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茗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一把握住,气郁:“吃醋?嗤,我会吃那家伙的醋?”
脑海中浮现出昨日中午两人在澈澈离开后的对话:
“堂堂冥界司冥使竟然纡尊与人族一柔弱凡人混在了一起,实在是新奇得很!”洛辞书直接戳破他的身份。
“哼!怎么,会些旁门左道之术就妄想管到本大人头上来了吗?
忘了一千年前你的祖上败给我冥界后签订的永不干涉冥界的合约了吗?”司茗一脸傲慢之色。
“司冥使你以为我们洛家还是一千年前的洛家吗?”洛辞书毫不示弱。
“况且合约上写明了是在你们冥界不残害人族的前提下,我们洛家才与你们互不干涉。
如今堂堂司冥使盯上了我人族之人,不就是看上了她的纯阴之体,欲待其阴气积聚到最为厚重之时,吞食她魂魄提升百年法力吗?”
“呵……原来你早已发现那小东西是纯阴之体!”
司茗轻蔑一笑,“不过本大人告诉你,我还不屑借用这种龌蹉的方式来提升法力。”
“倒是你……我听说,只有你们这些法力低微的修道之人,才常常会想借助些不齿的旁门左道来提升功力。”
“若是让我发现你对那小孩别有用心,可别怪我不顾念当年合约,不再手下留情了!”司茗威胁意味十足。
“此话,我也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洛辞书寸步不让。
“……”
“……”
……
思绪回笼,司茗再次不放心地对怀里的君澈强调:“总之,你今后一定要离那姓洛的远一些知道吗?最好就是,再不要与他见面!”
君澈笑意更浓,往上凑到司茗绷起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哄道:“别醋了,我以后尽量离我那老板远一点,再不收他礼物了还不成嘛?”
司茗一脸不情愿,抬手点点自己迷人的唇线,“亲这。”
君澈未多做扭捏,依言又在他唇上亲了亲,“这下总可以了吧,我们最完美无敌的司大人?”
“不够。
我自己来……”
司茗直接翻身索取。
……
最终,君澈捂着红肿的嘴唇,又摸过脖颈和手上显眼的红印,气恼地瞪着司茗,埋怨:
“这下好了,我今日真不用去上班了!你让我这还怎么见人!”
老攻果然不能太依着!完全不知节制为何物啊啊!
司茗抓过君澈的手指,在她如玉的指尖允了允,黑眸暗沉,“去不成正好,就陪我在我房里好好玩一天。”
“正好你妈昨日与我说过,今日要去参加一场她朋友儿子的婚礼,一、整、天,都不在家。”
君澈瞅见某人黑沉见不到底的双眼,身后某处隐隐作痛,颤抖着音骂:
“你……你是想玩我的命吗?再这样被你玩下去,明天就没我了!”
司茗搂着他一边一下一下地捋毛,一边柔声安抚:“澈澈,反正你这样子也不方便出门了,索性就在床上与我一起多躺一会,不好吗?”
“好你个鬼!”君澈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