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六章我和前妻法庭的对决
我了解王盘的为人,笑着对手机说:“滚。”就挂断了手机。
王盘再打过来,我再挂断。
王盘最终还是饭馆老板的担心中,从口袋里抠抠搜搜地拿出了钱,非常心疼地结账了。
在中午,我在城河边的家里吃饭的时候,平元吃着,都没有看我,就狠狠地说:“爸,你只要再敢娶媳妇,我就让你没有儿子。”
大家都惊呆了,艾英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指点着我。
养母轻轻地抚着平元的头,金姨悲伤地叹息着。
看着渐渐长大,且帅气的儿子,我的心里很是感慨啊。
而且,我清晰地知道,我的生活不能由我做主了,我必须顾虑太多,甚至一着不慎,就可能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我和王帆几乎是四面楚歌。但被点燃的生理干柴成为烈火后,一时难以扑灭。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就是火车站货场刘姐的小屋。
只要有时间,我们都会去。
艾英愤怒了,她找到了法院副院长魏院长的家属,要求抓紧开庭,把平元、平平、格格的抚养费一起算。
开庭了,一个非常顶真的法官审理我们的案子。
“被告,你说你,已经定期交了抚养费,请把证据拿上来。”尽管我们很是熟悉,但他依然不苟言笑地说。
“我都是给的现金,再说啦,没有收条,没有见证人,我到哪去拿证据去。”我无奈地笑着说。
这时,坐在旁听席上的金姨,急忙举手说:“我证明,给了。”
艾英“生气”了,无声地对着金姨说着:“别跟着瞎闹。”
金姨站起来了,“法官,我是艾英的妈妈,我作证,常书给抚养费了。”她非常严肃地说。
法官依旧严肃地说:“你怎么证明,常书给的是抚养费,是给谁的抚养费?”
金姨焦急地说:“常书每个月都给钱,我这存折都拿来了,你们看看,我都存着呢。”她把存折递给了法官。
法官翻看着存折,“这能证明什么,你怎么证明,这钱,是常书给你的,又怎么证明,是常书给的抚养费?”他看着存折、抬着眼说着。
金姨无奈了,“这,这,明明,是常书每个月给的钱,这,这,咋证明啊。”她看着我和法官说。
法官示意书记员把存折递给金姨,“这只是说明,你每个月,有进款,既不能说明是谁给你的,更说明不了是不是抚养费。”他示意金姨回到座位上,“警告一次啊,下次,再乱说话,将驱逐出法庭。”
金姨气坏了,指点着坐在原告席上的艾英,艾英偷偷地做着鬼脸。
法官又对着旁听席上说:“还有证人吗,谁能证明常书拿抚养费了。”
没人说话了,艾英又开始哭诉了,“法官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儿子常平元,从2000年出生,到现在10年了,没有见过一分钱;我的大养女常平平,就是常书和第二任妻子生的闺女,2005年出生,到现在6年了,没有给一分钱;我的小养女常格格,就是常书和第三任妻子生的闺女,2006年出生,到现在5年了,没有给一分钱。”她还装作“擦着眼泪”,“我儿子没有抚养费,连他的两个闺女也没有,我要照顾这几个孩子,还要上班,我都难死了。”
法官非常严肃且生气地说:“被告,原告所述,你有异议吗?”
我只能苦笑了,“哎呀,我都给钱了,而且给的不少,但没有办法证明啊。”我依着椅子说。
法官对着艾英说:“原告,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艾英“哭着”说:“我要求,被告先把前面的抚养费补齐,以后,再定期给我抚养费。”
法官对我说:“被告,你同意吗?”
我笑了,“同意,同意,不过啊,我只把钱交给法院,让原告定期到法院领取,这样,免得以后,我出钱了,反而没有证据。”我看着艾英说到。
法官对艾英说:“原告,你同意吗?”
艾英思考了一下,“悲伤”地说:“还是,还是,让他直接给我钱吧,我这带着一群孩子,老是跑来跑去的,给法官添麻烦,我也不好意思啊。”
法官点着头,认同艾英的观点,“被告,你以后,还是直接交给原告就行,免得这样来回跑了,减少麻烦,你同意吗?”他严肃地说。
我认真了,“不同意,我以前都是这样给的,没有人证明,给了也白给,还起诉我;有人证明,你们又不认可;再说啦,刚才金姨是艾英的亲妈做证明,你们都不信。”我停顿了一下,“判多少我给多少,但我只交给法院,免得以后,没完没了的起诉,你们也麻烦,我们也麻烦。”
法官又问艾英:“原告,被告坚持把钱交到法院,这样能有力地证明,被告履行义务了,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艾英依旧“哭着”说:“法官同志啊,你们要关爱妇女儿童啊,我们是弱势群体,本来该积极主动地给抚养费,不给不说了,现在还这样为难我。”
法官非常认可艾英的说法,示意她继续说。
“法官同志啊,您想想啊,我哪有空啊,三个孩子,吃喝拉撒,上学,我这十几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求求您,行行好吧,就让被告把钱送到家里吧。”艾英哭诉着说。
法官严肃地说:“被告,就这样吧,你是个男同志,人家给你养着三个孩子,还有两个,是你和其他人生的,做人要讲良心,你每月的一号,给原告送抚养费。”
我还想说话的时候,法官说了,“就这样定了,被告,起诉书上都有,一个月多少钱,以前的该补多少钱,都明明白白的,没有异议吧。”他盯着我说。
我刚想说话,法官又说了,“既然,都没有异议,休庭。等几天,会下发判决书,被告依法履行。”他说完就走了。
我站起来了,叫着法官:“哎哎哎,法官,法官,姚法官,姚法官,我有异议啊,我还是想把钱交给法院啊。”
我追着法官说,法官装作没有听见,快速地走着。
看着法官走了,金姨走上原告席,拽着艾英的耳朵,狠狠地说:“你说说你,常书给多少钱了,你到底,一天到晚的作啥呀,非常要把他逼得的生病了、出事了,你就高兴了,啊!”
艾英龇牙咧嘴地笑着说:“妈,妈,我是您亲生的,疼,疼,疼。”她撒娇着说。
养母走过来了,“行啦,肉烂在锅里,只要艾英高兴,折腾去吧,免得孩子憋得生病了。”她笑着拽开了金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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