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快吗?不过也是,南水北调工程耽误不得,看来你们的炸药应该也做的差不多了。”
程咬金笑嘻嘻道。
“没错,有了梁王殿下的配方,这炸药倒是做的很快,梁王殿下那边也让我准备一下出发。”
“对了,梁王殿下说了,明天让我带两袋细盐走,程将军不会舍不得吧?”
“开玩笑,你都说了梁王殿下的吩咐,我怎敢不听?就算我舍不得,不还得给你带着吗?”
“哈哈哈,程将军这话说的有道理。”
二人相对一视,哈哈大笑了起来。
旋即李君羡拿出两坛好酒,程咬金立马两眼放光,他可是最爱喝酒的了。
“多谢李将军。”程咬金迫不及待的就拿过了酒坛子,大口大口喝了起来,直呼!
李君羡笑了笑,二人开始对月饮酒。
程咬金和李君羡赏着月亮喝着酒,好不自在,看着天上一闪而过的流星,李君羡突然感慨道:
“程将军,梁王殿下乃是天将英才呀!我们跟着这梁王殿下混,估摸着也能混出点名堂。”
“可不是吗?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梁王殿下如此厉害,现如今接触了几次之后,才发现梁王殿下才是这大唐最为厉害的人。”
“其实说句实话,就连陛下,都未必能有梁王殿下厉害。”
李君羡一听,顿时两眼一瞪。
“程将军,你是不是喝多了酒,就开始乱说话了?陛下又岂是你能议论的?”
“不过说句实话,梁王殿下和陛下,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很快一坛好酒就见了底………
第二天一大早,李君羡就派人装走了两大袋子的细盐,程咬金看着那足足有普通袋子一倍大的麻袋,顿时两眼发直。
好家伙,这两袋盐,完全可以抵上四袋吸烟了!
“这老匹夫真的是恶心啊,居然还阴了我一把,装了我那么多的细盐,可恶,太可恶了。”
程咬金欲哭无泪道,心里一阵疼痛。
但也没有办法,梁王殿下的安排,他也只能照做。
另外一边。
李君羡离开了造盐坊之后,就直接去了太极殿,正好李世民也下朝没有多久,且他刚刚批阅完奏章。
今日的早朝,李君羡并没有去,毕竟军营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安排,再加上马上就要出发了,更是忙碌不已。
李世民看到李君羡走了进来,当即笑着问道:“君羡,你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朕现在下朝了,你却来了,说吧,有什么事情?”
“启禀陛下,臣准备出发了,还望陛下恩准。”
“什么?准备出发了,你的东西已经制造出来了吗?”
李世民微微惊讶,猛的站起了,眼中充满了期待,好像也就过去了半个月,就都准备好了?
李君羡听到这话,立马毫不犹豫开口道:“启禀陛下,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这一次还带两袋细盐,臣思来想去,还是跟陛下报备一下。”
“细盐……也做好了?”
轰!
李世民再次震惊!
整个人浑身颤抖了起来!
好啊!这个好小子居然这么能干,不仅制作出了大量的炸药,还制作出了细盐,速度快的惊人。
果然不愧是天之骄子。
李世民激动万分,一想到以后都有细盐可以做菜,并且大唐的百姓再也不会因为粗盐而丧命,李世民更是高兴不已。
毕竟,宫里面的细盐也吃的差不多了,李世民还有些担心自己又得吃粗盐。
现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启禀陛下,已经做好了,梁王殿下昨日已经和末将交接完毕,就等着陛下下旨。”
“好,传朕口谕,左武候中郎将李君羡,即日起,离开长安,全权负责南水北调一事,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禀告于朕和梁王殿下。”
“是,末将遵旨!”李君羡对着李世民行礼接旨,即转身离去。
此刻,太极殿内就剩下李世民一人,他望着远方梁王府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欣喜和自豪,自己这个儿子还真的是不简单。
旋即李世民想到了太子李承乾,顿时眉头微皱,跟自己这个八岁的神童儿子比起来,李承乾虽然不错,中规中矩,兢兢业业,但归根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而且还身患足疾,形象不佳,作为一国储君确实有些失了帝王之风,要不要把储君之位,给李愔?
李世民幽幽的想到,眼神更加阴郁了起来。
另外一边。
梁王府。
李愔还正在睡梦之中,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猛然惊醒。
“王爷,快醒醒,大事不好了,王爷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一阵又一阵敲门声和大嗓子响起,顿时把李愔从周公怀里拉了出来。
李愔听到这一声声的吵闹,顿时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起了身,满脸起床气,打开了房门,怒吼:
“嚷嚷什么啊?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什么事啊?只要天不塌下来就不要打扰本王睡觉!”
管家被一顿怒吼,吓得咽了咽口水,擦了擦满头豆大的汗水开口道:
“梁王殿下,杨妃娘娘她忽然感染了重病,几日都没好,病情加重,怕是……还望王爷快去看看杨妃娘娘,晚了的话,恐怕……”
管家说到了这里,早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李愔听到这话,顿时浑身一个机灵,猛然清醒,连忙抓住了管家的胳膊,开口道:
“你刚刚说什么,母妃怎么了?”
“杨妃她……”管家话还没说完,李愔直接甩掉了管家对着院子里大声喊道:“来人,准备马车,本王要入宫!”
“王爷,你的衣服还没穿啊……”
管家看着风风火火离开依然穿着一身睡衣的李愔,立马回了房间拿起他的衣服追了上去。
长安街上,一股低沉极具压迫力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整个长安城内,一辆马车正在飞快的速度奔驰着。
马车内,李愔单手扶额,脸上露出丝丝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