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听他们的来都来了,顺便在这个风景秀美的黎城小住上几日就当度个假,现在,君小澈是再呆不住了。
只想立马回去,祈祷回去后他们能自己找点事做,别再每时每刻都围着自己转!
尼玛要疯了真是!
……
……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阿澈?你不是说很喜欢这自由自在的黎城吗?”听君澈说要即刻回宫的决定,叶辞安柔声问。
“澈澈,难得出来,你好好玩几日吧,宫中政事一切安排妥当,你尽可放心。”司茗难得与之意见一致。
君澈心道:交给你我当然放心,我再拖下去,估计马上那龙椅都得换人了。
装作急切模样,“不了,呃,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未处理,我得立刻赶回去!”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啊,那什么……”面对两人对着自己的灼灼双目,君澈一时之间实在编不出来。
索性摆出一副身为帝王的威仪模样,严肃脸来了句:“后宫不得干政不知道么!”
果然,被自己这么一声威喝,两人都不敢吱声了。
哼,就是欠调教!
……
……
既然要回去了,司茗又安排了辆马车,他与君澈同乘一辆,叶辞安独自一辆。
叶辞安当然不愿意,说什么也要与君澈同乘一辆。
司皇后:“下去!”
叶妃:“你下去!”
司皇后:“哼,是伤好了还想再去那死牢兜上一圈吗?”
叶妃:“呵,现在都是皇后说了算当陛下不存在了吗?”
司皇后:“……”
叶妃:“……”
君小澈偷眼觑着这两美人又开始吵起来了,偷摸摸爬下了车,上了另一辆马车,“北辰,我们走!”
“是,主子。”北辰立刻驾车走了。
马车自身边呼啸而过,争吵的两人终于回过神来。
司茗掀开帘子冷声斥责:“奈菏还愣着做什么?君帝都走了怎么不禀报?还不快追上!再扣你半个月月钱!”
奈菏:“!!!”
〣(oΔo)〣(′д`)…彡…彡
你们自己吵架君帝受不了走了,为什么又要扣他钱啊啊啊!
明明之前在黎城,他见两人争得不可开交,好心劝架反被罚了半个月月钱,所以这次见自家主子又与街巷妇人一般,与叶妃吵上了。
他估摸着又还得吵上一段时间,特聪明地坐在外面,望着悠悠白云,一句话不说,等——
却不想,他说话是错,不说还是错!
为什么,非要为难他又小又可怜的腰包啊啊啊!
两眼泪汪汪地一挥马鞭,赶车追人。
他好想问前头同样负责赶车的北辰兄一句:“兄弟,你家主子没有事没事喜欢克扣你银钱吗?有没有兴趣换个主子伺候?”
?????奈菏好生委屈:呜呜呜,他真是太难了……
……
*
途中停下歇息。
北辰铺完地面,准备好吃食,一转头,就看到一张幽怨凄迷的脸近在眼前,吓了一大跳,“嗬!奈兄,你这是怎么了?”
昨夜在黎城,两人通过一顿酒,迅速建立了宫中几年也未搭上的深厚情谊,皆万分后悔,竟未能早日发现此生知己早已近在眼前,相见却不相识!
此时奈菏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呜呜呜,北辰兄……”
另一旁,君澈靠在马车前,望了眼不远处的两人,转头对后头马车上先下来的司茗笑道:
“哟!没想到皇后这小侍卫与我家小北关系这么好,这一停车都来不及与你这做主子的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地丢了马鞭跑去找我家小北诉衷肠去了!”
司茗闻声诧异地转头看去,果然见到一对把主子忘了的下属,拥肩而坐,感情正笃……
一时无话:“……”
这货,真是被他惯坏了,居然敢把他这做主子的丢在路边不管了!看来还得再加罚一个月月钱!
奈菏:(σ;*Д*)σ死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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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之后又是一番赶路波折,终是回到了宫中。
果然,回来后两人都开始各忙各的,终于没空理他了。
君澈终是乐得清闲。
可得意还还未多久,司皇后就抱来了厚厚一叠积压的奏折,“都回来了,陛下怎可还做着你那悠闲的甩手掌柜,把一众事务都丢给了我这个不能干政的后宫之流呢?”
君澈傻眼:啊,不对啊!这怎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这居心叵测、狼子野心、狡猾如狐、虚伪做作、@#《》$¥…(此处省略一万字修饰词)的司皇后,不应该抓住自己偷溜出宫的大好机会,把持住朝政,拒不归还了吗?
而且,自己都从他手底下调换出罪妃叶辞安,携带逃跑了,他不应该觉得是对他这个皇后的莫大羞辱,亲持朝政之决心弥坚才对啊!
明明是在途经那道山谷时,都已经出手了……
本以为一击不成功,在去往黎城的路上定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截杀。
结果后面却是一路太平地到达了。
更绝的是,他居然还亲自跑到黎城去了!
是急不可耐地想瞧瞧,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迷谷的幻阵整得缺胳膊少腿,或者受重伤吗?
见到了被其救出来的叶辞安,他也没有作出其以为的会有的过激反应——直接让手下一刀刺死他以绝后患什么的。
除了装作为了君王争风吃醋拌拌嘴外,其他倒是平静得很……
就连回来的路上,也是一路平安,他都一马(车)当先,率先开路了,这诡计多端的阴险家伙,居然还是……什么也没做……
漫漫山路,竟……连只小野味都没瞧见!
据说……在山上烤野乳猪、野兔子什么的可香了呢!
( ̄¬ ̄*)流口水~~~~~~(托了辣么长)
君小澈正神游野味美食大赏,额头突然被敲了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啊疼!”君澈赶忙抬手护住额头,瞪圆双眼,对着面前竟敢对自己动手的司茗做出凶狠模样,“大胆!被朕惯得越发不知规矩了!朕的金贵之躯也是你能随便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