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我和前妻相亲相爱却无法跨越的距离
艾英也只是点了两个家常小菜,我走出去了,到前台给服务员说,又加了两个艾英爱吃的硬菜。
服务员已经打扫好了包间,我们喝着茶。
其实,养母说得对,我们明明相互牵挂着,却无法跨越莫名的鸿沟。
艾英喝着水,看着包间窗外夜幕下车水马龙的小县城街道,“你和李帆离婚,到底谁的问题。”她看似不经意又非常刻意地问着。
我伤感了,叹息了一下,“没有问题,是时间的问题,分开的时间太长。”我也喝了一口水,仔细地看着外面一对一对的年轻人,“其实,我们俩根本不是一类人,我可能只是她暂时的依靠,反正说不出来。”
她不说话了,叹息着。我们都清楚,我们双方有许多的话要说;又都清楚,不知从何说起。
菜上来了,她看着多出的菜,对着服务员说:“我没点这么多啊?”
服务员笑着说:“这位老板点的。”
她拿起筷子敲着盘子说:“咱俩吃饭,你点这么多干啥,多浪费。”
我把她从小喜欢吃的菜,放在了她的跟前,“这是你喜欢的,吃吧,别老是想着省钱。”我轻声地说。
她拿着筷子的手就颤抖了,头趴在了拿筷子的手上,身体颤抖着,抽泣着,眼泪快速地往下滴着。
我也很伤感,悄悄地掏出了一沓钱,放在了她跟前;又穿上了破衣服,发动了破三轮轰鸣着穿梭在梨花县城的夜幕中。
别墅房子被拆迁了,北关的房子我还没有收拾好呢。尤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和多得根本住不完的房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到网吧里睡,那个小屋真的没有原来的温暖了。
我不自觉地走向了火车站货场的那个小屋。路上,我买了个烧饼夹大肠,吃着走着。
这个小屋很简单,但也很温馨,能满足基本的生活。
如果把手机关机的话,几乎没有人能知道我在这儿。
我和刘姐的苟且,全靠碰运气。
刘姐偶尔去小屋里,看我在,就会留下;不在,则转身就走。
艾英在茶馆里哭了一会儿,一个人流着泪,静静地吃着那些她喜欢吃,却忙得想不起吃的菜,一会儿小口地品着,一会儿狼吞虎咽着。
她吃饱后,擦干眼泪,微笑着打包了,就轻松地回家了。
到家后,金姨担心地问:“常书呢?”
艾英装作“生气”的样子,对金姨“吼着”:“常书,常书,常书是你闺女,还是你儿子,真是的。”
金姨笑着轻轻地打着她的屁股,“常书,就是我儿子,他比我儿子闺女都孝顺,月月给我钱。”她接过艾英手中的菜说。
养母笑着过来了,“咋样啊,你这个相亲对象,还可以吧。”她开心地说。
艾英满脸嫌弃地说:“一个离婚三次的三手臭男人,还介绍给我,真是的,咋想的呀。”
养母笑着说:“你就说,你能不能看上吧?”
艾英搂着养母的肩膀,“生气”地说:“不行,看不上,太丑。”
养母抓着艾英的手说:“那行,我再给我儿介绍,哈哈哈。”
艾英挥着手说:“介绍吧,介绍吧,生一堆孙,看你累不。”
格格笑嘻嘻地过来了,抱着艾英的腿,“额娘,去相亲了吗?”她亲着艾英的脸说。
艾英亲着她,开心地说:“是呀。”
格格笑着说:“你要结婚了吗?”
艾英抱着她转着圈说:“不结婚啊。”
格格抱着艾英的脖子大声地笑着,仰着头转着圈。
金姨和我养母进了屋子,“这,到底咋样啊,这俩孩子,啥都不说。”金姨焦虑地说。
我养母很是坦然地笑了,“咱老了,管不了,尽力就行啊。”她拍着金姨的腿说,“再说了,结婚是缘分,至于谁和谁结婚,该是谁,就是谁,跑也跑不了。”
金姨理着头发,丛生的白发能看出她的愁绪,“唉,这咋弄啊,这么年轻,现在只要有人提亲,都是离婚的,丧偶的。”她有点伤心地说。
我在刘姐的小屋睡了三天。期间,刘姐给我带点吃的。
我们纯粹地生理上苟且着,相互也不多问。
等我去北关房子的时候,发现锁被换了,我按照留言找到了钥匙。院子也被收拾干净了,从别墅小区拉来的东西也摆放整齐了。
我准备自己偶尔住的二楼房间,也收拾好了,有了家的样子。
我心里一遍一遍地猜想着可能的人选,除了吴敏没有其他人了,但那个女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又的确不是吴敏。
我又去了梨花居安置小区,找到了6栋306的房子,打开了房门,的确是比较好的房子,虽说小了点,但居住还是很舒适的。
我找了原来装修服装店的师傅,让他们帮我简单硬装一下。
我在没有辩护工作任务的情况下,我都会跟着他们一起干。
水电改好、防水做好、地板砖铺好、门装好、再装上窗帘,花钱不多,很快搞定。
我到二手市场买了柜子、床、电视机、燃气罩啥的,尽管还都是灯泡,但这个家算是成型了。
我又到网吧,把我的离婚证拿来,找了一个装裱店,在老板停不下来的笑声中装裱起来了。
我把三张离婚证钉在了客厅里。我仔细地欣赏着,仿佛看到了每段人生和情感路程。
几天我都没有去城河边的家了,我收到了法院的立案通知书,我儿子平元、女儿平平、小女儿格格起诉我了,要抚养费。
我给艾英打电话了,“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你起诉我,你是不是钱多啊,起诉不要钱啊?”我生气地说。
艾英一边忙着一边说:“钱,有证据吗?应诉吧,我是依法维权。”她说着就让其他医生给我挂断了电话。
大嫂走过来了,“艾英,我警告你啊,你们两口子狗咬狗,别再带着我爸啊。”她严肃地敲着桌子说。
艾英笑了,“老曹大爷呀,我没找着她。这次是我独立办案,哈哈哈。”她在一些单子上签着字说。
大嫂笑着戳了一下艾英的头,“一对混蛋,你们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她说着就走了。
艾英自言自语着:“谁和他是两口子,一个离婚三次的臭男人。”
我找到闫宝华,生气地拍着他的办公桌,“宝华,你这干得啥事儿,艾英又起诉我,闹着玩呢。”我咋呼着。
他依着椅子笑了,“你们两口子狗咬狗,和我有啥关系呀,哈哈哈。”他喝了一口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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