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自人设中醒悟过来,不再受剧本控制了吗?
那就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吧,亲!
他总隐隐觉得,有这货在,只会把事情搞得愈发复杂,加大自己完成任务的难度。
这种经历,就好似亲身经历过一般,使得君小澈几次三番忍不住逼问系统:
【这小安子,我总觉得叫这名字叫得如此顺口,坑统,你老实和我说,前面几个世界,他真的没有去客串过吗?】
统子开始装死:【谁?我不知道呀!我什么也不知道!】
君澈看统子这副怂样,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故斟酌着用词劝叶辞安:“小安子啊,你不觉得你这感情来的莫名其妙吗?”
冲他招招手让他再靠近些,换上一副神秘透露先机的模样,“其实啊,太卜(占卜官)和我透露了,这都是因为你前世残存的熟悉感,给你造成了情感上的错觉啊!因为我们前世就认识!你误把这份普通朋友的熟悉感当成了……爱情。”
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君澈本以为总能让他哪怕犹豫一下、深思一下自己的这份来得莫名的情感了吧?
却见叶辞安反倒是越发欣喜了,忽然拉住了自己的手,声音不自觉地飞扬起了一个度:
“我竟不知阿澈还为了我们的的……机缘,特意去找太卜算过!我就知道,阿澈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要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救我于危难,甚至不惜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
眼底坚决更坚,如磐石般不可移,“阿澈,你可能嫌我年纪小还不够成熟,请给我些时间好吗?我一定会努力成长成你喜欢的模样的。”
“阿澈你不是说这龙椅本不是你所念,你喜欢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这么些年,我还是有些心腹手下扎根在这朝堂和永乐城里的,我们正好趁此机会,来个金蝉脱壳。”
“这皇位,谁爱要给谁去!我们自此隐于世外,过你真正喜欢的生活,再不理会这纷乱惹人心烦的朝堂,可好?”
“金蝉脱壳……?”君澈低声重复这句话。
心想:看这司大佬浩浩荡荡的声势,看样子离打过来,与庆王里应外合,夺了自己皇位的日子也不远了。
自己也算是将要完成大半任务,之后就只剩找个安然之所,坐等司茗统一六国,缔造永安盛世,自己就可功成身退了。
呵!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居然如此简单!
当即抬头看向叶辞安,微笑答应下来:“好,我们走!”
“好,我们走!”
这句话响在叶辞安耳旁,胜比世上最美妙的乐音,他没想到,阿澈竟然会想也未多想,这么容易就愿意放弃皇位,答应与他一同离开了。
“呵!呵呵!”叶辞安傻笑了两声,惊喜地忽然将君澈一把拥入怀中。
“我就知道,阿澈心里一直有我!”
……
……
两刻钟前,
皇宫恢宏的高墙外。
“主子,现在这等关键时刻,您怎可只身犯险?”奈菏焦急地再次劝说。
然而他这主子根本不会听他的,不耐地低斥了句:“别废话!”
纵身一跃,很快便隐匿于的高耸的宫墙之内……
眼看大势将成,主子却耐不住思念,居然心血来潮孤身犯险,深入永乐城进这君帝的皇宫来了。
两方战事在即,现在的这都城,可不是之前那般戒备松懈的永乐城,巡逻的军队一波又一波。
奈菏无法,生怕主子一个不慎遇到危险难以脱困,只能一直跟着。
主子轻松地避开宫中巡逻的侍卫,踩着他们看不到的死角,熟悉地一路往太液宫而去……
太液宫窗外是一片花香四溢的名贵百花园,司茗飞身掠过层层花枝,隐匿到窗下。
终于望见心念多月的人儿立在窗前,凭栏而望,却是形容消瘦,眼神飘渺。
忍不住就想要立刻跃进窗台,将人一把抱住好好抚慰一般,身后衣袍一紧,袖中锋利暗器划到指间,回头一瞧,竟是被跟来的奈菏壮着胆子拉住了。
紧张地冲他摇摇头,动动嘴唇无声地劝阻:“不可,主子!”
司茗挥开他的手,烦躁地转回头去。
就又听到另一道令人厌恶的熟悉声音传来:“阿澈,不论未来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哼!我的人,需要你陪?
又听得他魂牵梦萦的清灵声音响起:“你叶家都被朝廷破了,你还来关心我做什么?看到我如今摇摇欲坠的处境,你应该嘲讽我一句才对呀!”
“我知道,那不是阿澈的意思……我父亲,以及我做了那些傻事,阿澈还反过来,不顾暴露被司茗忌惮的危险,从他手里冒险救下我性命……我这条命,从此就是阿澈的,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
司茗怒极反笑:这是玩的“你舍命救我、我舍命护你”的戏码是吗?呵!真是好的很好的很哪!
眼见得那姓叶又变本加厉,一对狗爪子竟然拉住了他家澈澈娇嫩白皙的小手,装腔作势地继续:
“阿澈,你可能嫌我年岁尚小还不够成熟,请给我些时间好吗?我一定会努力成长成你喜欢的模样的。”
司茗:还不松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对狗爪子给剁了!
不久前还为了那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情人要死要活的,转眼间又紧黏着他的澈澈不放了!
脸皮真是够厚的哈!
司茗怒气上涌又无法疏解,只能在心下气骂:仗着自己年岁小就不要脸了是吗?赶紧把你的狗爪子收回去!
醒醒吧!澈澈可不喜欢你这种汝臭未干、三心二意的浑小子!
然而,不过分分钟,我们偷听墙角根的司大佬就被狠狠打脸了!
“阿澈你不是说这龙椅本不是你所念,你喜欢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这皇位,谁爱要给谁去!我们自此隐于世外,过你真正喜欢的生活,再不理会这纷乱惹人心烦的朝堂,可好?”
“金蝉脱壳?”君澈低声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