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赵文继续坐在高台上,与往日不同的是,身旁多了一个人,这人二八年华,身材高挑,体态丰盈,肌肤如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不是任盈盈又是谁?
但此时的任盈盈似乎不太好。
“任小姐,不如你替我吹箫,我来抚琴,我二人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如何?”赵文对着任盈盈露出了他自认为温柔的微笑。
赵文最近发现他不喜欢任盈盈的地方是任盈盈让他有一种超出他掌控的感觉,但自从任盈盈被赵文抓来之后,赵文认为任盈盈已然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所以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一些。
但是任盈盈却道:“我就是情愿死,也不会和你这种人合奏此曲,你就不要玷污这神曲了,哼!”
赵文愣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知道你坐着的是什么地方?”
“威胁我吗,大不了一死。”任盈盈态度十分强硬。
赵文知道任盈盈误会自己了,“你现在坐着的是赵府最高的位置!”
“!!!”任盈盈惊了,“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现在任盈盈觉得赵文不仅是个卑鄙无耻的变态,而且脑子还有点问题。
“你没有感觉坐在这高台之上有些不同的感受吗?”
任盈盈嗯了一声,以示继续你的表演。
“你在着高台上没有看到什么吗?”赵文看任盈盈一脸疑惑,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傻。
“。。。你斧头帮的数千帮众?”任盈盈试探着说。
“唉,是芸芸众生啊。”赵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任盈盈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赵文的思维,便放弃了挣扎,“然后呢。”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愿意让你和我一起看到这天下啊。”
“这是什么,这是至高无上的殊荣啊。”
赵文越说越激动。
“整个斧头帮大剧院的人都只能在下面给我表演,而你不仅能坐在上面,还有机会能与我合奏。你不该感到庆幸吗?”
“我如此欣赏你的才华,你居然让我如此伤心,要不是我斧头帮大剧院的另外两个头牌还在外面不能回来,你早就gg了,哼。”
任盈盈完全放弃了想要去了解赵文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的荒谬想法,再度自闭中。
赵文则是更加伤心,他赵文是个风雅之人,最敬重与他一样的搞艺术的人。奈何任盈盈不领情啊。
任盈盈虽然陷入自闭,但是坚守原则,不会与赵文合奏,也不与赵文说话,只是与其他普通斧头帮大剧院成员一样,每天给赵文弹奏表演。
不过有一个成语叫鹤立鸡群,虽然斧头帮大剧院高手云集,但任盈盈的技术真不是盖得,也仅次于赵文半分而已。(这是赵文自认为,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但是赵文发现最近任盈盈胆子越来越大,似乎大有自暴自弃之感。
搞得赵文莫名其妙,不过赵文也不担心任盈盈,因为任盈盈刚来的第一天武功就被赵文完全废除了。(任盈盈为什么自暴自弃你心里没点数?)但凡艺术水平能够登峰造极的人,必定是毫无武功之人,如此才能一心一意搞艺术,就如他自己一般。
也就是任盈盈这类人才能忍受这般屈辱,不萌生死志。可惜任盈盈还是自闭了,毕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神经病的手上。
不怕遇到神经病,就怕遇到的神经病比你厉害。(比如小龙女遇到欧阳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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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顶灵鹫寺前,一位女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向前挪去,仿若一个坚定的苦行僧,不远万里,只愿求得佛祖一面。
她身后拖着一个男子,料想应是她的情人。是啊,这世界除了至死不渝的爱情,还有什么能够驱使一位风华正茂的绝色佳人如此呢?
