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景柔心中也思绪万千,她本想安心的回大林安胎的,
偏偏被叶宣给抓了过来,那她就只能勉为其难的过来了。
免费的旅游一次,还得了这么多好看的首饰,也不虚此行。
景柔简略了说了一下事情,旁边的三个人全都无语了。
您这是被绑架吗?
您这是主动要求过来坑人钱的吧?
叶宣跟安元鱼两个人现在钱袋子都快被掏空。
还抱着景柔画的大饼乐的牙花子都龇出来了。
“叶宣……他就没怀疑过?”安元木想撬开叶宣的脑子,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糊弄人的话,他居然也相信了。
景柔淡淡说道,“他当然怀疑啊,但是现在除了相信我,他还能相信谁?相信你父皇吗?你父皇现在可还躺在病床上,自身难保呢。”
安元木:“……”
怎么好好的又扯到他父皇头上了。
虽然他父皇的确有过暗中帮助叶宣的举动,但是暗中策反及个人,这不是基本的操作吗?
“那个……姑奶奶,你能不能去救一下我父皇?”安元木扭捏的问道,虽然救治别国的皇帝有害于自家国家的稳定。
但是安元木身为儿子,还是想试试的。
“不去,”景柔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安元木的话。
安元木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快绷不住了,
他清楚景柔的性格,她说不去那就绝对不会去的。
所以,他的父皇真的没救了?
张潇芸没敢插嘴,乖乖的坐在一边,听到这种话,她恨不得将自己耳朵给堵起来,面得她忍不住回家告诉老爹。
景柔抬了抬眼,解释道,“他根本没病,有也是自然的老死,我救不了。”
安元木:“……”
一脑袋的问号。
“你是说我父皇是装病?”
我去!
安元木差点蹦了起来,那他一进寝宫就开始哭,还各种担心父皇的身体,合着在父皇的眼中看他就跟看猴戏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张潇芸缩了缩脖子,这话也不敢瞎听,一听下去她就忍不住开始联想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不是在故意引诱一些人做事。
那引诱……
打住,打住!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家都要被陛下拆了!
张潇芸按捺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不让这两位想到自己。
安元木心里烦闷,转了好几圈才憋出一句话,“那我岂不是白哭了?”
“也不算白哭,至少你真情实感的流露,换来你父皇的宠爱,”景柔淡淡说道,皇家薄情,
所以老皇帝遇到这种傻子的感情,也会心里有所触动。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偏爱安元木。
安元木想想倒也是,自己能在两个皇兄的手中活这么久,也都是靠着父皇的庇护。
“那既然父皇没事我就不求你了,”安元木叹了一声,果然自己不能太傻,否则就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你在我二皇兄的府上还好吗?若是住的不习惯可以来我府上,父皇赏了我许多东西,你要过来看看吗?”安元木问道,
“二皇兄那人太抠门了,手中也没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在那里受了委屈随时找我。”
景柔咧了咧嘴,“还行,虽然他府上的确穷,但是我住的还算舒服。”
要是真的不舒服,她也会让安元鱼给她安排到舒服。
安元木见状也放下心来,毕竟这位的确不会亏待自己。
这事一聊完,安元木就感觉直面景柔的危险,屁股开始坐不住了。
“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安元木急吼吼的说道,
虽然本来来的目的是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女人,能不能拉到自己阵营,
能拉就拉,不能拉就想办法全盘得罪。
现在虽然也没做成什么事,
但至少知道二皇兄这辈子也得不到这女人的支持!
匆匆的跑出去后,他才想起来一件事。
张丞相还想安排他女儿和自己见面呢。
现在都见到了,他居然跑了。
又得下一次见面再谈了。
“算了,今天时运不佳,不适宜见张潇芸。”安元木心有余悸的说着,
要是知道来了后会见到景柔,他铁定不会过来,只会写封信过来问问。
见面什么的,还是别想了。
刚跨出茶楼的门,迎面就看见二皇兄带着一队人马匆匆的朝着自己过来,
身旁还跟着脸色铁青的叶宣。
两个人在看见安元木的刹那,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三皇弟,你今日才刚回城,不是该回去好好洗洗身上的乞丐味吗?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闲逛!”安元鱼张嘴就一顿讥讽他当了乞丐的事情。
堂堂皇子沦落到跟乞丐为伍,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放在脾气不好的人身上,指定会跟安元鱼打起来。
但安元木就不,
他挺着胸膛说道,“我就算当乞丐那也是翘楚,能打赢周边的人,还能将狼赶出窝呢!”
尤其是你这匹狼!
安元鱼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特么是什么可骄傲的事情?
用得着你用这么骄傲的语气说出来?
你是乞丐,做的再好也是乞丐!
安元木哼了一声,“倒是二皇兄做了这么多的事,小心遭了报应。”
安元鱼脸色一沉,要不是父皇将这件事定下来,他现在就想当众杀了他。
但机会已经错过,他就不能再下手了。
“皇兄有没有报应自有老天爷决定,但是你很快就会有的,”安元鱼冷哼了一声,拂袖便绕过安元木走进茶楼。
他得到消息叶夫人跟张潇芸都在这茶楼之中。
为了防止事情生了变化,他得尽快定下来才行。
叶宣脸色变了几变,他记得安元木似乎跟景柔的关系和解了。
那刚才的时间里,景柔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安元木?
他心中有些忐忑,来到这里,什么人都不是自己的,想做事情也束手束脚。
要是再不能打破这种僵局,他迟早还是会沦为安元鱼的棋子,毫无还手之力。
叶宣眯了眯眼睛,不如就从安元木这边下手。
让他们兄弟俩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上了楼,
景柔手中拿着一只簪子,正在跟张潇芸不知道聊着悄悄话,笑的眉开眼笑,
似乎安元木的来去,对她们毫无影响。
安元鱼一看见景柔手中的簪子,心脏就忍不住一抽。
这特么是他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