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淮死死的盯着君瓷,双目猩红,声音竟然带上了哭腔,“我让你走。”
“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
秦锦淮五官扭曲,没有麻绳的束缚他忍不住的开始抓挠手臂,被君瓷直接按压住。
“秦锦淮,看着我。”君瓷半压在他的身上,双眸认真,“看着我。”
秦锦淮睁开眼,死死的咬住嘴唇,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上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
君瓷摁着他的手臂不让他乱动,垂下头用唇瓣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紧抿的薄唇,“别咬自己。”
秦锦淮纵使是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仍震惊的失神片刻。
“想让我吻你吗。”
君瓷轻声开口,未等秦锦淮回应便垂下头吻住他的唇,声音含糊,“张嘴,别咬自己。”
君瓷强势的攻略城池,摁着秦锦淮手臂的一只手悄悄地往下挪握住了他的腰带。
“秦锦淮,想要我吗。”
秦锦淮被吻的面色通红,身体的痛苦都因为君瓷的话而减轻许多。
他愣愣的看着。
君瓷抓住他的手,“想要就自己来。”
秦锦淮颤抖的伸出手。
…
情到深处,秦锦淮眼尾发红,“好难受……”
君瓷在他耳边道:“答应我,别喝那个酒了好不好。”
秦锦淮环住她的腰,用力掐住。
“如果还想要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碰那酒。”
“好……”
秦锦淮大脑一片空白,腐蚀般的痛苦和快感交织,让他如痴如狂。
…
清晨,秦锦淮浑浑噩噩的睁开眼,手臂微微抬起。
忽然他愣住,看着没有被绑住的手臂,心跳陡然加快,呆滞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怀中。
怀中的人抱着他的腰脑袋贴着胸口,脖颈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可见昨夜被折腾的多厉害。
秦锦淮的脑袋一下子炸了。
真的!是真的?!不是他昨晚被折磨晕了过后的幻觉?!
秦锦淮僵硬着脑袋转头,看向地上散落的衣物,忽然怀里的人动了。
软绵绵的君瓷抬起手像是安抚一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乖,再睡一会。”
秦锦淮立即不敢动了,僵硬的抱着君瓷,只有一双眼睛乱转。
手下的肌肤又滑又嫩,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明日提亲,准备聘礼,被北垣皇帝踹的概率是……
秦锦淮越想越邪门。
君瓷已经醒了,她在听馒头讲秦锦淮喝罂粟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越听脸越黑。
陈副官,真是好样的!
馒头安抚她,“瓷妹儿你不要太生气了,他也很惨的,被媳妇捆在外面三天了。”
君瓷恨不得把他手给卸了,让他手欠摘什么罂粟花磨成粉混酒喝。
君瓷指尖动了动,从秦锦淮的小腹上划过去。
秦锦淮身体又是一僵,后背都挺直了,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秦锦淮。”
“嗯。”他喉结滚动,低低的应了一声。
“腰软吗。”
秦锦淮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将自己的手从她纤细的腰间挪了下来。
君瓷未着寸缕的从下面钻上来躺在他身侧,“你这样多久了?”
秦锦淮冷静下来,默了默,认真的回答:“三个月。”
“一点都没有好转?”
“有,我发现这酒有问题是在两个月前,开始控制自己不去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的好转了。”
君瓷仰头看着他,“接下来的日子我帮你一起戒掉。”
秦锦淮想到昨晚,耳尖微红,虽然很不节制,但确实管用。
君瓷看他这样也笑了,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帮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秦锦淮听话的一一捡起,君瓷从被子里钻出来穿上,他赶紧转头装没看见一样的去摸自己的衣裳。
君瓷收拾好之后离开营帐,外面的影三用一种看英雄的目光看她。
君瓷莫名觉得怵得慌。
影三目送君瓷离开之后转身进了营帐,看自家王爷面色红润的坐在床榻边愣神,满脸写着餍足。
男人都懂,影三又一次在心中含泪为君瓷鼓掌。
呜呜呜,长公主也太伟大了,为了王爷这么牺牲自己呜呜呜。
秦锦淮回过神,看着面部表情十分丰富的影三冷下脸,“昨晚是你把昭阳长公主放进来的?”
影三直接吓跪了,“王爷属下知错了。”
明明刚才还一脸满足,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啊!
秦锦淮冷哼一声,“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就自己下去领罚。”
影三吐了一口浊气,看来下次还是要放长公主进来!
君瓷回去后就被白春扑了个满怀。
“公主您可把奴婢吓死了啊!您这一晚上都去…去……”白春一抬头就看到了君瓷脖颈上密密麻麻堪称恐怖的吻痕。
白春赶紧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公主,你养面首了?”
君瓷嘴角微微一抽,板着脸,“嗯,有点难驯服,不太听话。”
“这面首也太不懂规矩了,竟然在公主的脖子上…这么放肆!”白春气鼓鼓的掐着腰。
君瓷点头,想到昨夜秦锦淮那股疯劲就牙痒痒,当时把她弄疼了,她差不点直接把秦锦淮给掐死在床上。
白春赶紧找了一件立领墨色骑马装,能够把脖子上的痕迹全部给遮挡住。
“公主,您今夜可不要再召这个面首服侍了,这人毛手毛脚的万一冲撞了公主可怎么办。”白春小声嘟囔。
君瓷看着镜中眼尾勾人的女子,抬手揉了揉白春的脑袋,意味不明:“越是不懂规矩才越需要调教啊。”
第二日,君瓷骑着宝马慢吞吞得走在最后面,忽然旁边多了一人。
柳熯拉着缰绳,“公主。”
君瓷闻声转过头,柳熯一双眼睛很亮,神情又很纠结:“公主,三个月前偷偷离开是我太过于……”
柳熯的话还未说完,马蹄声就将他的话音震了个支离破碎,他皱眉转头,秦锦淮骑着高头大马十分霸道的横插在他与君瓷之间。
秦锦淮神色倨傲,十分没礼貌,“原来是蛮夷王,本王眼拙无礼了。”
语气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柳熯咬牙切齿:“本王自然不会介意。”
君瓷看着秦锦淮十分幼稚的行为,觉得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