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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 >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弄拙成巧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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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弄拙成巧的事件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弄拙成巧的事件

夜晚,我和狗哥等拜把子在一个饭店坐下了,里面全是年轻人,有见过的,有没见过的。

看到我过去了,认识我的人都惊讶了,脸上带着巴结的笑容叫着我:“四哥。”

狗哥也惊讶了,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走进了最豪华的包厢里,并在其他人的引导下,坐在了最上首(最尊贵)的位子上。

在我坐下后,狗哥对着大家说:“四哥来了,咱们吃吧,吃完干活。”

大家能喝酒的喝酒,都控制了酒量;不能喝酒的随意吃。

在吃的过程中,大家也都不说话,就静静地快速地吃着。

看着大家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出事儿了,或者要惹事儿了。尤其有二十多个十七八岁,甚至还有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我猜想,接下来肯定会有一场恶战。

受伤在所难免了,甚至会发生死亡事件,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吃饭的过程中,我偷偷地拨通了武喜哥的手机,小声地问狗哥:“狗哥,去哪儿?”

狗哥看了一眼吃饭的小伙子们,小声地说:“去东升集团的工地,今晚,要把土方生意抢过来。”

我看着这些小伙子,对狗哥说:“这是替谁干的?”

狗哥笑着说:“别问了,四哥,有你的好处。”

我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说:“这么多小孩,要是打伤了咋办啊?”

狗哥说:“没事儿,有人兜底。”

我没有继续问,手机那头,武喜哥悄悄地听着。

狗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八点行动。”

吃完饭,大家到了一个小院子里,亮着大功率的节能灯,院子摆放着钢管、关羽刀、砍刀等东西。

有的小伙子非常豪爽地捡着顺手的东西,有的小伙子胆怯地看着别人捡东西,有的小伙子则站在一旁哆嗦着。

狗哥递给我一根钢管,我没有说话就接着了。

等地上的东西都拿完后,外面来了七八两面包车,大家在钢管等东西的碰撞声中上车了。

我则坐在一辆较新面包车的副驾上,上车刚走没多远,我就睡着了。

也就是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约定的地点。

大家把车藏好,都下车了。

有人想叫我的时候,被狗哥拦着了,“我们先去看看,需要四哥的时候,再来人叫他。”其他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在黑暗中轰轰连连地去了。

狗哥带着他们刚进入工地就被对方的人伏击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方就陷入了一场恶战。

与此同时,几十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也赶到了。

武喜哥拿着喇叭喊话着:“所有人放下武器,抱头蹲下,否则将使用武力。”

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武警们也开始了抓捕行动,双方的人群四下逃散着,也有人蹲在原地的,也有疯狂者继续对战的。

很快,大部分人都被抓获了。但对方的两名带头者和狗哥都跑了。

在清点人数后,武喜哥偷偷地在人群中找着我,每看过一个人,就摆手示意押上警车。

直到最后没人了,才掏出手机。

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躺在副驾的座位上,掏出手机接通了,“喂,哥。”我迷迷糊糊地说。

武喜哥有点好奇地问:“你在哪呢?”

我坐起了身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摸着头,揉着眼睛,才想起来了,“嘿嘿嘿,我在车里睡着了。”我笑着说。

武喜哥也偷笑着说:“你没参与啊。”

我继续笑着说:“我睡着了,他们可能,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反正没有叫我。”我下车了,看着周围,“开始了吗?”

武喜哥已经上车了,示意司机开车,“开始了吗,你还想战斗啊,哈哈哈,已经结束了。”他带着队伍晃晃荡荡地凯旋而归了。

我急忙拨打着狗哥的手机,能拨通,但没有人接。

我知道,他的手机一定是掉了。

我继续拨打着,走向了工地。在我仔细地看了很多地方后,终于,听到了手机铃声,去朝着那个方向找去。

在我走到一个土堆的后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人躺在地上。

我用手机照着他,他吓坏了,全身哆嗦着,还满身的鲜血,“别乱动啊,也别怕,等会儿,我带着你们去治疗一下。”我一边把他手里的砍刀拿走,一边安慰着。

没走几步,又在一张篷布下看到一只脚,“别害怕啊,我是来救你们的,别乱动啊。”我用手机照着,轻轻地掀开了篷布,同时,踢开了他手里的钢管,他也受伤了,好像胳膊断了。

我搀着他,把他和那人放在了一起。

我又继续拨打着手机,走向了手机铃声的地方,看到狗哥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头上流着血,好像昏迷了。

我轻声地说:“狗哥,狗哥,狗哥,醒醒,醒醒。”

他醒了,非常疼痛地对我说:“四哥,快走,别被逮着了。”

黑暗中,我偷笑着说:“都走了,就剩咱们四个了,我马上把车开过来,送你们去医院。”

我把狗哥搀到那两个人旁边,对他们说:“你们别再打了,两败俱伤,我去开车,找个小医院,先给你看病,其他的明天再说。”

他们没有说话,都非常痛苦地捂着自己或疼痛或出血的地方。

去开车的路上,我给武喜哥打了电话,“哥,还有三个,我找着了,我先带他们去治伤吧,其他等他们的关系活动活动再说吧。”我小声地征求着意见。

武喜哥思考了一下,“好吧,千万别伤着自己。”他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来来往往的吵杂声,脸上带着笑意挂断了手机。

我把车开到了他们三个身边,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搀上了车,“现在是同病相怜了,就别再打了。”我把他们放好,扭头对他们说,“等会儿,找个小医院先简单地包扎一下,你们抓紧去找关系吧,快点把事情解决。”

我带着他们去了离工地最近的桃花镇医院的分部小门诊,把已经睡觉的医生给叫起来,“来来来,我几个兄弟,骑摩托车摔的,先给简单的包扎一下,我们再去县医院做检查。”我说着掏出几百元塞进了医生的口袋里。

医生看了我一眼,我拍拍他的肩膀,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医生穿上白大褂带着他们三个进了治疗室,开始一个一个的清洗、消毒、缝针、包扎、打破伤风针。

整个过程是比较艰难的。因为没有给他们打麻药,他们又不敢叫喊,只能张大嘴、全身哆嗦着,还时不时地叫停治疗,以缓解伤口的疼痛。

(本章完)