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和前任小娇妻的深刻对话
晚上,我躺在北关房子里,轻轻走在黑魆魆的院子和黑魆魆的屋子里,只有手机灯光是亮的。
满脑子的事,又说不清到底是哪一件事。
我累了,放下手机,睡意袭来,我要睡了。
在我刚听到自己的呼噜声时,手机响了,是李帆打来的,“老公,睡了吗?”她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
我没有睁眼,动了一下身子,“刚要睡呢。”我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深夜十一点了,“你咋还没睡?”我随意地问着。
她在那头微笑了一下,“和高子通电话呢。”她轻轻地说着。
我知道,高子发起追求攻势了,“哦。”我不想多说,毕竟离婚了,就要尊重对方的选择和生活。
她坐起来了,打开免提,“老公,你不想知道说的啥吗?”她有点害羞地说。
我也轻轻地坐起来,半倚着床头,“上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了,他要追求你。”我淡淡地说。
李帆迟疑了一下,她试探着说:“你是啥态度?”
我也迟疑了一下,“只要你幸福,你怎么办,我都支持你。”我干脆地说。
她笑了,喝了一口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她还打开了电脑,“你不想知道我咋想的吗?”
我的心里比较空,摇着头,没有说话。
李帆有点急了,“你咋想的,说话呀。”她声音提高了。
我忘了摇头,她在电话那头看不见了,笑着说:“我想啥呀,你出嫁我祝福你,你有困难了,我肯定帮助你,我能咋想啊。”
李帆气坏了,把杯子使劲儿地拍在桌子上,水也洒出来了,“王八蛋,王八蛋。”她把手机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笑了笑,继续倒头睡觉。
在我刚躺下,李帆又打来了电话,“老公,我想你了。”她抽泣着说。
我微笑着说:“啥时候在外面跑累了,就回来。”我打着呵欠说。
她擦着眼泪,“我就喜欢跑跑。”她还擦着鼻涕说。
我揉着眼睛,“喜欢干啥就干,注意安全。”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说。
她擦着桌子上的水,“其实,我谁也不喜欢,以后,我就想一个人生活。”她依旧流着眼泪,“等我老了,我就跟着咱闺女。”
我也感慨了,“格格是个聪明、鬼精、鬼精的孩子。”我心里有点激动,“她被艾英教育的很好,将来你肯定会享福的。”
她开心了,“那是,你不看看,是谁生的。”她擦干了桌子。
我笑着说:“那是,你生的,还不聪明、漂亮吗。”
她又突然生气了,“我问你呢,高子要娶我,你到底是啥意思?”她对着手机怒吼着。
我笑了,“我给高子说了,他要敢找你,我就打断他的腿。”我撒谎着说。
她大笑了,“哈哈哈,你说的啥,高子都给我说了。”她弄了一下头发说,“谢谢你,我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该干啥,我会为了闺女自尊自爱。”
我哈欠了一下,“在外注意安全,有啥事随时给我说。”我捋了一下头发说。
她在电话那头摇摆着身体,撒娇着说:“知道了,老公,等我回去啊,嗯啊,嗯啊。”她做着亲吻的动作。
李帆的这一番电话,我睡不着了。
随意地玩弄着手机,打开了微信摇一摇。
摇到了一个“帆”的微信,我们开始聊天了。
“你好,我和叫帆的有缘分。”我坏笑着发着信息。
“是吗,多有缘分。”那头及时地回话了。
此时,我有点纳闷了,“都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啊?”我好奇地问。
那头有半分钟没有回话,“睡不着,习惯了。”她还发来了一个流泪的头像。
我更好奇了,故意地说:“咋回事儿,想男人了,急的。”我心想着反正是陌生人,就随意地调侃着。
“帆”发来了一个调皮的头像,“咋啦,寂寞啦,无聊啦,想男人啦,咋啦,有啥呀,都是人,都有需求,真是的。”她很快发来了一段话。
我笑了,“哎呀,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生理反应了,要不哪天咱俩相互安慰一下。”我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帆”发来一个嫌弃的头像,“噫嘻,你行吗?”她又发了一个歧视的图片。
我笑了,“哪天有空,我们来战斗一场,保证让你身体服气、心里服气,信不信吧。”我发了一个坚强的头像说。
“帆”发来了大笑头像,“就怕你不行,吹牛,男人,再厉害能多厉害。”她又发来嘲笑的头像。
我笑了,并调整着因为生理反应带来的不适,“你说时间吧,咱俩大战三百回合。”我发了一个挑战说。
她发来了一个坏笑,“注意看着手机啊,等我联系你啊。”她又发来了“勾引”的头像。
晚上,我做了美梦,梦见了王帆、张帆、李帆。
但最后,梦见了丽丽。
丽丽在火车上苦苦挣扎着,无声地痛哭着,扒着火车的窗户,尽管火车已经启动加速了,但她依然想从窗户下来。
这一夜,我看着丽丽挣扎了一夜,我跟着火车跑了一夜。
凌晨,我醒了。
穿上了衣服,站在楼上看着即将拆迁的村子。
狗和鸡都开始叫了,一些人已经起床去谋生了。
我不想睡了,发动着三轮车,慢慢地走在街上,看看着在渐渐升起地太阳,我随意地走着。
不知不觉地走向了丽丽的村庄,穿过了林场,穿过了黄河故道,走进了丽丽的村子。
村里的熟人看到我打着招呼,“唉,大侄子,又干啥来了,人都判刑了。”他带着嘲笑地笑容说。
我笑着说:“你们都是坏蛋,专门欺负人,记住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其他人也过来了,“常书,把我们害得还不够惨啊,还想咋样啊?”有人愤愤地说。
我坐在三轮车上,冷冷地看着他们,“说啥呢,你们干得啥坏事自己不知道啊。”我都想揍他们了,“你们咋欺负得丽丽家,你们自己不知道啊,穷死你们都不亏。”
那人气愤地对我吐着吐沫,“滚你娘的蛋,常书,你再能,你只要敢建房子,我就敢扒;你只要敢来管理二柱的果树,我就敢砍了。”他脖子上爆着筋暴跳着说。
我气坏了,我一直找不到人呢,竟然是他。我没有说话,下来就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暴揍。
他还和我对打着,其他人急忙把我们拉开了。
他的家人吵骂着,“报警,报警。”他们有人拿手机了。
我指着他们说:“报警,以前,还有现在,丽丽家的房子和果树被毁,都能破案了,法院要不判你们的刑,我就打死你。”我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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