终于,佛祖仿佛也被这女子的至情至性所感动,一位面容慈善的老和尚出现在她的眼前,“求你,救他。”
入寺时是一对可以感动上苍的情侣,出寺时却只有一个迷茫的人影。
这人便是令狐冲,想起刚才那为老和尚的话,江湖上邪派人士因为圣姑的命令,到处追杀他;而自己又被最敬爱的师父逐出华山派,为正派所不容。偌大的江湖竟无他令狐冲容身之处。
正当令狐冲迷茫苦恼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他日思夜想的赵文却又是谁。
“赵兄,没想到在这遇到你,我真是太开心了。”令狐冲此时的心情就如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了一只手,而且那只手还属于你最期望看到的人。
“哈哈,令狐兄,我听说你被那些邪魔外道追杀,可担心死我了,又听说你被逐出华山派,就到处寻你,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赵文上前搂住令狐冲,看样子比令狐冲还要激动。
“赵兄,真的,我没想到。。。”令狐冲刚要抒发一下自己的感受,就被赵文打断,“好了,别说了,我都懂,咱们今天一醉解千愁。哈哈哈。”
令狐冲也是豪爽之人,只不过一时感到迷茫罢了,听到喝酒,立刻将那些烦恼之事抛之脑后。
“好啊好啊,赵兄,上次输给你我可是不服气,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喝倒。”
“哈哈哈。”两人勾肩搭背,好不亲热,便向最近的怡红楼走去。
两人在怡红楼整日饮酒为伴,好不快活。
突然有一日,两人再喝酒之时,赵文没来由的叹了口气,令狐冲不解地问道:“赵兄,你怎么了?”
“令狐兄,你有所不知,你我终日饮酒作乐,我虽不见你哀愁叹气,也知你怀有心事,我这做兄弟的不忍心啊!”赵文很是难受,用拳头锤着胸口,恨不得将一颗真心掏出。
“赵兄,你。。。你果然是我知己,我心中苦闷一点也瞒不过你。”令狐冲被提及心事,也没了兴致喝酒。
随即将自己为师父所疑,为师妹所弃的苦闷一股脑全倒给了赵文。
“令狐兄,我少时也是如此,整日不务正业,我父亲一气之下将我逐出家门,我也发誓再不踏入赵府半步。”赵文作回忆状。
“可是当我听说我父亲病重,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父亲的思念,但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你可知当我从母亲那里知道,这些年父亲一直在默默地关注我,否则我早就饿死在外面了。当时我在父亲灵位前长跪不起,即使跪到晕了过去,父亲也终究不能活过来啊。”
“你可知这些年我心中的后悔与自责啊。”说罢,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仿佛这酒中藏着他长久以来对父亲的愧疚。
令狐冲本就是感性之人,听到如此,哪还能控制的住,与赵文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良久,“当时我就在想,世界上哪里有不爱自己儿女的人呢?”
令狐冲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是啊,世上哪有不爱自己儿女的人呢,师父定是对我失望至极才会如此,我只要向师父认错,师父一定会原谅我的,一定会的。”令狐冲越说越激动。
“赵兄,谢谢你的话,遇到你简直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哈哈哈。”令狐冲解开了心事,显然十分高兴。
“令狐兄,你若是去寻你师父师娘,一路上难免有危险,我这有上好的内伤疗药,不过只有一个月的分量,我一个月后再去寻你。”赵文从怀着掏出一瓶丹药。
“赵兄,你的恩情令狐冲难以为报,”赵文打断了令狐冲的话,“我们是兄弟,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就要生气了,你莫不是看不起我。”赵文显得很生气。
令狐冲听到这话也不多说,只是暗自发誓,若是日后有人想要与赵兄为敌,他令狐冲第一个不答应。
令狐冲走后,赵文拍了拍胸口,深呼了一口气,“唉,马的,演戏太累了,情绪波动太大,我高血压都快出来了,回去要好好修养修养,每天让任盈盈弹个百八十遍《清心普善咒》,让她一直不给我面子,呵呵。”
。。。。。。
西湖,梅庄,外表一片风雅端庄的庄园内,现在却是尸横遍野。
梅庄的一处秘密通道却早已被打开,一个中年汉子望着被关押在牢房,受尽了折磨的熟悉身影,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跪在地上,激动流涕,“教主。。。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只见那道披头散发的身影,拨开头发,“是你。。。曲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