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看她脸色不对,也识相的不在说起这个话题:“小赵,这么晚回来先休息吧,水温我都调好了。”
赵绮晴应了一声走上了楼。
因为第二天要准备八十大寿的原因,赵绮晴没有去公司。
傅西深派来的人真不少,一个团队全部都安排了过来,也幸好这房子够大,足够让他们好好发挥。
让王姐感到更夸张的是那造型师带来的衣服,就衣服已经快要堆成山了。
赵绮晴做完护肤,便拿着好不容易挑选好的衣服换上,开始做妆面。
傅西深就是这个时候到的,他没让大家声张,只是默默的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被众人簇拥的赵绮晴。
化妆的时间漫长且枯燥,等赵绮晴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王姐那张放大的脸颊。
赵绮晴没忍住笑道:“王姐看什么?我脸上好看吗?”。
“那当然,我做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漂亮的。”王姐不假思索的说道。
“哦?那我化妆和不化妆有什么区别呢?”赵绮晴打趣道。
王姐还真再一次仔细的凑上去看了:“没什么变化,就是好像又变了,变的更好看了!”。
王姐说的话也证明了化妆师的能力,不被别人看出来的变化才是最厉害的。
赵绮晴不再逗王姐,转头看向镜子,正欣赏自己的美的时候,看到了角落的西装。
她视线一顿,转头看向那边,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赵绮晴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傅西深听到声音,放下手机,抬头看向她:“来接你。”
“不必这么早吧?你家可就住在隔壁。”赵绮晴说道。
“不能迟到。”傅西深回答。
傅西深细细打量着赵绮晴,此时赵绮晴已经穿着礼服画好了妆,俨然从一个精干的女强人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娇娘。
赵绮晴见他看呆了,也有些尴尬:“傅总,我还没戴首饰,我去带上。”
说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直到打开首饰盒,赵绮晴一直乱跳的心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慌什么?不就是被一个男人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美吗?。
随便翻找着,没注意到身后越靠越近的男人。
“不要找了。”傅西深在她身后。
赵绮晴又是一惊:“你什么时候靠我这么近!”。
“刚刚。”傅西深回答,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赵绮晴看着那盒子的大小,问道。
“你的首饰。”傅西深说完,也不等她将盒子拿走,而是自己将盒子打开。
盒子不大不小,里面放着一条项链和一对耳环,和今天的衣服很配套,淡蓝色的宝石,简约又优雅。
今日赵绮晴穿着白色的鱼尾裙,也刚好相配,只是
“这首饰只有耳环和项链。”赵绮晴说道:“我没有同色的的配饰,没有办法搭配。”
“不急,等会魏助理会将剩下的东西都送过来。”傅西深说道。
赵绮晴惊讶:“你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这是之前在拍卖会上看到的。”言外之意,并不是给你刻意准备的。
赵绮晴听到这句话,放下了心来,如果是为她准备的,那会给她很大的压力。
“傅总,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魏助理从门口出现,将一个袋子递给了他。
傅西深这一次没有递给赵绮晴的意思,直接让魏助理将大盒子先打开,里面是一个银镯子,不一样的是银镯子上三颗不小的浅蓝色宝石,十分好看。
傅西深将它取出:“伸手。”
赵绮晴也不矫情,将手腕伸出,傅西深拉着她的手腕,将镯子给她套上。
正当赵绮晴想收回手仔细瞧瞧的时候,魏助理又将小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戒指。
“你这是”话还没说完,戒指已经戴在了赵绮晴的手指上。
“首饰要配全。”傅西深说完,这才松了手。
赵绮晴看着手上带着的东西,这颗钻石并不大,也不显眼,衬得她的手指十分纤细。
傅西深站在一旁看了看时间,回头对赵绮晴说道:“走吧,该出发了。”
“等晚上回来就还给你。”赵绮晴收回思绪,跟在他的身后。
“晚上再说。”
秦老太的寿宴办的不大,请来的人都是与秦家交好的人,因为秦家家底雄厚,秦副市长为人清廉,所以不少家底身后的人都和他都是故交,这些人一出现就会发现昨日赵绮晴请来的人跟本是不够看的。
傅西深下车,让赵绮晴跨上了他的臂弯走了进去。
“秦老夫人,寿辰快乐。”
秦奶**上带着生日帽,脸上笑呵呵的:“快乐,大家都一起快乐。”
赵绮晴也站在旁边送上了祝福,傅西深等她说完,才开口:“我们给您带来了礼物。”
“是什么啊?”秦老夫人像个小孩子似的四处张望,对礼物期待不已。
秦老夫人出生于书香世家,所以傅西深带来的是一副古董山水画。
这画一出,大家都羡慕出声了。
懂画的人自然知道要找到一副古画要花多大的心思,更不乏来这里的人年龄都不年轻了,不乏开始退休研究这些琴棋书画,傅西深送礼正好送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这不是那副石溪画吗?我本来想到要送给奶奶你的,没想到居然被这小子拿到了!”秦放站在秦老夫人的身边,生气的说道:“我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肯定是被这小子藏起来了!”
秦老夫人打开画之后眼睛就移不开了,这幅画是世界有名的画,因为画风浓厚且真迹难寻,
“太好了。”秦老夫人看着,又抬头看向傅西深:“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我很喜欢,费了不少劲吧?”
“没有,就是花了点时间找到而已,这画其实一直在后人的手里,后人把这画家的画当传家宝传承着,小晴知道了后上去与他们交谈了几番,将画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