都是虚名,哪里什么天下第一。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也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好一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只听到了杨大将军的战绩,却忘了一件事,他在文坛的地位可也不低啊。”张仲景一脸赞叹的说道。
“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如今城中大街小巷传唱的几首词曲,不都是杨大将军所作吗……”
“对啊!对啊!竟然把这事忘记了。杨大将军可是文武双绝,天下无出其右。”
张仲景跟着点头:“杨大将军涉猎范围太广,诸位别忘了,我们传授学生的短肢固定之法就是出自杨大将军。”
“杨大将军真是大才,不过杨大将军今年才二十出头,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了吧!”一人惊叹道。
“我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在某一领域达到顶峰,而杨大将军刚及弱冠就如此耀眼,真是令人绝望啊……”另外一人摇头长叹。
“停停停!打住。我正和华大夫要去找你,想问问你医院可有什么要添置的东西?”杨戈可听不下去了,赶忙阻止这些人继续说下去,他自己虽然挺喜欢听的,但是挺多了反而觉得有些腻得慌,鸡皮疙瘩起一身。
张仲景连忙摆手:“现在医院已经步入正轨,幽州许多疑难杂症都会送到这里。支出用度这一块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仅不赔钱,还盈余不少。”
“哎呦!不错。当初建立医院就是为了培养大夫,福利百姓。没想到现在百姓反哺,竟然还赚钱了。”杨戈哈哈大笑。
张仲景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之前看病都是不收钱的,但是百姓看我们又出人又出药的实在不好意思,都是偷偷给我扔下就跑。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设立了一个合理的医治费用,这样既能赚取开支费用,更能培养学生的动手和实践能力。”
“嗯,不错!大夫也是人,也需要吃喝拉撒。适当收取合理的医治费用才能让大夫更能专心的研究病情。如何大夫吃饭都难,谁还能用心去给他们瞧病,你们说是不是?”
杨戈此话可是说到他们心里去了。在没有医院之前,他们四处行医,为的就是讨口饭吃。谁还能真正的继续向下去探究医术,能吃饱就已经很不错了。来到医院之后,他们不仅能够吃饱穿暖,而且还能赚钱养家糊口,更不用四处奔波,让他们重新燃起继续探究的希望。
“杨大将军真是我们这群人的恩人,如果没有杨大将军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为生活奔波呢!”张仲景身后的一人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