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前妻对我的审讯
干了一夜的搬运活,我太想睡了,但担心家里真有啥事,还是强忍着睡意回家了。
在路上,我猜想着各种可能,但也想到了艾英在作祟。
我还是风驰电掣地去了,一路风尘仆仆,我的破棉帽子和破军大衣上都是尘土。
在我去的路上,哥哥姐姐们还给艾英出着主意呢。
大姐满脸献媚地说:“艾英啊,这有啥呀,不就是要钱吗。”她把手插进袖子里,蜷缩着身子说:“等会儿啊,我们一起上啊,把常书给按住,艾英你掏钱。”
二哥撸着袖子说:“等会儿啊,我、大姐夫、二姐夫、老三、国怀,一起上,每个人按住一条腿,四条腿就齐了。”
新二嫂笑着打着二哥,“滚蛋吧,啥就四条腿了,真是的,大过年的,也胡闹。”她说着的时候大家都笑了。
二哥站起来了,挥舞着手说:“我和国怀按住老四的腿,大姐夫二姐夫按住老四的胳膊,老三按住老四的头,就这样了。”
三哥非常苦恼地说:“这样不行,别给弄死了,真是的,我还是坐在他身上吧。”
二姐夫笑着说:“你们弄吧,你们弄吧,我给你们倒水喝。”
大姐打着二姐夫,“姓杨的,你想叛变是不。”她又转脸对艾英说:“艾英,把他两个孩子都给撵走。”
二姐打着二姐夫说:“干啥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必须上,给我按着,咱闺女咱儿子能不上考上大学,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二姐夫笑着说:“行行行,按,按。”
张娟大笑着,快接不上来气了,“哎呀,我的爹,我的娘啊,这是一家子啥人。哈哈哈,闹,闹,接着闹,真热闹。”她趴在三嫂的肩膀上大笑说。
正说着的手势,我一走路一冒烟地进了敬老院。
我一边走一边扑打着身上的泥土,敬老院的门厅里顿时都是尘烟了。
大家都躲着我,还都扇着手。
艾英气得拿起一把大扫帚对着我打起来了,“瘪犊子,你看看你,把个家弄成啥了。”她快速地打着我,很快,门厅里更呛人了。
大家都走到了大路上,还有走到院子里的。
我也急忙跑到门口了,拿掉了棉帽子继续在身上扑打着。
我又脱掉了大衣,在破三轮车上摔打着,在一阵尘土喧嚣后,渐渐回归了平静。
大家都笑着看着我,我纳闷地看着他们,“吆喝,咋回事儿,想干啥,是不是,谁家有废品要卖了,我没空啊。”我打着呵欠说。
艾英拿着大扫帚出来了,一只手扶着扫帚把,一只手掐着腰,大喝着:“给我上!”
大家愣了一下,随即一哄而上,就把我按在了门口的地上。
哥哥姐姐们也不论男女了,就坐在了我的身上,就剩下我的头是能动的。
张娟站在我的头前,笑着说:“常书啊,常书,你那一身土,就不该打掉,看看,你要脏不拉几的,谁会惹你啊,哈哈哈。”她还用他儿子的脚踢着我的头。
我生气了,对着她说:“臭娘们,滚,等会儿,我爬起来,看我不揍你。”
张娟生气了,蹲下来,抱着他儿子对着我的脸说:“来,儿子,尿一泡,嘘嘘嘘,嘘嘘嘘。”结果,他儿子真尿了,滋了我一脸一头,“王八蛋,我是你嫂子,你敢骂我,还骂不,再骂,我就让儿子往你头上拉屎。”她还用小孩的脚扇着我的脸。
坐在我左肩膀上的大姐捏着鼻子说:“唉,张娟,你说说你,这一弄,我们还咋审问呀,真是的。”
坐在我屁股上的三姐说:“艾英,审吧,审吧,想要多少钱,抓紧的。”
听到动静的妈妈来了,打着他们说:“干啥呀,干啥呀,一群人欺负一个,起来,起来,等会儿给压死了。”她还努力地拽着他们。
压着我的左腿的二哥说:“艾英,下一步干啥,抓紧的,我这都弄一身汗了。”
压着我右胳膊的大姐夫笑着说:“艾英,抓紧翻口袋,先把能拿着的钱拿到手。”
艾英指着站在一旁的三哥说:“常低,给我翻,最少翻出来了2000,少一分你补上。”
三哥气坏了,跺着脚说:“还讲理不,他身上没钱,为啥我要补啊,真是的。”他气得吐着吐沫,还指着艾英说:“你会遭报应的。”
三嫂笑着打着三哥,“让你翻,你就翻,哪有那么多话。真不够,你还真补啊,翻,翻,翻,把常书给她脱光了翻,哈哈哈。”她推着三哥说。
艾英也走过来了,踢着三哥的屁股说:“刚才说好的,让你按着胳膊,你为啥不按,翻。”
三哥很不情愿地翻着我的口袋,由于我被压着呢,有些口袋他根本伸不进去。
艾英又指挥着,“来来来,一起,右边松一点。”三哥急忙掏着我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堆钱,递给了艾英。她又指挥着,“来来来,一起,左边松一点。”三哥又翻出来了钱递给了她。
但此时,我却没有了声音。
妈妈吓坏了,使劲儿地打着他们,“王八蛋,一群龟孙,都没有声音了,压死了,压死了。”大家看到我没有说话,也都害怕了,随即一起放开了我,各自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
大姐非常生气地对张娟说:“张娟,都怪你,让你儿子给尿得气死了。”
张娟既担心又委屈地说:“哪能,他一个大男人,我儿子一泡尿能尿死,真是的。”
国怀急忙蹲下了,把手放在我的鼻子跟前,随即笑了,“哎呀,睡着了,你们听听,这呼噜打的。”大家此时安静下来,听着我均匀且有点嘈杂的呼声。
妈妈蹲下轻声地喊着我:“常书,常书,儿子,去屋里睡吧,地上凉。”她非常心疼地给我擦着脸上的尿。
二哥又挥手对哥哥和姐夫们说:“来吧,把他抬到屋里吧。”
他们几个有架着胳膊腿的,努力地把我往屋里抬着。
三哥小声地说:“比猪都重,死沉死沉的。”
突然,艾英过来,对着三哥的头就是一巴掌,非常的响,“说啥呢,说啥呢,大过年的,你才死沉死沉的。”她咬着牙恨恨地说。
大姐和二姐急忙拽着了艾英的胳膊,“和你有关系不,我们说我弟弟,和你有关系不,想说啥说啥。”她们两个故意地“生气”地说。
三嫂笑着说:“艾英,自作自受不。”她拿个板凳坐下了,翘着腿抖动着,“你自己找的事儿,看到常书这样,又比谁都心疼,你图啥呀,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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